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尷尬地摳了摳腦袋:“有幾天了吧。”
“不會就是舅老爺發現腳印的那天吧!”
夏月突然想起家姑娘就是從那天起開始有些不對勁的。
“姑娘,你這也太大膽了!萬一他有個什麼壞心思,你該怎麼辦?還有,他一個外男,藏在你屋里……”
說到這里,夏月趕的捂住了,轉頭對夏荷幾人說道:“今天的事,半個字也不許出去,知道嗎!”
年紀最大,懂得也最多,夏荷幾個很是服。
不過這事兒幾人也都知道利害關系,個個點頭如搗蒜。
喬筱筱也知道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會對有什麼樣的影響,于是也代了一番,“不管外面的人怎麼問,你們都說不知道。另外,這件事,就別讓家里其他人知道了。”
知道了之后,肯定要挨批評,反正事已經過去了,也沒啥說的必要。
夏月幾人點頭應下。
主仆幾個正在院子里說話,大門突然被敲響,敲得十分急切。
幾人嚇了一跳,喬筱筱回過神,讓夏月去開門。
夏月趕整理了一下服,準備開門看況,剛把大門拉開一條,厚重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用力給撞開,夏月一個不察,被撞得后退幾步,摔倒在了地上。
一道影從門外沖了進來。
喬筱筱頓時臉一沉,大聲喝道:“你們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當然是來教訓你這個小賤人!小賤蹄子,竟然敢跑去衙門誣告我們,看我今天不剝了你的服扔到大街上,讓大槐村的老爺們兒都來開開眼!”
喬老太里不干不凈地罵著,邁著小腳就朝喬筱筱沖了過來,出胳膊就要朝臉上打。
夏荷幾個不認識喬老太,但卻認識剛才把門撞開的喬年。
們來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也把岑巧蘭的事知道了個清楚,明白這喬家不是什麼好人家,立刻就把喬筱筱圍在了中間。
夏荷更是一把抓住了喬老太的手腕,用力將推出去,“你想做甚!這里可不是你們喬家,想撒潑,回你們喬家去!”
喬老太被推得一邊退了好幾步,險些摔倒,幸虧被喬年及時接住。
喬年大喝一聲:“喬筱筱,你想造反嗎?這可是你!你竟然敢對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逆!”
說著,喬年就朝喬筱筱奔了過去。
夏荷幾個說到底也只是普通的弱子,哪怕三個人圍在一起,也本不是喬年的對手,喬年生得人高馬大,幾乎一手一個就把們給推到一旁。
夏荷幾個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自己被摔疼,趕爬起來去阻攔喬年,不讓他接近自家主子。
喬筱筱卻站在那里一不,喬年以為嚇傻了,一把揪住了的領,抬起手就要甩耳,結果卻見喬筱筱角出一抹冷笑。
喬年只覺得眼前一花,有什麼東西朝著自己的眼睛灑了過來。
接著,眼睛一陣劇痛,痛到他不得不松開喬筱筱去自己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痛,火辣辣的痛,痛得喬年忍不住捂著眼睛在院子里狂吼、打滾。
喬老太嚇得臉都變了,“小賤人,你使了什麼東西,你爹的眼睛怎麼了!”
喬筱筱淡淡一笑:“沒什麼,下了點毒而已。對了喬老太太,你怕不是忘了,我現在跟你們喬家可沒有半點關系了,什麼爹不爹的,你可別說。”
“下毒?”喬老太嚇了一大跳,“你怎麼敢!”
“哈哈,我有啥不敢的?你們之前不也對我下過藥嗎?我這還是跟你們學的呢。要說起來啊,這也算是家學淵源了,多虧你們教得好啊!”
喬筱筱抬起手,把藏在手心里的瓶子了出來,“喬老太太,要不,我也給你來一點,讓人我也試試這個滋味?”
說著,作勢就朝喬老太走去。
喬老太嚇得“嗷”一聲,扭頭就跑,生怕被喬筱筱抓到。
喬筱筱不屑地笑了笑,轉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地上打滾的喬年,對夏荷說道:“拿子把他打出去!”
夏荷幾個稍微有點猶豫:“姑娘,這會不會不太好……”
畢竟這可是姑娘的親爹,雖然現在姑娘跟喬家沒關系了,可旁人會怎麼看姑娘?
喬筱筱毫不在意:“放心打就是,你家姑娘啥樣的閑話沒聽過?也不在意多這麼一樁子。這次不把他們打疼了,回頭他們還會來鬧。”
夏荷幾個一聽這話,立時不再猶豫,抓了子就去驅趕喬年。
喬年眼睛疼得厲害,上又被打了好幾子,想還手,偏又睜不開眼,只好朝著沒人打的那邊躲。
把人打出門之后,夏荷幾個立馬把門關上。
喬筱筱走到夏月跟前,關心地問道:“怎麼樣?能嗎?你先試著慢慢一子。”
夏月摔得有些狠,聽了的話,慢慢地活了一下,雖然疼得厲害,但是覺問題不大。
喬筱筱確定沒有摔到骨頭,這才讓夏荷幾個把給扶了起來。
“這幾天你先躺著休息吧,一會兒我讓春一去給你抓些藥回來。對了,上回我扭傷腳的藥還剩了一些,一會兒你讓夏荷們幫你抹了好好一。”
說的藥,是上次扭傷腳之后陸清焰給的,那個藥效果很好,的腳能好得那麼快,多虧了那個藥。
夏月疼得直吸氣,“多……多謝姑娘。”
喬筱筱擺擺手,“你這也是因為我才的傷,這些天就好生躺著休息,不用心別的事。”
喬老太和喬年被攆出岑家,模樣狼狽,大槐村的人戲謔地看著這母子二人,笑著道:“活該,讓你們喬家欺負人。還當筱筱是你們能隨意圓扁的小可憐?人家舅舅現在可是云來居東家的得力助手,結識的都是貴人。你們敢來欺負,也真是沒開眼。”
“你說什麼?云來居的東家?岑遠山投靠了云來居的東家?!”
她驕傲跋扈,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道:“你完了。趙鈞默,你愛上我了,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因我不許。” 經年流轉,他卻淡淡地道:“明晰,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她漸漸死寂了下去。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是我對你不住。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就一眼……”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