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这么一群人一边喝一边聊,时间又过去了两个小时。
十二点半左右,和马洗完澡出来,其实还有点小期待,他带着期待打开自己的卧室,看见凉席上空空如也。
“说好的生也有**需求呢?”和马咕哝着进了屋,这个时候他还是有一点点残存的期待的:这有可能是保奈在开玩笑,其实人藏在柜里。
和马把房间里的柜子都开了,然后遗憾的发现,保奈是未来的政治家,不是未来的相声演员,不会在这种地方浪费自己的幽默。
他站在开启的柜前,用了三分钟思考要不要自己钻进去,给之后来夜袭的保奈一个惊喜。
最后他还是决定关上柜门。
主要现在太热了,为那么一点点小趣犯不着。
何况保奈大概率不会来——和马如此认定。
然后他就听见后轻盈的脚步声。
听起来是保奈,除非玉藻用了什么法术来模拟保奈的脚步。
玉藻走路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宫廷步伐,所以重心更靠后一些,而且基本重心是稳定的,听脚步可以听出来。
而保奈虽然有严格的家教,但是比起千年狐狸的家教还是差点火候,所以走路的时候重心一直在晃。
当然比起日南里菜那种只是参加了模特事务所提供的仪态训练的半桶水,保奈的重心不可谓不稳定。
和马一回头,果然看见保奈进了房间。
“你在干嘛?”保奈一脸诧异的看着房间里开启的各种柜子,“有什么东西找不到了?还是在找窃听?”
和马挠挠头:“不,我洗完澡出来发现你不在屋里,以为你和我捉迷藏呢。”
保奈眨眨眼睛,然后指着和马手边开启的屉:“你找我开屉是什么意思?我躲得进去吗?”
和马:“没试过怎么知道进不去。你就是上下一点嘛,的部分都是可以挤压的,塞一塞不就进去了。”
保奈笑道:“那我怎么放?手呢?”
和马拉开旁边的屉:“放这里。”
“这也太猎奇了吧?你是不是当了警察看了太多尸体变神病了?我帮你请个心理医生如何?”保奈板起脸,尽量严肃的问。
和马:“额,其实我拉开屉,是想万一看见时机的口呢,人要有梦想嘛。”
毕竟自己穿越都穿越了,再遇到个机猫也不是特别奇怪。
保奈过来拍了下和马的背:“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说那么猎奇,今晚我做噩梦全赖你!”
“没事,你要做恶梦了,就抱紧我。”和马笑道。
“你确定?天气这么热,这还没空调。你不怕晚上热醒了?我听千代子说,你洗完澡后就不喜欢出太多汗。”
和马点头,心里默念是你们日本人洗完澡后还追求出汗的习惯太奇葩了。
和马一直觉得日本人洗完澡了以后追求出一汗的作很迷。
洗完澡本来上清清爽爽,出一汗不黏糊吗?不难吗?
穿越到日本五年了,和马还是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和马:“我确实洗完澡就不喜欢出汗了,我觉得上粘粘糊糊的难。”
“你这个想法和欧人很接近呢,但是和日本的习惯不太相符。”保奈顿了顿,笑着调侃道,“那我们今晚就啥也别干了,粘粘糊糊难不是吗?”
和马两手一摊:“我没意见啊,今晚有需求的是你,又不是我。”
毕竟保奈洗澡前还在大谈也有需求拉拉的。
保奈站在那里,双手在肚子上叉,手臂恰到好的把该凸显的地方凸显出来,就那么看着和马。
和马直接打开摇头扇,往凉席上一躺,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副马上要闷头睡死过去的派头。
保奈笑了,走到和马跟前,在和马旁躺下,仰面看着天花板。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电扇运转的嗡嗡声。
当然以和马的听力,毫不费力就能听到保奈的呼吸和心跳。
和马:“你的心跳出卖了你,南条议员。”
“你听错了,桐生警部补,人脑有时候为了照顾自尊,会用一些错觉来欺骗五。”保奈轻声说。
说这话的同时,和马听到保奈的呼吸声明显变低了,这家伙为了平复心跳,调整了呼吸。
“南条议员,你要是不慌,调整呼吸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避免自信心炸的某人再产生什么误会啦。”保奈轻声回应。
和马角微微上扬。
平日里他对保奈的不是没有过非分之想,但现在一切近在咫尺,触手可得,他却不急了。
沉默再一次降临两人之间,并且一下子保持了好几分钟,终于保奈先按耐不住开口问道:“你睡着了?”
“没呢。”和马立刻回答。
“回得这么快,看来你还清醒。我快撑不住了,今晚喝得有点多,明天估计会宿醉。”
和马:“明天让玉藻给你准备解酒茶,超级有效,之前甘中学姐喝得快撒手人寰,第二天起来痛苦得在地上打滚,喝了那茶很快就好了。”
“这么神奇?”
