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銘曜關切的眼神,想著昨天莊浩宇的突然來訪,再想著電話那頭父親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一趟,說有事,庒笙曉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跟葉銘曜領證的事,還沒有跟家裡說的,只是不知道莊浩宇說了沒有,不過家裡人沒有打電話來問,怕是還沒有說的吧?
想著要回去看到莊浩宇和鄭韻瑤的親,庒笙曉只能膽小的做頭烏,努力的不聞不問,這樣,纔不至於崩潰。
只是父親讓無論如何都要出時間回家一趟,庒笙曉此刻,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跟我說說,說不定我可以幫你!”看著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裡面難掩的痛,如果可能,葉銘曜真的希自己可以給對方拂去一切的憂傷,只讓永遠都開心無憂。
看著那雙深邃裡毫不掩飾的擔憂和關係,庒笙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後,下了決定,“銘曜,今天去我家吧,我們的事,也該給爸媽說了。”
如今這樣子,兩人結婚是避不開的了,遲早都得跟家裡人說,不如就趁著今天葉銘曜正好在,讓他陪自己回去吧,這樣至,自己還能有點點的勇氣。
“可是你今天不舒服,這樣去,可以嗎?”雖然他很想去見對方的父母,可是庒笙曉今天明顯不在狀態,而且那家裡還有一個莊浩宇,葉銘曜很擔心庒笙曉會承不住。
“沒事的,我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們吃完就走吧!”既然是遲早都要面對的事,還不如早點面對,早點解決,至可以證明自己,還沒有那麼沒用,不是嗎?
莊浩宇,沒有你,我也可以的!
“好!”早點見對方的父母,也好早點定下婚期,葉銘曜看庒笙曉時不時的猶豫,心裡也有些著急了,只想覺辦婚禮,讓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關係,這樣,他的擔憂,便可以些了。
……
路上葉銘曜詢問了一下庒笙曉父母的況,買了一些補品,還有一整套珍藏版的文房四寶,都是按照庒笙曉父母的喜好來的。
看著葉銘曜好不眨眼的花費,尤其是那一套文房四寶,庒笙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個,不用買那麼多東西的,太貴重了!”
雖然這些錢,葉銘曜不一定在意,但是那天去葉銘曜的家裡都沒有買什麼東西,庒笙曉覺得很不好意思。
“沒事的,第一次去見伯父伯母,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他們的結婚來的太突然了,換做任何人都很難接的,所以,他目前的任務,有點艱鉅。
“那我上一次去你家,你又不讓我買!”比起葉銘曜如今的行爲,庒笙曉越發的覺得自己之前實在是太不懂禮數了。
縱然不把這婚姻當一回事,可是怎麼的,表面功夫也該做好啊,葉銘曜對不錯的,這樣,實在是太差勁了!
哎,活該遭人嫌棄。
“呵呵,別想太多,我家裡人是這樣的,你送的東西,不管多好,他們都不一定會喜好的。但是你父母不一樣,他們你,所以,我必須表現好一點,不然他們可不會放心將你給我的!”曾經的那一幕,多年了,他始終都記得,一直都很想也有那麼一個幸福的家,如今看來,或者真的是可以實現這個願了。
“銘曜,謝謝你!”謝謝你如此包容我任的要求,也謝謝你,對我一直都那麼溫。
“傻瓜,說什麼謝謝呢,這是我應該的!”親的了庒笙曉的臉,覺到指尖那細膩的,葉銘曜的心裡,劃過一電流,庒笙曉也覺得自己的心,有些不規律的跳了。
“我們趕去吧,不然晚了,到時候回來也不方便!”庒笙曉避開了那溫潤的手指,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頰被對方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
“好!”
……
舒適的副駕駛,輕緩的鋼琴曲,庒笙曉看著邊的男子,想著自兩人相識以來對方爲自己做的,庒笙曉心裡,說不,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本來是陌生的人,可是對方卻一直對那麼包容,倒是,顯得太過自私了點,從來只是想著自己,倒是不曾想過對方的。
相雖然不多,但是庒笙曉可以覺得到,葉銘曜是個好男人,如果心裡沒有莊浩宇,庒笙曉相信,自己會對葉銘曜心。
帥氣,多金,有權有勢,還是那麼的一個男人,這樣的男人,自然是很容易便會俘虜一個人的心的。
只是他們相遇的太晚,的心裡已經裝滿了一個莊浩宇,已經沒有力氣,也沒有空閒的位置,可以裝得下別人了。
所以,對葉銘曜,漸漸地,只覺得有些愧疚了。
尤其是看著葉銘曜對如此,好多次,庒笙曉都覺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都是錯誤,靠著葉銘曜來逃避,可是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場婚姻,沒有任何的,結果會是如何的。
難道他們,真的就這樣過下去?時間到了,就勞燕分飛嗎?
這樣的結局,真的是想要的嗎?
正在反思自己的決定,葉銘曜卻突然轉過來,那雙幽泉般的深邃,倒映著自己的影子,讓庒笙曉的心裡,突然很是惶恐。
“你在想什麼呢?那麼著迷?”怎麼他覺那一刻,好像對方離自己好遠好遠,遠到讓他一點都抓不住?
“沒,沒什麼,怎麼突然停了?”
“如果我沒有開錯地方,我們應該到了!”
“啊?真的?”怎麼那麼快?
有些懊惱自己竟然想的那麼神,擔心葉銘曜看出什麼,庒笙曉很快便下車了,“到了我們就走吧”
“等等!”
“怎麼了?”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再一次的被葉銘曜握住了,很溫暖的覺,讓庒笙曉安心的同時,心裡也是有些害怕的。
“這是?”
“我現在可是你的丈夫,我們自然得親的讓伯父伯母看到,這樣也好讓他們信服,你說是不是?”
“也對!”雖然不想被葉銘曜牽著,可是葉銘曜說的很有道理,庒笙曉找不到理由反駁,只能任由著葉銘曜拉著自己進了宿舍,心裡,對即將面對的一切,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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