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乃是皇帝的后宮之中最為尊貴的存在。
蘇譽作為大安的皇后,自然也是如此,母儀天下,統率六宮。只不過,六宮之中只有他這麼一個妃嬪,所以也沒什麼好統率的。
做了皇后,蘇譽覺得他的生活并沒有得到什麼改善,反倒是越發的勞心勞力了。
清晨,當第一縷照進窗棱,汪公公便在門外盡職地起了,“皇上,該上朝了。”
蘇譽睜開眼,轉頭試圖推醒皇上,卻發現邊空空也,一只金的球窩在他的頸間正睡得香甜,嫌門外的聲音太吵,便把腦袋往蘇譽脖子里埋了埋,繼續呼呼睡。
“皇上,起來上朝了。”低頭親了親那睡得暖呼呼的貓,蘇譽抬手給他順。
金的貓抬起爪子,按住蘇譽的不許他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打了個哈欠睜開眼,抬頭看了看目灼灼地看著他的蘇譽,拿爪子拍了拍他的下,這蠢奴,大清早就這般看著朕是要作甚?
站起來,皇帝陛下在蘇譽口了個懶腰,甩甩尾,跳下床變作人形,“朕去上朝了。”這般看著朕也沒用,作為一個明君,他是不會被皇后的所的。
汪公公進來伺候皇上洗漱、更,不多時,俊無雙的皇帝陛下就收拾停當,回頭看了看還在床上盯著他看的蠢奴,哼了一聲,俯把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兩個球撿起來,一腦塞到龍床上,轉離去。
“咪?”金的小貓抬起頭,迷迷糊糊地看看四周,發現自己睡在了被子上。
“喵咪!”皇長子殿下被拎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蹦跳著跑到蘇譽面前,抻著脖子去他鼻尖。
“兒子——”蘇譽原本想再睡會兒,眼見著兩個小球在床上滾來滾去,立時睡不著了,出胳膊把兩只小貓拉進被窩里好好了一通。
“咪嗚——”太子殿下被的東倒西歪,很不高興,從父后手中鉆出來,拿的墊拍了拍蘇譽的手,而后了絨絨的小。
看到這個作,蘇譽自然明白這是兒子在討要吃的,不能再懶下去,親了小球一口,讓他們兄弟倆在床上玩,自己起床,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先去廚房把皇上早上要吃的海鮮包蒸上,煮了粥,而后把鍋里焯水的蝦仁撈出來,打了蛋,給兒子們做海鮮蛋羹。
包子蒸好的時候,皇上恰好下了朝。
看到擺了滿桌的吃食,皇帝陛下冷峻的臉頓時一緩,而后看到坐在桌前拿著小勺吹蛋羹的蘇譽,剛剛上翹的角又拉了下來,“不是說過要你不必做早膳了,怎的還做?”
“左右也睡不著,我見太子了,就……”蘇譽隨口解釋著。
誰料貓大爺聽了這話臉更不好看,哼了一聲擺手讓眾人退下,坐到蘇譽邊,看著蹲坐在桌上眼等著蘇譽喂飯的兩個兒子,抬手一人彈了一指頭,“多大了,自己吃!”
兩個兒子都滿周歲了,雖然還是掌大的小貓崽,但尋常的貓滿了周歲都能捉老鼠了,豈能連個蛋羹都不會吃?