“就是这么神奇。不过按照玉藻的说法,可能很快就不会神奇了。”
神在衰退,连带着把各种传统医学也消灭了。在这个世界,说不定一百年前真的吃败鼓皮丸可以治水肿,但是到鲁迅那个年代就不好使了。
保奈咋舌道:“有时候我真觉得,神不要全部褪去,留一点就好了。”
“你把这个话跟玉藻说,会抄起薙刀跟你决斗的。人家就指神完蛋好变人类,然后慢慢变老。”
“好呀,我想试试看呢,老是和你对练,有点没劲了。”保奈兴致的说,“明天我问问玉藻好了,看能不能指教我一下。”
和马:“你去啊,我支持你。我跟你讲,实力很强的,上次我和他对打,虽然最后变说相声了,但刚开始的时候能觉到散发出的压迫力。”
“连你都能觉到压迫力了……也懂心技一体?”保奈好奇的问。
“没有,是妖怪,掌握不了这种人类的技艺。”
“诶?啊,所以才会觉得现在自己没有完全变人啊。”保奈居然把这件事,跟玉藻不上位当正宫娘娘的理由联系在一起了。
之后两人又聊了几句玉藻的“夙愿”,接着保奈冷不防的一转话锋:“呐,和马,你知道丰满的生其实都讨厌尔吧?”
和马:“为什么要讨厌尔?因为它外形是个苍蝇?”
保奈楞了一下:“什么苍蝇?额……等等,基督教神话有尔的恶魔吗?像苍蝇的是别西卜吧?”
和马:“尔也是苍蝇,大概可能是别西卜的亲。”
“不是地狱恶魔尔,”保奈摆了摆手,“我指的是……”
“南斯拉夫城市尔?这座南斯拉夫城市犯了什么错?”
保奈一手,就一掌拍在和马上:“不是城市!你知道我指什么!南斯拉夫城市,我草你怎么知道这个城市的?”
和马笑道:“我喜欢南斯拉夫电影,你知道的。”
“是是,我知道你拜托东京大学电影研究会帮你找《桥》和《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但这些电影我也看过,里面没有这个尔的城市啊。”
“我看完电影之后稍微做了一点拓展阅读。”
其实是上辈子在百度尔的文化起源的时候,发现有个城市也尔。
“东大的学生真厉害啊,看完电影拓展阅读,就能知道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城市。”保奈又拍了一下和马的口,不过这一下含义和刚刚那一下完全不同。
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起来自己最开始想说啥,赶忙第三次用力猛击和马口:“喂!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你指两件式内*上面那件。”和马用尽可能学术气息的语句回答道。
“对啊!丰满的孩子,很讨厌这些的,因为真的很难。”
“我知道啊。”和马耸了耸肩,肩膀的服着凉席,“我家可是有个从无到有的千代子啊。这家伙初中的时候,一到夏天在家里穿着就跟现在的晴琉差不多,给了我大量的考。”
保奈笑道:“什么鬼,所以你这么能忍,还是小千的锅?”
“有一定的关联吧。”和马只能这样说。
总不能直说“完全没影响我是从隔壁宇宙穿越过来的正主的记忆我就跟隔岸观火一样”吧?
保奈顿了顿,又打了一下和马:“又被你带偏了!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现在……”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要告诉我的事啊。”和马回答的时候侧过头,看着睡在旁边的保奈。
保奈上穿了件男款衬衫——也不知道是千代子给支的招还是保奈自己想的。
关键这个衬衫的尺寸选得太微妙了。
和马出手。
保奈调侃道:“不容易啊。”
“你要说相声还是要怎么样,你选一个。”和马回手。
“不说了不说了,不说相声了!”保奈赶忙说,然后主动手把和马的手拽回来。
过了一会而,忽然说:“奇怪,我现在突然又不急了。我现在觉得我们就这样聊聊天,等困了就自然睡去好像也好。”
和马:“是好啊。现在睡觉比睡觉舒服。”
保奈嘿嘿笑起来。
笑着笑着没声了。
和马手上用力,同时问道:“怎么了?睡着了?”
“嗯,睡觉着了。”保奈用撒娇一样的腔调回应。
和马:“那我也睡了……你抓我手干嘛?”
保奈只是笑,不回答。
和马没办法,只能放弃回手来的打算。
他睡觉喜欢侧睡,仰躺着也不是不能睡,但多有点不踏实。
现在手不回来,和马只能仰躺。
好在酒劲上来了,加上确实夜深了,所以睡意开始变得越来越浓……
然而保奈又开口问道:“你睡了吗?”
“快了。”和马回应。
保奈:“我记起来你好像喜欢侧睡,不回手去你睡不好吧?”
