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把合作的事拋在了腦后,繼續把力都投在了作坊里。
作坊地方足夠大,人手也夠用,每天能產出一千多塊皂。
為了能有足夠多的模來裝皂,喬筱筱在蓋作坊時,就讓岑遠山把村里會做木工活的男人們都召集起來,讓他們趕制了一批模。
新的模,喬筱筱的要求就比著之前要求更高一些,把自己設計的那個商標畫下來,讓懂雕刻的老師傅在模的木板上刻出來,這樣等皂型模之后,皂上就有了商標,看起來更加致。
雖然雕刻模花費了一筆銀子,但喬筱筱覺得值,尤其是在看到第一批模出來的皂后,喬筱筱心里的就更是棚。
這天,喬筱筱正在作坊里忙著,小黃狗又扯著嗓子了起來。
作坊大門被敲響,岑遠山開門一看,只見門外站著幾個衙役。
岑遠山忙堆著笑臉問道:“幾位差爺,可是為了古柳村的案子來的?”
衙役點點頭:“喬家人說張寡婦之前和你外甥喬筱筱有重大的過結,現在大人讓我們來提你外甥去問話。”
岑遠山十分配合:“好的,請幾位差爺稍等,我這就把人出來。”
喬筱筱知道衙役上門,半點也不意外,收拾了一番之后,便帶著紅錦,和岑遠山一起跟著衙役進城。
被衙役帶著離開的時候,村子里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頭接耳地猜測著出了什麼事。
到衙門時,衙門那兒著不圍觀的百姓。
張寡婦這個案子已經審了好些天了,卻是沒有什麼進展,所以楊柳縣的百姓最近議論得最多的便是這樁懸案。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張寡婦死得蹊蹺,因為咬死張寡婦的那兩條蛇,按習并不會出現在村子里。
但是除了那兩條被打死的蛇之外,衙門也找不到別的證據,喬家那邊翻來覆去的查了很多遍,都沒有什麼線索。
喬家定婚宴結束之后,喬玉就被喬家送到了外家去避風頭,喬玉的外家,離著古柳村好幾十里地,且外家村子里的人能替作證是當天下午被送過去,且一直留在村里的。
而喬家人那天晚上都有一直在家的證據。
里正和村里幾個有些威的老人當天晚上一直在喬家喝酒,一直喝到天快亮的時候,看守張寡婦的那兩人驚慌失措地跑來報信,說張寡婦死了。
喬家人被折騰了好些天,自然恨死了喬筱筱,就把喬筱筱跟張寡婦有過結這事說了出來,說他們懷疑喬筱筱才是害死張寡婦的兇手。
縣里的百姓一聽說今天又有新的嫌疑人要審,自然便跑來看熱鬧。
喬筱筱和岑遠山一上堂,便老老實實的跪下給縣令磕頭,“草民岑遠山、民喬筱筱,見過大人。”
縣令一拍驚堂木:“喬筱筱,聽聞你和死者張氏曾有嫌隙,此事可是真的?”
喬筱筱據實回答:“回大人,確有此事,不止是嫌隙這麼簡單。張氏曾經聽信讒言,花銀子從喬家把我買走,準備給的兒子張二狗配親。若不是我提前防備,或許此刻民已經是黃土一抷了。”
縣令一聽,沒想到這還有案中案,頓時皺起了眉頭:“你且把這件事細細說一遍。”
喬筱筱組織好語言,把那天的事仔細地說了一遍,“當晚若不是有陸大人出面幫民的母親寫了和離書,民和舅舅自是要將張氏以及喬老太太送來衙門,請大人替民作主的。”
“另外,這個案子也是民察覺到蹊蹺,拜托舅舅前來衙門報案的。張氏當時雖是一時糊涂聽了讒言險些害了我命,但是事后誠心給民道了歉,并且主也沒有到實質的傷害,所以那件事便揭了過去。”
“但是前些日子,民在縣城里遇到了神慌張的張氏,拉著民讓民救。民并不太惹禍上,于是便和舅母將帶到了衙門口尋求庇護,再之后的事民便不知了。再聽到消息時,張氏已經不在人世了。”
縣令一聽這話,便問道:“可有說是何人要害?”
喬筱筱道:“張氏當時告訴民,找喬玉敲詐一百兩銀子,而喬玉將此事告訴給了三個和張氏來往切的男人。當時攔住民救助時,那三個男人便一直跟著。而這三個男人,正是之前幫助張氏想要活埋民的那幾人。大人可以讓當日在衙門口職守的幾位衙差,他們應該會有些印象。”
縣令問清了時間,便讓當日在衙門口守門的幾個衙役過來問話。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月余,但衙役們對張寡婦卻是十分有印象。
因為那天張寡婦在衙門口坐了大半天,直到衙役都覺得不對勁上前詢問,那三個姘頭害怕張寡婦把事捅出去,嚇得趕溜了,張寡婦才得以。
縣令問道:“張氏可有告訴你,為何要敲詐喬玉?”
喬筱筱道:“的事張氏并沒有細說,但似乎是和張氏的兒子張二狗有關。喬玉若是在堂上并未代和張寡婦之間的這件事,那民便可以合理懷疑此案和喬玉有重大的關系。”
縣令閉著眼睛思量了半晌,然后拿起驚堂木拍了拍。
“此事本需得派人再去查證,喬筱筱,在案子查明之前,你不得離開楊柳縣,必須隨隨到。退堂。”
喬筱筱應下,從地上爬起來,和岑遠山準備離開。
剛從衙門走出來,就見角落里有個在沖著他們招手。
兩人等圍觀的百姓離開之后,才朝那人走去,“李師爺,可是有什麼事?”
招手這人,是縣令邊的李師爺。
“二位,大人請二位到后院相見。”
喬筱筱和岑遠山對視一眼,便跟著李師爺繞到了衙門后院。
縣令已經等在了那里。
“草民岑遠山,民喬筱筱,見過吳大人。”
吳縣令朝他們擺擺手,讓他們起,直接了當地說道:“這個案子只怕是不會有結果了,喬家那邊查不出什麼問題來,那喬玉前幾日便已經把和張氏之間的事說了,而且供詞里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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