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姜松就去買了兩斤,一斤做,另一斤做了紅燒送給了胡郎中,還有一壇子酒。
“胡郎中,謝謝你對小荷的照顧。”姜松激的看向胡郎中,作輯行禮,這一禮,是真心誠意的!
胡郎中不僅是姜荷的師父,現在還教姜荷認字寫字,這一份沉甸甸的義,讓姜松。
“荷丫頭是我的徒弟,教認字寫字,也是為了以后能寫藥方。”胡郎中著山羊胡,聞著姜松帶來的酒,深吸了一口氣說:“你這酒很香。”
“這酒是我特意買來孝敬你的,替小荷孝敬你的。”
姜松打開酒,酒香味溢出,就著松,胡郎中覺得未來一個月都不用愁酒喝了。
“你們太客氣了。”胡郎中看到姜松帶來的東西,還是很滿意的,他愿意教姜荷,是看中小丫頭聰明,但姜松帶東西過來謝,表示著他的態度。
“應該的。”
姜松笑瞇瞇的說著,又問:“胡郎中,這楊梅,可能泡酒?”
胡郎中沉了一會,才回答說:“楊梅酸,食之可增加胃中酸度,消化食,促進食,還可理氣活,可以泡。”
“荷丫頭想出來的?”胡郎中問。
也只有姜荷那丫頭,才會想到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對,非說楊梅泡酒好喝,昨天他們摘的多了些,便想試試。”姜松笑著回答,說:“等泡好了久,就給郎中送來。”
……
姜荷帶著新鮮的楊梅已經坐著馬車到縣里了,坐習慣了之后,比走路強多了。
“干娘,我摘了新鮮的楊梅,可好吃了。”姜荷將一籃子楊梅拿了出來,找丫環要了碗,放上了鹽拌上,就看到戚六娘從里間走出來,神憔悴,擔心的問:“干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就是上了年紀了,晚睡一點就撐不住了。”戚六娘打起神,看到姜荷帶來的楊梅,看得出來,特意挑選過,楊梅看起來個頭都大,紅通通的,瞧著特別喜人。
“楊梅洗過了,干娘快嘗嘗。”姜荷鼓勵的說著,楊梅酸酸甜甜,吃一些還開胃呢。
“好。”
戚六娘嘗了一個,酸酸甜甜,酸度能接。
“好吃。”戚六娘夸贊著,又吃了一個,才問:“這是你們自己去山上摘的?”
“對啊,昨天我們摘了好多,我還打算買點酒回去泡楊梅酒,到時候干娘要不要嘗點?”姜荷喜滋滋的看向戚六娘,細數著今天要買的東西可真不,幸好有馬車,不然的話,這小胳膊小的,還真搬不。
“我不喝酒,倒是你二舅肯定喜歡。”戚六娘想起戚文楠,就想起他帶來的消息,兒子,兒子才十四歲,怎麼就去邊境了呢?
“二舅就回府城去了嗎?”姜荷問。
茶山的事理好了之后,就沒見著戚文楠父子了。
“嗯,府城里有事。”戚六娘讓姜荷把最近繡的東西拿出來。
姜荷擔心不了,說:“干娘,要不你休息會?”
“我沒事。”戚六娘無奈的看向姜荷。
姜荷直接拉起戚六娘的手,給把脈,雖然師父教把脈的機會不多,但,試試總無妨。
“喲,我家小荷還真郎中了。”戚六娘打趣的看著姜荷,這關切的模樣,讓心里暖暖的,沒白疼一場。
姜荷把了很久的脈,才說:“我學的,只覺得是勞累過度,干娘,最近繡坊很忙嗎?”
“還好,可能就是沒睡好。”戚六娘不愿意多說,岔開話題,看了的繡帕,夸贊道:“小荷,你這繡藝進步了,進步的非常大!”
“搭配的好,看著活靈活現的。”戚六娘拿著繡帕看了又看,這鳥繡的好看。
姜荷擔心,趁著戚六娘有事去了,悄悄問小蓮,說:“小蓮姐,干娘最近很晚睡?還是晚上睡不著做惡夢?若是失眠,我去問問我師父,可有什麼診治的法子。”
“姑娘。”小蓮有些猶豫,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
恰巧這時,戚六娘回來了。
“小荷,你呀,就是太心了。”戚六娘心疼的拉著的手,領著進了屋,說:“不是想知道我最近在做什麼?”
“干娘,你,這是在抄經書?”
姜荷看著桌案上的經書,那一卷卷的經書,看著就頭大。
“對。”戚六娘在桌案前坐了下來,說:“我有一個兒子,他去了邊境,我想抄點經書,給他祈福,希他能夠平安。”
戚六娘著眼前的經書,自從知道云西去了邊境之后,就開始每日抄經書了,抄了一卷又一卷,就盼著云西能夠平安。
“干娘,我知道你想替哥哥祈福,可,你也要注意,不然的話,哥哥肯定會心疼的。”姜荷看著戚六娘眼底的憔悴,從百寶袋里,拿出山楂丸子,遞上前說:“山楂吃了好,干娘可以每天吃一粒。”
“你哥哥要是知道有你這麼可的妹妹,肯定高興。”戚六娘看著懂事的姜荷,愈發的思念兒子,的兒子,也該像小荷一般懂事吧?
……
姜荷回到家里,將楊梅酒給泡上了,剩下有多的楊梅,則是被季英曬了楊梅干,端正的寫著大字,一天十個大字,寫起來也是格外不容易。
“嗯,繼續努力。”胡郎中看著姜荷寫的字,又給布置了‘荷’字,讓先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他說:“百字姓,再背一遍。”
姜荷張口就來,沒法子,胡郎中天天檢查,想背不出來也不可能的。
等背完了之后,才問:“師父,我干娘有個兒子在邊境,所以呢,我在想,能不能做點金創藥,止藥之類的送過去?”
“邊境在打仗,兒子難道是兵?”胡郎中挑眉,對于姜荷的干娘,自然是曉得的。
“不知道。”姜荷搖頭,懇求的看向胡郎中說:“干娘每天抄經書,人都憔悴了不,我想著,送這些藥過去,肯定更安心不是?誰讓我師父是有名的神醫呢?”
姜荷笑嘻嘻的給胡郎中戴高帽子說:“只要有師父的藥,肯定是藥到病除,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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