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我哪點?”
駱延舟似乎從來沒被人拒絕過,一時間臉僵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后,他就展開了刨問底的模式,“或者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現在這樣子的,你不喜歡嗎?”
簡妍一時心,也沒注意他口中‘我現在這樣子’幾個字深層的含義,只道,“你太小,太年輕,又沒畢業沒工作,還沒錢太窮了。”
駱延舟,“……”
這一口氣給人概括的。
實在對他混王子大帥哥的一種侮辱蔑視啊。
駱延舟生生半晌都沒想好接茬該說什麼。
而簡妍也不需要他說什麼,直接就下床推他出去。
駱延舟無奈的深吸了口氣,“我不小了,早就已經人了,至于年輕……這應該不算缺點吧?我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工作我隨時都能找到,至于窮……”
他扶了下額頭,再言,“我海外賬戶里的錢不算多,只有兩千多萬的比特幣了,其余的都在國,我家庭比較復雜,一時沒法和你細講,這幾年我也沒辦法回國,但國會有我一筆產,歐洲還有兩套莊園。”
簡妍怔了怔。
“對了,我在紐約,舊金山,休斯頓和芝加哥都有房產,這邊名下有七臺車,歐洲有五臺,其余的都在國,差不多……”他掰著手指頭略的算了下,然后道,“二十四五臺那樣吧,還有我最近有收藏表的興趣,集齊了彌勒系列……”
沒再聽他說下去,簡妍已經錯愕不已,合著眼前這位就是個……富二代啊!還是富的冒油那種。
這人二十來歲,姓駱的在國……簡妍對家族豪門不太了解,但許愿沒打聽到消息,足以證明這人極大可能就是某家族的私生子了。
可能和表弟一樣,因為某種原因,隨了母姓。
簡妍斂下眸,轉回拉開桌屜,翻出個小本本,遞給了駱延舟,“既然你這麼有錢,那先把欠我的這點賬還了吧。”
駱延舟,“……”
“不是,這個就一點小錢不著急,那個,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假話,所以我應該不算太窮吧?咱倆談,還是以后結婚,我都能養得起你的,也可以出資幫你弄公司,或者投資個什麼的。”他又說。
簡妍合上了本本,著他然一笑,“駱延舟先生,請問是現金,還是刷卡?還是微信轉賬?”
駱延舟,“……”
他無奈的都笑了,行吧,小錢迷。
他拿手機直接轉了五萬過去,然后,手機一轉,讓過目,“現在可以繼續談了嗎?”
簡妍笑容持續,恭敬的朝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駱延舟微怔,下一秒,他整個人被簡妍直接推了出去——
眼睜睜的看著房門‘砰’的一聲關閉了,駱延舟無語的直皺眉。
而這時,他手機也震了下。
簡妍收了他的轉賬,也在相同的時間,又退給他三萬二,并附帶了一張‘賬目’清單,言外之意不多收他一分錢。
駱延舟再次無語。
他落寞的低下頭,再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機通訊界面調出一個人,編輯了一條信息發過去。
——‘你姐真難追。’
——‘嗯。’
——‘就嗯?不想說點別的了?油鹽不進啊,剛才還嫌我窮。’
——‘誰讓你打著賣慘的幌子接近的?何況,我拿你當兄弟,你竟想做我姐夫,我沒拉黑你已經夠意思了,怎麼?還想讓我助紂為攛掇我姐答應你嗎!’
駱延舟撇撇,扔開了手機。
……
雨綿綿。
早上起床時,許愿看著窗外稀稀拉拉的雨,又一次跌回了床上,蒙上被子給肖罪去了個電話,說自己下午再去公司,然后蒙上被子又睡了。
偶爾懶兒,就當調節一下張的快節奏生活了。
但沒想到,一個回籠覺竟睡到了中午。
起床時,許愿一看時間,慌忙的竄起來洗了個澡,換上服化了個妝就往樓下跑。
“慢點,不著急。”外婆聽聲急忙過來,“我做了午飯,吃一點再去上班吧。”
許愿想說去公司再吃,可嗅到了香味兒又有點忍不住,外婆哭笑不得,“小饞貓,我包了包子,是你喜歡的三鮮餡兒!”
吃了兩個就飽了,外婆又用餐盒裝了一些讓帶去公司給書們嘗嘗。
可等來到車庫,才想起來自己常開的這車限號,臨時回許宅取別的車該來不及了,一點時公司有個例會,必須參加。
“車庫里不是這麼多臺車嗎?你隨便選一臺開唄。”外公也跑來湊熱鬧,手里還拿了一大堆的車鑰匙。
沒錯,外公年輕時也和其他男人一樣,車,也買車,整個車庫停放了不下三十幾臺。
但問題是——
都是老舊款了。
準確來說,應該都可以稱為老爺車了。
倒是有幾臺比較新的,也是家里保姆管家經常開出去采購用的,許愿在一大堆車鑰匙里翻找時,外面傳來車聲。
繼而,車庫門被拉開,左占撐著傘邁步進來。
“今天天氣不好,又下了雨,你車限號吧?要去公司嗎?我送你。”
許愿想都沒想,就道,“不用。”
左占卻挽起了的手就往外走,“快走吧,再晚點又該堵車了,你開會也該遲到了。”
許愿想回自己的手,可左占握著不放,還側過一臉微笑的著。
本來就著急,外面也還在下著雨,索大大方方的上了他的車。
左占開的是常用的邁赫,自己駕駛著行在路上,等紅燈時,他一臉躍躍的向,雖沒說什麼但熱枕的眼神仿佛都要熔進里了。
許愿盡力的忽視,但想對他視而不見真的很難。
這樣持續了沒多久,就被盯的不了,只能抬頭看向他,并道,“有事嗎?”
“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去住?”左占轉著方向盤,“許愿,咱倆現在還是夫妻,以前已經分居久了,現在我不想再和你這樣,回家吧。”
許愿合上了上的筆記本電腦,“左占,我和你遲早是要離婚的,再住在一起又有什麼用?”
左占扶著方向盤的手一頓。
許愿心上有些煩悶,每每及這種話題,后續就是一系列的爭吵,左占不累,都累了,也只能轉頭看向窗外霾的天氣,不想再多說什麼。
左占也出奇配合的保持了沉默。
車往前開了一段,剛開上橋就遇到了堵車,十多分鐘,車就往前移了幾米。
許愿不斷看著手表時間,距離一點鐘,就剩十五分鐘了。
外面的雨也下的越來越大,嘩嘩啦啦的,像一首不規律的曲子吵鬧著每個人,眼前目的世界,也變得灰蒙蒙的。
車狹窄的空間仿佛了僅剩的避風港,容納著他們彼此,在這樣的氛圍中,和自己最的人在一起,左占真希時間能就此凝固,他愿意挽著的手,一直相依……
但堵車還在繼續,前方好像出了事故。
左占索解開了安全帶,展臂舒展下,側過看,“會議必須出席嗎?”
許愿了下眉,正要拿手機給林總去個電話,讓他別等自己先開會,而左占竟然握住了的手,一雙瀲滟的桃花眸熠熠,如舜華,“淋雨了會冒,所以等會兒離我近點。”
話一落,他側也推開了車門。
外面的洶涌風浪涌,大雨瞬間打了他的衫。
左占撐開雨傘,疾步繞過來拉開車門,挽著下車,將整個傘都罩在頭頂上空,另只長臂也環住了腰肢,將地攏進懷中,抱著大步在雨幕中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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