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陸晴夏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覺有人推開了的房門,知道是誰,沒有急著睜眼,也不說話。
直到那個溫熱的膛到了的背上,才微微蠕了一下,“你怎麼又過來了?”
“想你。”他每次只這一個理由,便俯在發間親吻。
轉過來捧住他的臉,過月都可以看得見他眉梢的疲倦,手輕輕,“昨天不是說好了,不許你過來了嗎?你看看你,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我擔心你!”
“擔心什麼?”他趁機親吻的手指,將越抱越,恨不得將里,時時刻刻都跟在一起。
“你每天開車,不是半夜就是清晨,都是人最疲倦的時候,你說我擔心不擔心?”陸晴夏皺眉道。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擔心,像個小妻子!”他輕咬了一口,昨晚沒有,今晚想了。
他每次過來,并不是每次都與做那事,有時候只是抱在一起聊聊天,但他對的很濃,每隔一天就會特別思念,今晚他就特別想,“想我了嗎?”
推了推他,“不想。”
“胡說。”他輕著的,對的反應已經了如指掌,他壞笑道:“都了,還說不想?”
“你不許這麼壞!”紅著臉推搡他道。
他著,“我半夜來多好,夜深人靜正好辦事!”
得臉都紅了,窩在他口捶他,“你力會不會太好了?”
“知道我力好,你還擔心什麼呢?嗯?”他輕咬的耳朵道。
在他的輕下,很快化了一灘水,讓他主宰著,波濤漾起來,室的溫度越來越高,連秋季的薄涼都阻擋不住滾~燙的熱火。
夜黑濃,裴冷有些癡狂,他剛要狠狠占有時,手機忽然震起來,他不管不顧還是要占據,陸晴夏扭了扭腰,將枕邊他的電話遞給他,示意他先接電話再辦事。
因為每次都想給最舒適的覺,他都會忍著慢慢來,到了這時,他已經忍得滿頭大汗,接過電話的時候,早已不耐煩,可一看是別墅的電話,他立刻張起來,“怎麼了?”
即便全一不掛地在陸晴夏上,正要進行人的事,他也已經滿頭大汗,他出口的聲音還是又平又穩,除了微微的沙啞,聽不出半點不正常。
人的嗅覺總是最敏的,宋影隔著電話都嗅到了曖昧的氣息,一想到裴冷急匆匆到了半夜還過去,連沈清都沒有攔住他,過去之后就是做那樣的事,心里忍不住就嫉妒得發狂。
上次在天臺上,是不分場合,這次是夜夜笙歌,都是半夜進行,是不分時間,陸晴夏真的就有那樣的魅力,讓一直的裴冷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地急切想要嗎?
宋影再也克制不住那顆嫉妒的心,一咬牙將謊言說得比珍珠還真,“裴冷,你在哪呢?你快回來,伯母不好了!”
“我媽怎麼了?”
裴冷果然張得很,宋影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剛剛伯母明明已經睡著了,忽然夢魘了,此刻正鬧騰了,我真怕,我真怕伯母……”
“馬上何醫生過去,我馬上回來!”裴冷匆匆掛斷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服往上套,他來不及安已經被~撥起來的陸晴夏,更來不及顧自己。
陸晴夏看著他像一陣風似的刮過,只留赤地躺在床上,沒有了他的溫,秋夜的薄涼侵襲了,冷得打了個寒戰,獨自一人進了被窩里,將自己裹住,似乎都溫暖不起來。
知道那是宋影的聲音,這麼晚了宋影還在別墅照顧沈清嗎?是不是搬出來以后,宋影就搬進去了?那每天跟裴冷面對面的人是宋影吧?
好像真的很關心沈清,沈清又那麼喜歡,他們三人住在一起,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吧,而這麼被搬出來的人,總歸是個外人!
裴冷也只能在那兩人不需要的時候才過來找。
陸晴夏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想,也知道裴冷對的心意,可還是忍不住會這樣想啊,這就是人那顆敏的心吧!
翻了個,吸了吸鼻子,阻止自己再繼續胡思想下去,若沒有那件往事,沈清不會這樣,裴冷孝順是應該的,他也是在替贖罪啊,不可以去嫉妒去計較的!
裴冷急匆匆趕回家,只看見沈清皺著眉在床上翻來覆去,人似乎不太清醒,他急忙過去拉住的手,喚道:“媽,媽,你怎麼樣?”
沈清聽到他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看見是他,似乎狠狠松了口氣,抓住他的手嘆道:“兒啊,你去哪里了?我剛剛夢見你爸了,你爸怪罪我!”
“我哪都沒去,就在這陪著你呢,你夢魘了!”裴冷皺著眉道。
沈清抓住了他的手,心才安定下來,道:“你在就好,你在就好,我就可以向你爸代了,我和他啊,有個好兒子,好兒子!”
“嗯,媽,你躺好,要不要喝水?”裴冷關切著。
沈清搖搖頭,“你就陪陪我吧,對了,別通知何醫生了,也快中年了,別折騰了!”
何醫生的助理醫生在別墅,過來查看了沈清的況,對何醫生做了匯報,裴冷才放下心來,宋影一直在旁邊給沈清汗,照顧著,直到沈清再次睡,才和裴冷一起退出房間。
裴冷臉黑沉,從一回來就緒不佳,加上擔心沈清,臉更加不好看,宋影話都到了邊,還是忍著沒敢說出來,怕說多了,引起他的懷疑。
被匆匆回來,裴冷已經掃了興致,加上沈清況并不穩定,也不敢輕易離開,他回到房間給陸晴夏打電話,想看看睡著了沒有,今天這件事的確很抱歉。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裴冷還擔心,是不是吵醒已經睡著的了,誰知的聲音里沒有半分睡意,倒有說不出的惆悵傷,掩飾得很好,他還是聽出來了。
“還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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