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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宮策·青梔傳》 第二百零二章:直呼

 “曾經推大皇子落水的那個小太監,景昭后來找到了是誰嗎?”青梔先拋出一個問題。

 衛景昭緩緩地道:“一個皇子邊,哪怕是去書房,都至要帶兩個小太監,因為自己的任把周圍的人都調派走,最終被人推水中,朕當時不去大張旗鼓地查,也是因為想要啟禎明白,朕和他母妃,不可能一輩子都管著他保護著他。然而朕也不是沒有查,趙和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他朕的調遣,去查這些事,竟然沒有查出任何端倪。”

 青梔深吸了一口氣,目堅定,“趙和當初沒有查出任何端倪,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查錯了方向。推啟禎水的,從來就不是什麼小太監,而是現如今正在冷宮的杜荷然!”

 “什麼?杜……荷然?”漫長的時里,衛景昭幾乎已經忘卻了這個名字,遲疑了一會兒,才想到此人曾指認過周蕓秀買通太醫和宮迫害何雨深。

 “正是杜荷然。”青梔篤定地說,“因為念云曾過冷宮,在那里與杜氏接了一段時間,覺得心境淡然平和,絕不是那樣會陷害旁人的人。而臣妾先前去探念云的時候,也與杜氏說了兩句話,言語間故意提及當初在鐘靈湖旁邊的影很有幾分像。當時杜氏說,多知道一些事,并沒有什麼好。”

 青梔不介意把自己的籌謀都和衛景昭說出來,“后來臣妾為靜妃所陷害,不免就把先前的事都串聯起來想一想,越發懷疑大皇子之所以會發展今天的模樣,與靜妃或許有不開的關系。于是臣妾央求念云,讓想盡一切辦法不論如何也要撬開杜氏的。”

 “臣妾不知念云是怎樣說服杜氏的,但是總歸,承認了,那些事都是靜妃指使做的。皇上如果不信,自可去冷宮問一問。只是臣妾覺得這事不能鬧大,畢竟啟禎本就心有怨念,倘若讓他知道自己的仇人,往后啟和或許也會深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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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景昭點了點頭,“你想得已是很全面了,只是前段時間中秋之夜,孟才人為什麼不直接同朕說?”

 青梔笑著,“皇上,杜氏坦白,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中秋節的時候,念云還不知道各中呢。”

 “杜荷然是宮中的老人兒,雖然一向不甚得寵,也沒過什麼苦,靜妃究竟給了什麼好,能讓做到這個地步?”

 青梔搖了搖頭,“原由麼,臣妾就不知道了,只是聽念云轉述的意思,是因為靜妃手里有的把柄。”

 衛景昭頷首,“朕知道了,你和朕說的這些,朕會著人去印證一下,不是朕不信你,只是畢竟涉及到啟和生母。”

 “這是自然,皇上盡管派人去。”

 這一天晚上,二人相談甚多,到了最后,月上中天,很是晚了,衛景昭似乎有些遲疑的意思。

 青梔心知肚明,卻斂眉順眼地低下頭去,“皇上該走了,此去回猗蘭殿還有些路程呢,若是睡得晚誤了明天的早朝就不好了。”

 衛景昭的聲音有些沙啞,目灼灼,“朕來回跑著,你就不心疼?”

 青梔悄然地笑起來,“心疼的呀。要不接下來幾天,皇上都不要來了,只需呆在猗蘭殿翻綠頭牌就好。”

 衛景昭隨地道:“朕不想翻們的牌子。”

 “瞧景昭這話說的,難不是為了我?”

 衛景昭卻沉聲道:“就是為了你。”

 青梔的心蹦了蹦,明明還不知道衛景昭待自己是不是真正的慕,但這句話在以前,他是不會說的。

 難不還得謝謝靜妃?若不是,自己與衛景昭也不會說開這一切,衛景昭也不會做出任何改變。

 兩人倒是濃意,小別勝新婚,又添了一層,在外人看來,時間長了,不免有些惶恐。因為直到九月,衛景昭都沒有再翻過任何人的牌子,算起來和青梔剛出事一樣,已有二十多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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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也就罷了,原本風頭最盛的柳亦容忽然被冷落,心里的落差可不是一點兩點。何況現在云彤失寵,姚采雁在冷宮,高春梅一向懦弱,明明該是自己大出風頭的時候,怎麼忽然就后繼無力了?

 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當即就親去膳房做了一鍋銀耳紅棗湯,用描了桃花的砂罐盛著,一路讓邊的宮托到乾明宮。

 “兩位可否進去幫我通報下?”

 侍衛們認出來這是柳婉儀,因先前得寵也沒這里,便爽快地道:“請小主稍候。”

 趙和把這件事稟到了案前,衛景昭正批著奏折,頭也不抬,只是問:“朕多久沒過后宮了?”

