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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070 又到了夏望繁星的時候

吃完咖喱,和馬跟保奈對打了兩個小時。

桐生家的大座鐘敲響十下的當兒,和馬聽見院子外面傳來晴琉的聲音:“我回來啦。”

和馬提高音量:“這麼晚?”

“嗯?這個聲音傳來方位,你居然在道場裡?保奈來了嗎?”晴琉嘟囔著,出現在道場院門外。

看到保奈晴琉立刻表示:“來,保奈,和我對打吧!”

“我今天剛剛跟和馬打完,累了。”保奈搖了搖頭,然後目落到晴琉手裡便利店的塑料袋上,“你手裡是什麼?”

“飲料,和啤酒!”

和馬一臉驚訝:“你能買到啤酒?”

晴琉看著就是個小孩子,沒有便利店會把啤酒賣給又不像甘中羽學姐那樣能用學生證證明自己——學生證等於實錘了不滿20歲。

難怪和馬會驚訝了。

這時候院子裡傳來玉藻的聲音:“我在便利店了,所以順便買了點。”

然後玉藻出現在門口,挨著拉門笑道:“今晚難得我們頭,不喝一下說不過去吧?”

保奈笑了:“說得好像很久沒有頭一樣,其實在畢業之前不才聚過一次嘛,前不久還一起喝過酒。”

“那也一個月了啊。”玉藻說,“隨著我們都越來越忙,這種機會估計會越來越。我到是沒啥問題,想來就能來,但是未來的議員桑肯定是大忙人啊。”

保奈沒有反駁,而是默默的放下竹刀,擡手扯下辮子上的橡皮圈,讓長髮披散開來。

一邊梳理長髮,一邊走向晴琉,拿過晴琉提著的袋子,把裡面的汽水拿出來塞給晴琉,然後拿出罐啤酒扔給和馬。

玉藻自己手進袋子裡拿出一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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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奈看了看袋子裡剩下的,說:“你買這麼多啊。”

“千代子的份啊,一起喝嘛。過得像個尼姑一樣,如此的節能,至今天啤酒管夠。”

和馬扭頭就對屋裡喊:“小千,玉藻藻說你像尼姑!”

千代子的聲音從二樓傳來:“你見過哪個尼姑有男人的?”

和馬:“阿Q裡的小尼姑就有阿Q惦記著啊。”

“那只是被惦記吧!”

“哦,對,你還沒有到被惦記的地步呢。”和馬連連點頭。

“我打你哦!”千代子咚咚咚從二樓下來,氣沖沖的出現了。

晴琉:“剛剛下樓的靜,我還以爲那猴子回來了。你的重快趕上那猴子了吧?”

“我比猴子還高一點點呢,比重正常吧,我又沒比部件。”千代子回答。

了倆部件的晴琉立刻沉下臉。

和馬趕忙打圓場:“你沒到猴子那尺寸呢,別臭了,檢查下是不是長在小肚子上了。”

晴琉立刻附和道:“我看全在小肚子上。”

“我最近一直是我們到場的師範代,整天給孩子們師範,運量很充足的。”千代子大聲說,然後心虛的肚皮。

和馬湊過去,用力一掐千代子的肚皮,驚呼道:“這麼厚了!”

“你掐到我腹筋了臭老哥!好疼的!”千代子給了和馬一腳,但是被小跳躲開了。

小跳完和馬還擺了個帥氣的姿勢喝酒,彷彿在耍醉拳。

千代子嘆了口氣:“唉,阿茂有老哥你一半腳就好了。”

“瞎說,我對我的徒弟們可是都很紳士的。”

玉藻意味深長的說:“紳士呢。”

保奈則擡頭回憶了一下,說:“我怎麼記得你沒吃我豆腐啊,以前你還專門不戴錶,藉機抓我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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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我是真的沒戴錶又懶得問,直接看更快。”和馬辯解道。

“是是,我知道。其實我也不在意啦,當時還不得你多抓一下。我還期待你更進一步呢,但是這時候你就突然紳士起來。”

和馬撓了撓頭:“平時的便宜,佔了就佔了,過界了就要犯錯誤的,這個我還是拎得清。”

“即使我不希你拎得這麼清?”保奈直勾勾的看著和馬問。

和馬點頭:“對。這就是人類和的區別啊。我也是因此纔沒有徹底的爲一個人渣。”

千代子撅著:“老哥你腦子裡不知道都幹過多回了,說得自己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啦。”

和馬兩手一攤:“腦子裡想非非又不影響別人,真像阿茂那種腦子裡都不想的人才真的麟角——不對,阿茂應該也是想過的,他只是比我更自律。”

千代子:“你確定阿茂想過嗎?”

