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的手，“逸塵，以前的我糊塗又不會表達，明明早就喜歡你卻沒有意識到，更沒有說出來，以為隻要對你好就夠了。是我的錯，忽略了你的，沒想過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其實你一直很想聽我說這三個字對不對？雖然你也說過男人不需要這麽矯，但你心裏有影，我不說你就以為我不肯把給你。那麽現在，我鄭重地告訴你，江之航方逸塵，很，很在乎，為了他赴湯蹈火、碎骨都甘之如飴。”

一個不會甜言語的人說的話總是特別人，所以方逸塵默許了江之航挲他臉頰的親舉。

江之航湊近他，溫地輕啄了幾下他的，拉開一點距離，正視著他說：“有樣東西，我想我應該有資格送給你了。”

方逸塵的眼神流出疑問，江之航微微一笑，起從浴室裏拎出嗒嗒的子，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走回來突然半跪在他麵前。

方逸塵詫異地睜大眼睛，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見江之航把盒子舉到他眼前，慢慢打開，“這是我兩個月前買的，本來想生日那天跟你換，讓你安心，沒想到後來會鬧那樣。”

兩枚款式簡潔大方的圈戒在燈下奕奕生輝，方逸塵呼吸一滯，竟不知該做何反應，傻傻地任由江之航把其中一枚套在他左手無名指上。

“逸塵，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從今往後，生老病死，不離不棄！”

方逸塵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手指，戒指的芒刺得他眼底一陣酸。這份承諾是他從一開始就著的，以為得不到了，死心放棄，做夢都想不到分手兩個月後，江之航竟然會以這種方式來給予。其實他這段時間的種種表現，已經令他心，如果說那些還不足以，那麽剛才，他頂著臺風出現，已經足夠彰顯誠意，足夠攻破他的心防。而現在，他又加了這麽重的一顆砝碼，還有什麽不能原諒？

江之航一番深告白，張地等待宣判，方逸塵卻隻是低著頭不言不語，江之航繃出一聲汗，才聽他說：“都不是定製的。”

江之航頓時放鬆下來，拉著他的手笑著解釋，“當時太倉促了，來不及。我想過了，等我再攢點錢，我們找你最欣賞的珠寶設計師定製一對，做婚戒。或者，由你親自設計，你喜歡什麽樣就……”

手背上忽然墜落一滴水珠，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江之航慌了手腳，連忙抱起方逸塵，轉個坐下，把他放到上，抬起他的下來看。

方逸塵一扭頭，把臉埋在他頸窩，江之航到溫熱的不斷順著敞開的領口緩緩下，心疼不已，輕拍著他的背聲安。

肩膀驀然一，方逸塵的牙齒用力嵌他的皮，江之航忍著劇痛讓他咬了一口，喜悅一層層擴散，他的寶貝終於肯重新接納他了，哪怕被咬得遍鱗傷也心甘願。

方逸塵卻不滿意了，在他懷裏坐正子質問：“不痛？”

“很痛。”都聞到腥味了。

“那你幹嘛不，不求饒？”

臉上淚痕未幹就擺出一貫囂張任的姿態，可惜略微紅腫的眼睛削弱了氣焰，江之航覺得這樣的方逸塵實在可，不自把他抱得更，吻著他漉漉的睫，低聲說：“我的，沒你好聽。”

說完迅速堵住他的，方逸塵不甘示弱地回吻。兩個人都穿得，熱吻未畢，彼此的軀已經查覺到對方的變化，下一步便順理章地吻到了床上。

窗外風雨漸收，窗卻是雲雨正酣。

激過後，江之航凝視著臂彎裏的方逸塵移不開視線。久未的像一塊磁鐵吸引著他，要不是力不支，他還想再做幾次，不過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

看看時間不早，他地問：‘起得來嗎？要不我們改簽下午的航班？”

方逸塵搖搖頭，“其實我們昨天可以從H市轉機，既可以避過臺風，又可以和你的老人同路，說不定他還會邀請你在H市玩幾天。”

“你是說……白鷺飛？”江之航遲疑地猜測，“你到他了？”

“昨晚我在大堂到他跟男朋友退房，聊了幾句。”方逸塵橫了江之航一眼，“後悔吧？沒堅持住這裏。”

“是後悔的，不然可以第一時間趕到你邊。”

“你去K市之前，老包喊你過去為什麽不去？那時白鷺飛的男朋友去S市接他回家，他想和你道個別，誰知你不賞臉。”

“我猜是和他有關。但那時我以為你要回英國，心著呢，哪有心↑

天氣非常晴朗，熱烈地灑滿大地，若不是親經曆，很難想像淩晨剛剛刮過一場大臺風。

方逸塵拉開窗簾，探頭朝窗外張，江之航從背後圈住他，問他在看什麽。

“不是說風雨過後有彩虹嗎？怎麽沒看到？”

江之航拍拍他腦袋，“沒常識，這又不是百分百的概率。”頓了頓，又說，“不過要說有倒也有。”

“在哪裏？”

江之航把他轉過來，拉著他的手近自己口。方逸塵一怔，隨即笑了，張開雙臂投他的懷抱。

這一刻，他確信，他的永遠不會再是單向的付出，從此以後，將是雙向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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