皇長子殿下委委屈屈地蹲到一邊,抱著自己的小碗老老實實地埋頭吃。
太子殿下沖著父皇呲了呲牙。
“逆子!”皇帝陛下抬手就要揍他,太子殿下立時蹦跳著躲到兄長邊,把腦袋到哥哥的碗里,跟他一起吃。
“喵!”皇長子殿下見弟弟來搶他的吃食,立時推了弟弟一把。
太子殿下毫不示弱地推回去,順勢咬了哥哥一口。
看著兩個球推推搡搡地吃東西,蘇譽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兒子已經不用喂了,看了看臉依舊不好的皇上,趕給他夾了個海鮮包,“別管他們了,快吃吧。”
皇帝陛下聞言,得意地沖著兒子笑了笑。
吃了一籠包子,喝了兩碗粥,皇帝陛下又端起了太子沒來得及吃的那碗蛋羹,就著小菜三兩下給吃了個。
等兄弟倆打完架,就發現滿桌的菜肴都被父皇吃完了。
吃飽喝足的皇帝陛下拉著皇后去書房,兩個小球便顛顛地跟在后面。
“皇上竟然讓皇后進書房?”剛來的侍衛很是驚訝,后宮不得干政,乃是歷朝歷代的規矩,大安也不能免俗,縱使當今的太后,當年也沒有這個殊榮。
“那是,皇上對皇后娘娘那可是寵到了天上,”老侍衛一副什麼都懂的模樣提點后輩,低了聲音道,“何況,這可是位男皇后,說不得有什麼經世治國之才。”
小侍衛了然地點了點頭,欽佩地忘了一眼那溫潤的背影,一看就是個博學的大儒。
實際上,被眾人景仰的蘇譽,只是從賢妃靠墊變了皇后靠墊,僅此而已。
皇上批奏折,蘇譽就在后面給他當靠墊,順道理一些后宮的事務,兩個小球就在案上蹦蹦跳跳,時不時來撥一下父皇的朱筆。
后宮的事務頗為繁雜,太后教了蘇譽一陣子,見他實在不是這塊料,就只把食材分配這一項給他打理。而蘇譽每天要做的,就是看看賬本,保證各宮的食材、零供應便是,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皇上的一日三餐,國師的點心,以及海晏宮那位祖宗的吃食。
“鱧魚吃完了,海晏宮的大魚只剩下鮭了。”蘇譽看著賬目微微蹙眉。
鱧魚膽小,撈上來就會死,得蒙著眼睛送進宮,扔到海晏宮的湖中,奈何皇祖叔神的氣息太強,那些魚即便潛在水里也會被嚇死,只能當日運來當日就吃。
“景王再送些來便是。”皇帝陛下聞言,便在景王折的批復上加了這麼一句,要他再說些鱧魚來。
批完奏折,便到了準備午飯的時間,蘇譽起去了廚房,皇帝陛下也跟著去。
皇家的廚房很大,但皇帝一進來就顯得小了,因為無論前面再寬敞,他總能絆到蘇譽。兩個小球也跑來走熱鬧,在蘇譽腳邊繞來繞去,著他的擺往上爬。
正燒著油鍋的蘇譽趕把兩個球揪下來,塞給皇上,“且出去等會兒,這里熱。”順手把剛炸出來的一盤蝦遞給他。
于是皇帝陛下夾著兩個球出去了,跳上北極宮的房頂。
正午暖暖的照在上,很是舒服,皇帝陛下變作金的貓懶懶地趴下來,抱著一盤蝦慢慢地吃。兩個兒子湊上來想要分走一只,就被父皇一掌拍回去,“就知道吃,去,到太祖邊想想江山社稷。”
兩個小球蹲在屋脊中央那金燦燦的太祖雕像邊,學著太祖極目遠眺,只看到了不遠的北極宮廚房房頂炊煙裊裊。
“什麼是江山社稷?”腸轆轆的太子問兄長。
皇長子抬起后爪蹬了蹬耳朵,“聽皇爺爺說,就是守好咱家的魚,莫給人搶了去。”
“我覺得這話不對,”太子聲氣地說著,轉頭看向嘎嘣嘎嘣吃得高興的父皇,“蝦也得守好。”
等蘇譽做好飯,到找不到那父子三只。
太上皇背著手走進膳食殿,看了看滿桌的菜肴,“不必理會他們,咱們先開席。”
“啊?”蘇譽眨了眨眼,今日好像沒請太上皇過來用膳吧?
