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也太夸張了,不礙事的,等會上藥膏就沒事了。”姜荷從師父胡郎中那里弄了一個保養手和臉的藥膏,清香怡人,對手保養起來,特別的好。
聽師父說,這藥膏臉的效果更好,不過,年紀小,皮本來就好,倒是用不上。
可,每天晚上睡前抹一抹,的手保養的格外。
就是自己都非常喜歡自己的手。
這一天,姜荷玩得非常瘋,姜蘭在一旁幫助著,姐妹倆一連堆了五個大大小小的雪人,五個雪人并排在一起,兩個大雪人在最兩邊,中間的雪人最小,看著就像是幸福的一家五口。
“這是我。”姜秋指著最小的雪人說著,張手要抱雪人,姜蘭和姜荷姐妹都沒來得及說,雪人的腦袋就已經滾落下來了。
姜秋站在原地,圓溜溜的大眼睛眨了半天,那一張無措的小臉,簡直萌翻了。
“小秋,姐姐真是太喜歡你了。”姜荷蹲下子,對著姜秋胖乎乎的小臉,狠狠的親了下去。
“錯了。”姜秋低垂著頭,姐姐說過,做錯了就要認。
“沒事,小秋把它抱起來安回去,好不好?”姜荷特別喜歡萌可的弟弟,接過姜蘭撿起的雪人腦袋,其實就是一個小雪球,遞到姜秋的手里,說:“把它放在這。”
姜荷特意指明了位置,鼓勵的看向姜秋。
姜秋看了看姜荷,又看了看姜蘭,最后,抱著小雪球,踉蹌的朝著雪人走去,哪怕他很努力的想要放好,可,實在年紀太小,小手一抖,姜秋的眼淚,在眼眶子里打轉。
姜秋扁著小,想哭又不敢哭,姐姐說:他是男子漢大丈夫,流不流淚。
他不知道什麼是大丈夫,也不知道什麼流不流淚,只知道,姐姐不喜歡他哭。
“沒事,我們再來。”姜荷非常有耐的再將小雪球撿了起來,放到姜秋的小手上,鼓勵的眼神看著他。
姜秋眼眶里的淚水,忍著沒掉,就這麼重復了三遍,姜秋才將小雪人的腦袋安上去。
“小秋真棒。”姜荷夸贊著,從隨的百寶袋里拿出一顆糖丸,說:“獎勵小秋堅持不放棄,也沒有哭,是個小小男子漢。”
“謝謝,姐姐。”
姜秋一看到這糖丸,咧笑著,眼角還掛著淚呢,長長的睫還是噠,小手著糖丸,生怕被別人搶了一樣,第一時間就將糖丸給吃了。
“放心,姐不搶你的。”姜荷無奈的撇了撇,自我反省著,難道看起來像是會搶弟弟的吃食嗎?
姜蘭面目含笑的看著這一副姐弟友的畫面,想,以后教導弟弟的大任,就給小荷吧,換作,肯定不會這麼溫言細語的,還是去山上打獵好。
“爹,你回來了?”姜蘭聽到門響,激的走上前,看到姜松手里提著的一只野,還有些失落,問:“爹,就一只野嗎?”
“大雪天,有一只野都不錯了。”姜松無奈的看向大兒,自秋打獵以來,他們爺倆就沒空手回來過,最也是一只野野兔什麼的,大多時候,都是兩三只獵,要是運氣好,還能遇上狍子和野豬。
“爹,明天帶我去吧,說不定,收獲多。”姜蘭極力勸說道:“再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正好野野兔留著煙薰呀,小荷最吃煙薰兔子了。”
“姐,你也吃。”姜荷立刻開口補充著,按的想法,大雪天的,還是不要上山了,去年姜松出事,已經夠嚇人的了。
他們家里又不是沒銀錢了?
哪用得著姜松現在還大雪天的去打獵收套子?
“娘也吃。”姜蘭眨眨眼睛,滿臉期待的看向姜松,說:“爹,我已經不是小姑娘了,馬上就十二歲了,你就帶我去吧。”
姜蘭是真的很喜歡上山打獵啊。
最終,姜松還是沒拗過姜蘭,隔天,就帶著姜蘭上山打獵了。
“荷丫頭,你這手藝要是天天做,可太了。”文老爺子聞著這香味,就知道今天姜荷過來下廚了。
每回姜荷過來下廚,總是有好吃的。
上回是紅燒,上上回是紅燒兔子,再上上上回是花……
一想到這些菜,文老爺子就饞得不行。
“我徒弟又不是廚娘?”胡郎中睨了他一眼,說:“你不是請了廚娘?”
起初,是里正安排的人給文老爺子做飯菜,但,文老爺子吃不慣,沒幾天,就讓人從寧安府送了廚娘和車夫過來。
“廚娘做的是不錯,但,哪有荷丫頭做的好吃。”文老爺子看著餐桌上的菜,滿足的說:“荷丫頭做的菜,就是格外的香。”
“文爺爺,那今天多吃一碗飯,我可是特意多煮了米飯。”姜荷笑瞇瞇的將最后一道鯽魚豆腐湯端上餐桌,又將米飯盛好,說:“師父,我釀的楊梅酒,這不錯吧?”
“不錯。”
胡郎中看著碗里的酒,看,就覺得賞心悅目,酒香味十足。
“丫頭,你也別忙活了,坐下吃飯。”胡郎中看著忙碌著倒酒的姜荷,睨了文老爺子一眼說:“怎麼樣,沒枉費這一遭吧?”
哪怕文老爺子才來半個月,已經覺到的好轉了,以前,總是會心絞痛,這會,已經很犯病了。
每天面對著一群朝氣蓬的孩子,文老爺子倒是真心想要好好教。
再者,每天能和胡老拌拌,也是愜意的很。
“值,如果荷丫頭給我當徒弟,就更值了。”文老爺子這會還沒放棄呢,姜荷雖然是子,但架不住天份好。
“沒門。”胡郎中本不給姜荷回話的機會,咧笑著,一邊著胡子,得意的說:“我徒弟,我能教,用不上你,你呀,就把學堂里那些孩子教好就行。”
“哼,又沒問你。”文老爺子輕哼著,看向姜荷,那笑容,就像是要拐小紅帽的大灰狼。
“文爺爺,我沒什麼大志向,我能把師父教給我的東西學好就不錯了。”姜荷很有自知之明的說著,可沒有當狀元的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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