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手要斷了,趕鬆開,我不說就是了。」
「若是睡不著,便滾出去,將房間讓給我。」
顧淩塵狠狠撇開了陸安的手,從腰間出了金子出來,扔給了陸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拿著錢,滾。」
「你這脾氣可真臭,怪不得那位姑娘將你給趕出來喲。」陸安也不是缺錢的人,更何況,這點錢打發花子呢。
「你不覺得,作為一個男人,你的話未免太多了?」顧淩塵快被陸安給刺激的炸了,他眼底閃過殺意,恨不得將陸安的舌頭給割了給扔出去纔好。
「我覺得不多,剛剛好吧。」陸安了自己溜溜的大額頭,而後,將燭火給點燃了,道,「奇怪,你怎麼和說的話一樣。」
「是誰?」
做了夢之後,自然是毫無睡意,顧淩塵隨口問了一句。
「啊,是我心上人。」陸安也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並且侃侃而談,說起了自己的故事,「的話總是很。
至對我是的。
我隻是想.....多說點話,讓開心,讓不再那麼孤獨。」
「行了。」在陸安言又止的瞬間,顧淩塵開口打斷了陸安,一臉不耐煩道,「你可以滾了。」
他本就是隨口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傢夥和開啟了話簍子一樣,一直說個不停。
他更煩躁了。
「哎,這間房是我的—我還沒請你出去呢,你就讓我滾?這是什麼道理?虧得我還好心好意的借你桌子。」
「你是真的話多。」顧淩塵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金子,道,「就在剛剛,我已經買下了這間房。」
「這錢我可並沒有接。」
「這不重要。」顧淩塵淡淡的說道,「要不閉,要不,就滾出去。」
陸安吐槽道,「......你這人這麼暴躁,怪不得那位姑娘不待見你。」
「我品行如何,似乎與你無關。」顧淩塵狠狠的踹了一腳陸安,隻聽吱嘎一聲,陸安連人帶凳子摔倒了地上。
連手肘都被破了皮,陸安一臉莫名的看著顧淩塵,了,沒敢再說話了,大概是害怕顧淩塵再傷害他。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了—這房間讓給你。」
陸安原以為找到了知己,畢竟他認為他和這個冰塊臉應當走的都是同一個路線,喜歡默默守護的那種。
可現在,他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是趕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在陸安走後,房間再一次陷了死寂之中,這會,除了顧淩塵的呼吸聲,再無其他的聲音。
顧淩塵走到窗戶口,看著天邊掛著的明月,天快亮了,月也越來越淡,他的手搭在窗柩上,很好看的形狀。
他的目突然下移,落在了下方,卻看見,一個影跌跌撞撞的融月之中,是剛剛話多的那個男子。
他不由得衍生了一個想法。
難道。
南臨的人都這麼好欺負?
很快,對麵便傳來了靜,顧淩塵重新坐回桌邊,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門,在半柱香過後,對門開了下來。
傅輕染梳理整齊,牽著小姑孃的手出現在了門口。
顧淩塵走了過去,道,「怎麼,不多睡會?」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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