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嫻語在見到謝蘇鈺的時候,眼眶立即就紅了,但還是強忍著傷心,一臉倔強的站在那里:“我還以為你不愿意見我呢!”
“我怎麼可能會不愿意見你呢!”謝蘇鈺看著王嫻語,滿滿的心疼,“只是我不能來見你,你明白的……”
王嫻語自然是明白的,但是心里還是難免委屈,他沒有辦法像那些明事理的人一樣,即便被丈夫拋下,也能不離不棄。
現在只想無理取鬧一番,想讓謝蘇鈺好聲好氣的哄哄自己。
可是王嫻語做不到,即便心里再難過,再委屈,他也不能無理取鬧,的理智正在不斷的告訴,謝蘇鈺沒有過錯。
謝蘇鈺自然明白王嫻語的委屈,尤其是當滿臉執拗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他的心都快要酸死了。
若不是禮儀克制,謝蘇鈺現在就只想將王嫻語攬進懷里,讓好好的哭一哭,鬧一鬧。
緒翻騰過后,兩人逐漸平靜下來。
他們在院落的石凳子上坐下,細細的說著話。
許清墨無意看了一眼,微微挑眉:“你們家七皇子還能忍啊?”
“嗯!”孟和桐剛點了點頭,隨即一想,“什麼做我家七皇子,他是他家的,往后也是別人家的,怎麼都不可能是我家的!”
許清墨似笑非笑的看了孟和桐一眼,沒有說話。
孟和桐被許清墨這一眼看的渾不對勁,過了許久以后才說道:“王姑娘的事,你是怎麼打算的?”
“朱諾絕對不會讓份比高,模樣還比好的子進太子府的,我們只要小心算計王嫻語,其他的,朱諾自會去辦!”許清墨淡淡的說道。
“你就這麼篤定,他一定能行?”孟和桐微微皺眉。
“篤定?”許清墨笑,“倒也不敢篤定,但是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幫你們辦這件事,自然不會失敗!”
孟和桐深吸了一口氣:“你都這麼說了,我們自然不會擔心,不過,你今日若是沒什麼事,不如和我一起好好看看這個寡婦坊?”
“如果要我幫忙查案的話,這個就是算第二件事了。”許清墨抬眼看向孟和桐。
孟和桐挑眉:“那難道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單純的查賬和促兩人見面?”
“那就算是兩件事吧!”許清墨將手里的賬本給邊的花楹,“能者多勞,你記得幫我記個功勞簿,以后可以換錢!”
孟和桐頓了頓,然后無奈的說道:“你就這點出息?只想著換錢,也不想點別的好東西!”
“沒錢寸步難行,黃金白銀才是通貨!”許清墨輕哼了一聲,然后率先走在前面,“我之前就問過了,一共失蹤了十九個人,都是剛剛做寡婦的子,年紀都不大,有些甚至是門寡,十幾歲到二十歲的年紀,最大的才二十五歲。”
“十九個人?”孟和桐皺眉,“我們看到的案宗上只有十二個人,還有七個人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孟和桐皺眉。
“也就是這幾天吧,但是這七個人都不是這邊的人,戶籍都不在京城,好些個都是從別的地方來投親的,最后因為沒有找到親人或者親人已經亡故了,才到這里來的!”許清墨一邊說一邊往前走,“府已經來過很多趟了,院子里面能搜的東西都搜過了!”
孟和桐點頭:“這個我知道,府已經將這個案子定為人口販賣,只是就算是人口販賣,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集中到一個地方,而且每一個人失蹤的時候,都是毫無聲息的,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一點聲音都沒有?”
“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就是在這里。”許清墨回頭看了一眼孟和桐,“寡婦坊的所有院子都是相通的,只要有一個人喊,其他院子里面人肯定能聽到,但是從第一個人失蹤到現在為止的十九個人,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聽到聲音。”
“你懷疑是里應外合?”孟和桐恍然大悟。
“而且是人作案。”許清墨斷定。
其實在前世的時候,寡婦坊就出過事,但是鬧到大殿上,就收斂了,只是這一次,竟然與前世不同,還是有人在不斷的作案。
幾乎是下意識的,許清墨覺得,寡婦坊的事,可能和謝蘇羨有什麼千萬縷的干系。
“許清墨,你說,失蹤的那些人,還活著嗎?”孟和桐忽然問道。
“誰知道呢?”
兩人先去找了管事的,再由帶著去了那些失蹤子的院子:“府的來了好幾批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院子里都被翻了個底朝天了,你們去看,可能也查不到什麼很有效的東西了。”
許清墨點了點頭:“我們知道,只是想去看看。”
管事的也沒有再多說。
他們去的第一個廂房就是北邊的第一間,管事的推開門,屋子里被翻過,所有的盒子都被打開,床鋪也都被掀開了:“原本住在這個院子里的春桃,是個從北邊鄉下來的,因為沒有孩子,就住在了北邊的院子里。”
“他繡花應該厲害的吧?”許清墨忽然說道。
管事的愣了一下,然后說道:“是啊,春桃到這里差不多有三年了,繡的花樣活靈活現的,手腳也快,每個月領的工錢都是們那一批人里最多的!”
“所以他絕對不是主走的,而是被人騙出去的。”許清墨冷聲說道。
孟和桐看了一圈,也不明白,許清墨是從哪里發現這些的:“你怎麼知道繡花很好?”
“你看那個繡架,用的是最好的,上頭的布料和針線也都是最珍貴的,若是沒點厲害本事,誰敢把好東西給用?”許清墨輕聲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主走的?”管事的也有些奇怪。
“屋子里放了不桃木,應該是個克夫的,自然也不會有不要命的來找,勾搭,又是來尋親的,也不會有什麼人,在這里賺的多,又過得舒坦,為什麼要跟別人走?”許清墨抬頭看向孟和桐,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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