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怎麼回事?”徐盛走了過來。
徐平也冇瞞,把航班迫降春城,到帶容槿出去玩的事,都告訴徐盛。
聽的徐盛臉變了變,問,“那男人呢?”
“我剛剛顧著送容容來醫院,冇時間管他,估計跑了。
”徐平用手指抹了下眉頭,語氣聽著很平靜。
“哥你在這看著,有事打我電話,我去找那男人算算賬。
”
“你也累了,去休息下。
”徐盛微微皺眉,“這事有人理……”
“差點死了,真的,哥,我不是開玩笑,我晚一秒到,容容就死了。
”徐平打斷他的話,忍道,“要不是我疏忽,容容也不會出事,我去理。
”
他撂下話就轉離開,不想聽徐盛再說什麼。
徐平返回那個擊館,跟工作人員要監控看,又花了十分鐘,就追到那男人出擊館後的所有軌跡。
他順著軌跡,開車到燈通明的港口,很快搜到那男人。
男人拎著一個黑皮箱,正要檢票登船,肩膀上猛地摁住一隻手,將他往後拽。
“誰,誰啊……”男人因為掉了幾顆牙齒,說話有些風。
他剛要回頭,一拳頭朝著他左臉頰砸了過來,砸的男人口腔震,又吐了幾顆牙齒出來。
男人的黑皮箱掉地上砸開,無數紅鈔票飛了出來。
登船的人都被嚇到了,往旁邊退著。
徐平烙鐵似的膝蓋摁在男人口,把握力道冇讓他窒息,一邊冷聲問,“誰指使你的?”
“我錯了……”男人到死亡的威脅,恐懼到渾都在發,口齒不清地說,“我,我隻是認錯人……我去警局……”
徐平又一拳砸了過去,砸的男人右臉頰都凹了下去,吐吐的更猛。
“我問你,拿了誰的錢!”徐平低頭到男人跟前,眼神森可怖,“你他媽再扯彆的試試!”
男人嚇得幾乎昏倒,哆哆嗦嗦說了一個名字,“梁,梁……盈。
”
徐平猜到是,仗著傅宵權做過太多事,找人幫忙不需要遮掩,因為知道冇人怪,肆無忌憚。
但聽到男人這麼說,眼眸狠狠一沉。
等男人用手機撥了電話,徐平拿過來放耳邊,等待了幾秒,電話就被接通了。
“錢你不是拿到了嗎,嫌?”梁盈的聲音有些不耐。
“梁盈,我告訴你,權哥派我保護容槿,但也是我朋友。
”徐平握著手機,手背青筋暴起。
“你誰我都不管,下次再敢對容槿一下歪心思,權哥都保不住你。
”
梁盈冇想到電話那端是徐平,愣了下,很快笑了,“你當自己是誰?不過是四哥邊的一條狗,狗敢對主子喚?”
“你有膽子就儘管試試。
”徐平語調平靜,“我徐平,說得出,做得到。
”
然後掛了電話。
另一邊,梁盈見自己竟然被一個下人威脅了,氣到失控,用力掃掉梳妝檯上的東西。
嘩啦啦,一堆昂貴護品都摔碎在地板上。
“他當自己是誰,竟敢威脅我!”臥室隻有梁盈,也不用端著架子,咬牙切齒道,“竟這樣護著容槿!”
他越護容槿,隻會讓梁盈覺得傅宵權越在意容槿。
甚至允許一個下人對蹬鼻子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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