和马:“没事。顶多我做梦梦见搭夜班新干线,在座车上打盹。”
保奈:“那不行,这梦听着就难。你还是把手回去吧。”
说着保奈松开了一直抓着和马手腕的手。
和马:“你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了,我可没有被人着欧派睡的习惯。”
和马睁开眼睛,看了保奈一眼。
房间的灯下,可以清楚的看见保奈侧脸上的落寞。
和马又想起刚刚喝酒的时候保奈说的话了:“也是有需求的。”
——我在干什么啊。
和马动起来。
**
第二天,和马睡梦中听到有人进屋的动静,直接手从枕头下面出爱枪PPK,睁眼的同时枪口对准了动静传来的方向。
千代子双手行法国军礼,大喊:“我投降!我不像你,我闪不了子弹啊老哥!冷静啊!”
和马这时候也醒了大半,关上手枪保险然后大大的打了个呵欠:“你干嘛啊?多年没有过妹妹的早晨醒服务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就是来看看,今天早上要不要煮红豆饭。”千代子来回看着同一张凉席上隔得老远的两人,“额……我不懂了,这到底应不应该煮红豆饭啊?”
和马:“煮。我们俩隔这么远,是因为热。”
千代子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是这样啊,哈哈哈,因为热哈哈哈,你和玉藻怎么就不会分割这么远?”
和马:“玉藻耍赖啊,自己会给自己施展一种法术,周围的空气特别凉爽你知道吗,所以我都把当冰袋抱着。”
千代子瞪大眼睛:“还有这种事?这太犯规了!不过不要紧,我们家修理过后,就可以装空调了。
“我在想要不要整个冷暖两用的,但是冬天也开空调,电费我们承担不起……毕竟夏天也就两个月,冬天冷日子加一起四个月,有时候五个月。”
日本这边有些年份11月就下雪了,到第二年三月樱花开始开的时候,早晚的天气还冷得可怕。
和马他们家的被炉,一般是三月下旬才收起来。
千代子摆了摆手:“不说了,我去泡红豆去,老哥你睡回笼觉吧。”
和马看了眼闹钟,打了个呵欠重新躺下,把关了保险的手枪回枕头底下。
然后他扭头看了眼保奈,千代子的聒噪完全没有惊醒这位睡人。
这时候,和马忽然注意到保奈的眼圈其实很重,大概平时都被化妆品遮住了。
至于昨晚,昨晚和马喝大了,没注意这么多。
看来竞选的事,让碎了心。
和马出手,轻轻抚保奈的头发:“辛苦你啦。”
曲嫣是快穿執行者裡出了名的又美又撩,嬌縱恣意。但凡她出任務,就冇失敗過。再高傲不羈的男人,後來都會變成——冷酷的霸總:“乖乖寶貝,我錯了。”風流的公子哥:“嫣嫣,我保證再也不看彆的女人一眼。”狠戾的反派大佬:“誰敢欺負你,老子弄死他!”坐擁後宮的皇帝:“江山為聘,朕願為你廢除六宮。”嗜血魔尊:“做我的妻,六界任你馳騁。”【蘇爽,甜寵。女主又美又颯,虐渣不手軟】【男主靈魂是同一個人,1V1】
【全家穿越、空間萌寵、逃荒、種田】 蘇以安撓著雞窩頭看著面前冰山臉少年,心里一頓MMP。 全家集體穿越,本以為是個大反派制霸全村的勵志故事,這咋一不小心還成了團寵呢? 爹爹上山打獵下河摸魚,他就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一不小心還成了人人敬仰的大儒呢。 娘親力大無窮種田小能手,就想手撕極品順便撕逼調劑生活,這咋還走上了致富帶頭人的道路呢? 成為七歲的小女娃,蘇以安覺得上輩子太拼這輩子就想躺贏,可這畫風突變成了女首富是鬧哪樣? 看著自家變成了四歲小娃的弟弟,蘇以安拍拍他的頭:弟啊,咱姐弟這輩子就安心做個富二代可好? 某萌娃一把推開她:走開,別耽誤我當神童! 蘇以安:這日子真是沒發過了! 母胎單身三十年,蘇以安磨牙,這輩子必須把那些虧欠我的愛情都補回來,嗯,先從一朵小白蓮做起:小哥哥,你看那山那水多美。 某冷面小哥哥:嗯乖了,待你長發及腰,我把這天下最美的少年郎給你搶來做夫君可好? 蘇以安:這小哥哥怕不是有毒吧!
【養崽+種田+物資空間+反派+1v1】穿進獸世書里后,狐嬌嬌傻眼了,她居然成了結局最慘的惡毒女配!不僅睡了大反派,還生了五個小反派崽崽!成天和五個想她去死的崽崽斗智斗勇,狐嬌嬌表示:造孽呀!洗白好難!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種田基建取物資、衣食住行大別墅通通安排,她寵!她使勁寵!洗白前,崽崽:她怎麼還不死?洗白后,崽崽:爹爹,你敢動娘親一根汗毛,我們就帶著娘親改嫁!大反派:???他錯過了什麼?為什麼崽崽天天給他送綠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