和馬完了一整套能練習,覺活量差不多夠了,於是他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健房,一邊汗一邊往自己住的地方走。
本來和他一起練的劍道部員,才練了一會兒就喊累,直接回房間去了。
和馬本來想拿出主將的架子狠狠訓斥一下他們,但是一想到過了這幾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也就懶得說他們了。
所以和馬一個人練到這個點,一個人慢悠悠的往房間走。
中間路過澡堂的時候,他忽然很想掀開簾子就衝進去,搞個突然襲擊啥的。
上輩子和馬看的漫裡,凡是有這種集團行的戲碼,男生們都要去澡堂看的。
能不能看那是另一回事。
就覺畫裡的男生們是不是覺得不去看,就好像在說“我們班的生沒有魅力”一樣,是一件失禮的事。
從這點看來,日本真是個奇怪的國家。
和馬晃晃悠悠回到自己房間,一開門發現有個紙片夾在門上。
隨著開門的作,紙片落到了地上。
和馬撿起紙片一看,臉瞬間就變了。
他衝進屋裡,出一把竹刀扛著就往澡堂跑。
在屋裡閒聊的三人都一臉問號,副部長追出來對著和馬的背影喊:“怎麼了?”
和馬也懶得迴應,直衝澡堂,一把掀開寫著“湯”字樣的簾子殺了進去。
“南條!”他大喊。
進了澡堂,首先是更室,左手邊一排放服的架子。
和馬迅速查看架子上的服,然後發現好幾個裝服的筐子,不仔細翻的話真不好找……
於是他靈機一,開始聞味道,南條的服一定有白梅香,這姑娘從那次之後就一直在用這香型,而且味道還越來越大了。
聞到第三個筐的時候,和馬覺到了殺氣。
他一扭頭,就看見一個大腳板向他的臉招呼過來。
和馬二話不說後滾翻。
雖然現實中沒有無敵幀這回事,但是及時的後滾翻讓和馬躲過了大腳板糊臉的危機。
但是他無法阻止自己在結束後滾翻之後接那個向前揮擊的一劍。
這一劍力道不弱,雖然是拿著竹刀,但打到腳保守估計小骨會骨折。
但是攻擊和馬的人靈巧的後跳躲開了這一下。
這時候和馬纔看清楚,是近馬健一的青梅竹馬,單馬尾母老虎。
用洗澡的浴巾擋住關鍵部位,同時向著和馬使出非常嫺的迴旋踢——
和馬這纔看到對方頭上有空手道11級的等級——下午面的時候和馬注意男朋友了!
和馬閃開攻擊,心想自己都這樣喊了,南條要是在澡堂肯定會迴應。
於是他扭頭就跑,準備去南條的房間看一看。
“別跑!”馬尾娘大喊,抄起坐著洗用的小板凳就往和馬頭上砸,但被和馬一個臨時反應,偏頭躲過了。
和馬衝出了澡堂。
“健一一一!!!”馬尾孩發出呼喊。
近馬健一掀開湯的簾子衝進來:“怎麼了?臥槽?”
“你出去!給我追那個混蛋!打死他!”
“誰?”
“剛剛被你定爲宿敵的人啊!氣死我啦,打死他!”
近馬健一還是一臉懵,但是扭頭就跑。
和馬拿著竹刀一路猛衝,也不走電梯了,直接從樓梯下了一層樓,然後直奔生們住的房間。
來到門前的時候,桐生和馬忽然覺到了什麼。
他收回向門把的手,轉面相從電梯那邊過來的過道。
今天下午見過的那個持有外道魔詞條的傢伙,從花瓶後面走了出來。
他手裡也拿著竹刀,顯然來者不善。
“本來打算來抓那個人的,不過,你來了也行。”
和馬一聽,略微放下心來。
接著,另外四個人出現在和馬後,堵住和馬的退路。
和馬一點的不慌,畢竟大場面他也見多了。
不過後面四個人劍道水平都不賴,最高的有10級,看等級這一隊人應該是今年魁星旗的奪冠熱門了。
而面前這位,劍道等級高,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被劃掉了,和馬現在第一次看見被劃掉等級的,不知道該怎麼判斷這個等級的實力。
而且對面還有個眼看都極度危險的詞條。
還好現在和馬沒有隊友,孤龍詞條生效中。
和馬剛這樣想,就聽見後有人撞開樓梯間的門跑出來。
和馬回頭看了眼,發現是近馬健一。
他也拿著竹刀,但是眼前的狀況,讓他陷了疑之中。
“呃,怎麼回事?你們全都是看澡堂的共犯嗎?”近馬健一問,“看到了玲的、呃,佔了便宜的,都有誰?”
和馬:“我。沒了。”
近馬健一架起刀:“那你路走窄了,我們有筆賬要算。”
和馬前方的“外道魔”哈哈大笑:“好!太好了!來吧!你們一起上吧!”
**
山段範明不由得扶額。
他已經後悔參合進這事了。
明明明天劍道大會開始,一切都應該很順利的,怎麼就變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算了,現在還能補救。
山段範明拿起步話機,準備向酒店總檯報告有人鬥毆。
**
小森山玲氣呼呼的穿好,這時候看見兩個有點眼的人從桑拿房裡面出來了。
不會錯的,領頭那個特別有氣質的,應該就是跟剛剛那X一起的孩。
好像南條來著?
小森山玲噔噔噔跑到南條面前,雙手叉腰:“你男朋友剛剛大鬧湯,你沒聽到嗎?”
“誒?”南條愣住了,“呃……不好意思,桑拿房裡面太舒服了,我迷糊了一會兒。”
加子:“我也是。所以,和馬來看了?”
小森山玲怒道:“他來了!但是被我打跑了!”
南條眼可見的怒氣槽漲滿了:“他來,了?不是專門拿我的,而是……”
“對啊!”
南條向小森山玲鞠躬:“對不起,但是我想,和馬一定有什麼理由纔對。他應該不會平白無故的做這種事。我會好好問清楚的。”
“我們會好好問清楚的。”加子在旁邊補充道。
小森山玲皺著眉頭:“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爭風吃醋這麼明顯沒問題嗎?老師不管?”
“你誤會了,我們倆都是和馬的徒弟啦。”
小森山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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