好在不等太上皇吃完第一蟹,皇上便已經回來,見到又來蹭飯的父皇頓時冷哼一聲,“父皇總是來北極宮用膳,若是給朝臣看了去,還以為兒子沒給父皇宮中分吃食。”
“哼,本來就是,”太上皇又吃了一只椒鹽蝦,“若不是寡人自己來,這些個菜肴你會給寡人送去一盤嗎?”
蘇譽趕給皇上塞了一塊剝好的蟹,防止父子倆一言不合再大打出手,這一桌辛辛苦苦做的菜就完了。
有驚無險地用了午飯,太上皇怡怡然地起離開,順手帶走了兩個吃得圓滾滾的孫子,去海晏宮睡午覺。
皇帝陛下了個懶腰,吃飽了不想,就趴在蘇譽背上讓他拖著自己回去。
蘇譽便任勞任怨地拖著背上的大家伙回寢宮,睜著眼睛陪他睡午覺。等皇上睡飽了,起來理朝政,他便提著食盒,去給國師請安。
自打蘇譽學完了《蘇記菜譜》,國師便決定讓他學點別的。安國塔藏書里有許多關于做菜的古書,國師挑了些出來,讓蘇譽學,每隔幾日還要考校。
蘇譽昨日剛背完《鮮魚列傳》,今日便把里面的一個名為“人出邊關”的點心做出來給國師送去。所謂的“人出邊關”,就是把新鮮的元貝放在蒸籠里,蒸到它自己張的時候,把挖出來煎炸,而后撒上調料,那幾種調料混合起來宛如霜雪,謂之人出邊關,雨雪霜滿天。
去了安國塔,被告知國師去海晏宮馴化神了。
蘇譽了角,提著食盒轉去了皇祖叔那里。
國師果然躺在大大貓的肚皮上曬太,太上皇不知跑去了哪里,兩個皇子在沙灘上挖昨天藏的珠子。
給國師嘗了點心,又說了說對于《鮮魚列傳》的一些見解,蘇譽便起告退,抱著兩個兒子去找皇上。
沒了那些礙眼的妃嬪,皇帝陛下便恢復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只是早上要上朝,便只能傍晚的時候去給父皇母后請安。
太上皇每日都歇在慈安宮,也省卻了皇上跑兩趟。
今日恰巧昭王也在,太后正拉著他說個不停,太上皇兀自躲在一邊玩布老鼠。
蘇譽瞪大了眼睛看那布老鼠,大紅的,怎麼看著那麼像昭王殿下的那只?
昭王一張胖臉皺了包子,眼看著他就要及冠,母后念叨著給他再選幾個侍妾和側妃。
皇帝陛下本不理會蠢弟弟那求助的目,徑自給母后行禮,順手把蘇譽懷里的兩個球掏出來扔給太后,“今日勞煩母后照顧一晚。”
太后自然是樂意的,把兩個孫子放到上,繼續拉著昭王說話。
蘇譽還未說什麼,就被皇上拉著回了北極宮,做了頓盛的晚膳喂飽皇上,又伺候著貓大爺洗了澡,一天都沒有空閑的蘇譽躺在床上吁了口氣,而后,就見皇上縱一躍,撲了上來。
勞累了一天的皇后,到了晚上也不得安寧。
由著皇上煎了兩回魚,蘇譽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又被半夜起來撒歡的貓大爺吵醒,無奈地手把撓流蘇的球拖進被窩里,“明日還要上朝,快睡吧。”
玉兔東升,夜深人靜,蘇皇后忙碌的一天終于結束,而新的一天又即將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小魚:說好的錢多活管養老呢?
喵攻:朕的錢都是你的
太后:本宮已經幫你干了很多了
太子:粑粑,兒子一定好好養你
大:對,這樣等你老了也有力氣做糊糊
大大喵:(湊熱鬧)喵!
小魚: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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