 趙和算了算,回道:“奴才也記不清,數著大約得有二十來天了。”

 衛景昭便說:“那讓進來吧,也好安一安后宮的心。”

 一陣佩環叮當,柳亦容滿面笑容地進來,帶過縷縷的香風,“嬪妾見過皇上。”

 “平吧。”衛景昭把手里的一本剛批完的奏折擱在一旁,抬眼看向,“有什麼事找到了朕的勤政殿里來?”

 柳亦容自見到了衛景昭對青梔的喜,越發篤定了皇上就是喜歡那樣的子,舉手投足和打扮之間,越發學著青梔。可是是有些活潑驕縱的,禮數方面也沒有學得那麼好,反倒有些僵

 當然,因為更加著意的模仿,和青梔當真是越來越像了。

 衛景昭一時被晃了眼,竟然把目放到上,沒有離開。

 柳亦容心中竊喜,笑著道:“皇上忙于朝政,嬪妾許久沒見您了,想著您太累,便做了些銀耳紅棗湯送過來,皇上趁熱喝了吧。”

 衛景昭點了點頭,“呈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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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亦容“哎”了一聲,高興地盛了一碗,雙手奉到皇上的案上。

 衛景昭等了一會兒,古怪地看了一眼,柳亦容不知道皇上為什麼不喝,也等了一會兒,面帶疑。終于,衛景昭忽然喊了聲“趙和”。

 柳亦容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聽衛景昭對應聲進來的趙和道:“你嘗嘗。”

 趙和已知其意,趕上前兩步,捧起小碗飲了一口,然后便退在一旁。

 柳亦容面顯尷尬。當然不會知道,只要在一,青梔不管是什麼東西,都要自己先嘗一嘗,再給皇上。一是試溫試味,二是排除有毒。

 衛景昭當然也不會因為這麼一個小細節與柳亦容過不去,反而還安了兩句,“你未曾學過乾明宮的規矩,不必掛在心上。”

 柳亦容得了,燦然一笑,點了點頭。尋思了一會兒,又怯怯地說:“皇上,嬪妾是不是該走了?聽說妃嬪不可在這里久呆。”

 衛景昭笑著說:“確實有這樣的規矩,不過這會子朕不召見大臣,你親手做東西辛苦了,一來一回的也疲累,在這兒坐坐再走。”

 柳亦容開心極了,興致盎然地道:“嬪妾不坐,皇上比嬪妾更累,嬪妾就在這里給皇上按按肩膀吧?”

 衛景昭默認了,隨手拿起一卷書安靜地看著,時不時便喝一口銀耳紅棗湯。

 勤政殿本就是莊嚴的地方,四周寂靜無聲,連蟲鳴也沒有,讓人靜心凝神而又尊貴無比的氣味使柳亦容瞬間以為自己與皇上,可當得起“歲月靜好”四個字。

 就這樣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衛景昭喝完一盅湯,柳亦容趕過去添,再遞過去時,著衛景昭風清月朗的側臉,不自而又帶著些預謀地輕輕喊了聲,“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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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以為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溫的眉眼,誰知衛景昭抬起頭,面有些凝重和不喜,“誰許你這樣喊朕?”

 他的語氣不兇狠,但是平白就讓人惶恐,柳亦容怔了怔,連忙真意切地福請罪,“皇上,是,是嬪妾自己想要喊的,嬪妾慕皇上,一時之間難抑制……”

 衛景昭道:“你可知直呼皇帝名諱,是怎樣的罪名?”

 柳亦容天真地道:“嬪妾原本是知道的,可是看見瑾嬪……瑾嬪娘娘也這樣喊過皇上,當真羨慕娘娘與皇上之間的意,嬪妾日也想夜也想,剛才就一時不妨,喊了出來,求皇上不要怪罪。”

 衛景昭沒有讓起來,聲音也沉了下去,“瑾嬪這般喊朕的事,你不要胡往外說,當時在場的只有瑾嬪、你、云貴人,云貴人已被足,若是有什麼言聽到消息上書,朕會最先想到你頭上。”

 柳亦容有些委屈,撅起了櫻桃般的小,“嬪妾哪里敢說,不過是心里羨慕罷了。”說到這里,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皇上,瑾嬪娘娘可以那樣喚您,為什麼您不說犯了規矩。”

 衛景昭皺了皺眉,到底說了實話,“是朕讓這麼喊的。”

 柳亦容咬了咬,似乎萬般可憐,微微蹙著眉,“皇上,嬪妾可以如瑾嬪娘娘這樣嗎?”

 衛景昭拿起一本奏折,淡淡地道:“你先回去罷,朕要繼續看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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