晴琉正一門心思的喝飲料乘涼呢,這時候看到千代子的表不由得吐槽:“怎麼你還希他想過啊?”

“當然希了!至能讓我的自尊心好一點。我都快被阿茂打擊到沒信心了。前幾天我穿了一件T恤一條熱在他跟前慌,他都面不改,連心跳加快都沒有。我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喜歡男的。”

和馬:“那我幫你測試一下他喜不喜歡男的?”

“你別,萬一他本來不是的,在測試的過程中覺醒了怎麼辦?”千代子擺了擺手。

玉藻安道:“阿茂應該只是強裝鎮定啦,他真的毫無反應,就不用爲了備考從道場搬出去了。”

“我本來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千代子嘆了口氣,走到和馬面前從袋子裡拿出一罐啤酒,滋啦一下拉開蓋子,一仰脖豪邁的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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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不想這個了!”大聲說,“一醉方休!”

和馬:“你剛剛在二樓幹嘛呢?”

“鋪牀啊,保奈今晚要住吧?昨天我把被褥都拿出去曬了,曬完收起來沒鋪呢。”

保奈:“辛苦啦。”

玉藻突然冒出來一句:“保奈今晚不一定用得上呢。”

“用得上!肯定用得上!”保奈趕忙說。

說完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後打了個酒隔,搖頭道:“最近喝日本酒比較多,畢竟那些企業的大叔們都更喜歡去高級料亭,在高級料亭喝啤酒他們覺得不搭。”

和馬:“高級料亭不喝紅酒嗎?”

“西餐纔會喝紅酒啦,想喝威士忌就得去夜總會,現在的人分得超開的。”

就是窮講究唄,和馬心想,泡沫時代是這樣的。

保奈拿著啤酒,出了房間坐在緣側的邊緣,沐浴在月之中,擡頭看了眼天空。

“星空變得沒以前那麼清晰了呢。”低聲呢喃。

和馬也走到他旁邊,一起仰天空:“以前我們這附近全是待拆遷的房子,沒有什麼燈,現在周圍全是照,是這樣的啦。”

日本有個很奇怪的地方,一般的居民區路燈很,特別黑,僅有的路燈都隔得很遠,兩個路燈之間有大量的黑麻麻的路。

所以日本晚間的燈照明,主要來自居民的生活用電。而一般的日本住宅區是大量的一戶建,住得比較分散,居民生活照明也分散,整個街區就很有恐怖遊戲的氛圍。

但桐生道場周圍全是公寓樓,有集的生活照明,樓道上還有公共照明,加上附近新建了一個購廣場,霓虹燈賊亮。

這些污染讓道場的星空顯得比以前要暗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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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看著暗淡的繁星,正要說話,玉藻就走到他邊沉聲道:“和馬以前最喜歡說什麼春觀夜櫻,夏繁星,現在夜櫻倒是沒變化,繁星卻暗淡了。”

玉藻的話讓和馬忽然想起上輩子很喜歡的老歌《星星點燈》,於是哼唱起來:“現在的一片天,是骯髒的一片天,星星在文明的天空裡,再也看不見。”

保奈笑道:“你中文是越來越好了啊,這首中文歌在唱什麼?”

和馬講解道:“表面上看,是一個故事,但實際上講述的是一個年輕人在現實中迷惘失落了夢想,然後又找回初心的故事。”

“聽著真不錯啊,你準備翻日語嗎?”

和馬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沒記錯這歌應該92年才被鄭智化創作出來並且發表,和馬不願意搶中國人的作品。

當然這歌創作出來之後翻唱一下,增加一點傳播度和馬倒是不介意。

能擴大中國的影響力都是好事。

保奈扭頭看著和馬,見和馬不願意翻唱,便嘆了口氣,再次把目投向已經暗淡的星空。

“我最近也時不時能到理想和現實的差距。我本來想著要從區議員開始一點點滌盪政壇,但實際執行起來卻發現苦難重重。要不是靠著南條家的財力和人脈,我連這個區議員可能都搞不定。”

和馬點頭:“我也差不多。我本來以爲到了警視廳就能全力以赴對抗邪惡,結果又是被排又是被整的,深切到了理想和現實的差距。”

——最蛋的是,我明明已經進過一次社會,過社會和學校象牙塔的落差了。

千代子這時候進來說:“老哥,你可要把你的經驗,都分給阿茂啊!”

和馬哈哈大笑:“阿茂可是前不良啊,怎麼想他都應該比我有經驗纔對。他可是從這個社會最爛的糞坑裡爬出來的人啊,別小看他。”

“你跟他說一下又不會!”千代子皺眉道。

“好好好,我跟他講,跟他講行了吧,你別掐我腰了,疼的。”

和馬拍掉千代子掐他腰的手。

千代子又把酒杯送到邊,喝了口酒之後隨意的問:“現在浴室空著,你們誰去洗澡?”

玉藻:“我洗完了纔出門去便利店的。”

保奈正想說話,晴琉先站起來:“我去吧,剛回來,一汗。你和保奈剛剛運完,馬上洗澡會冒的。”

和馬點頭:“也行。”

保奈則輕輕聞了聞自己的胳膊,然後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拉開了跟和馬的距離。

和馬:“汗味而已啦,不要,我還喜歡聞的。”

“就是因爲你喜歡聞我才躲的!”保奈說。

千代子又開始掐和馬的腰了:“你別上耍流氓啊,有點實際行啊我的老哥喲!”

和馬:“你咋這麼急呢?不知道保奈最近不能訂婚啊?”

“不訂婚沒事,你先煮飯啊!以後再怎麼樣都方便不是嗎?”

保奈咳嗽了一聲:“喂,你們倆不要用我能聽到的聲音謀這種事啊。”

玉藻笑道:“作爲日本人,就算聽到了也會當聽不到的喲。”

“這沒法當聽不到吧!”保奈提高音量,“唉,我也不繞彎子明說了吧,我早就默許了這種事,可是有人不做啊。”

和馬看了眼玉藻,說:“我不想變渣男。”

保奈也看了眼玉藻,說:“那如果我倆都同意了呢?你也不幹嗎?你有這麼正人君子?”

和馬撓撓頭:“沒有。但是你們圖啥呢?白給我好?”

保奈吊起眼角:“你這樣說我就不樂意了。你這就是大男子主義,忽視了我們也有生理需求這種事。”

千代子忽然舉起手:“那個,雖然我作爲妹妹這個時候說話不合適,但是老哥啊,你想想我平時怎麼對阿茂發花癡的,你會一下。”

和馬會了一下,然後又撓撓頭:“什麼意思?你們的意思是,這反而是我錯了?”

保奈站起來,用手著和馬的口:“你啊!對,就是你錯了。你剛剛就不該問我圖啥,我圖啥不是很明顯的嗎?我不能圖**?”

和馬這輩子因爲練劍道,所以一腱子材非常的好,不像上輩子鬆鬆垮垮的。

但是怎麼說呢,他還是上輩子影響,不怎麼誇耀自己的外貌——上輩子那是沒得誇耀,久而久之就當自己不存在外貌了,默認自己是油膩大叔。

現在保奈一番話,和馬在自己肚子上的腹,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還是頗姿的。

千代子繼續拱火:“老哥,你的觀念從本上就錯了你懂嗎?什麼平權?不有男的**的,也有的**男的,這才平權啊。你要不願意,就脖子一仰,擺出寧死不屈的狀態,權當你被保奈給**了唄。”

保奈一聽樂了,換了副路上搭訕的小年輕的口吻:“哦喲,妹子很俊啊,跟哥哥去玩玩?”

和馬一聽保奈這話,憋不住笑出聲:“你這學得太怪了,你人設都崩了啊!”

保奈盯著和馬,板起臉嚴肅的說:“我以前肯定不會採取這麼主的做法,但是被的等你絕對不會來,所以這次我要主出擊。”

千代子:“你早該直接夜襲老哥了。我打賭玉藻也是自己夜襲得手的。我哥是個24K純渣男,自己絕對不主的。”

玉藻歪頭想了想:“我好像……算了這不重要。所以明天真的要吃紅豆飯了?要不,我今晚也……”

保奈用力按住玉藻的肩膀,打斷的話:“以後可以一起,但是今晚不行。今晚是我獨的moment。”

玉藻眨眼,笑道:“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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