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料到會是這麼個結果了,但喬筱筱還是有些不太甘心。
“喬玉和張氏之間積怨那麼深,之前就已經有過想要借那三人之手害了張氏,張氏后來鬧了的訂婚宴,有足夠充分的理由害死張氏。”
吳縣令道:“可是證據呢?人證證都沒有,如何定罪?憑你的推測是沒有用的,就好比喬玉說你和張氏之間也有積怨,你也有嫌疑一樣,你們都沒辦法證明對方是兇手。”
“喬姑娘,此案只能查到這兒了,本已經盡力,除非你能提供更有力的證據,否則本也沒有理由一直拘著喬家追查,希你能明白。”
喬筱筱抿了抿,朝著吳縣令福了福:“多謝大人提醒,民暫時提供不了別的證據。讓大人費心了。”
知道,吳縣令對這麼客氣,私下把來說這一通,不過只是看在陸清焰的面子上。包括這案子查了這麼久,也是因為這一點,否則早就結案了。
也不是那等不識抬舉不知好歹的人,若是不依不饒地要求再往下查,只會自討沒趣。“大人查案如此細心盡責,是楊柳縣百姓的福氣。”
吳縣令見知進退,便也不再多說,“如果之后你們有別的證據證明張氏就是喬家人殺的,隨時可以呈上來,本定會捉拿真兇,為民除害,為張氏申冤。”
喬筱筱和岑遠山連忙應下。
從衙門里出來,岑遠山嘆了一聲:“果然被我們猜中了,真可惜。”
喬筱筱聳了聳肩:“只能是這樣了,折騰了喬家這麼多天,他們估計也快氣死了。”
岑遠山問道:“張寡婦的死,確定是喬玉干的嗎?”
喬筱筱眸子一冷:“除了,我想不到還會有誰這麼急于讓張寡婦死。張寡婦知道得太多了,喬玉容不下的。”
岑遠山心底有些發冷:“才十五歲……怎麼就這麼歹毒?”
可不止十五歲。
喬筱筱道:“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心腸歹毒不過是與生俱來的,并不會因為年紀小就不敢做壞事。否則又怎麼會勾結張二狗來害我?”
岑遠山一想到喬筱筱險些失了清白丟了命的事,就恨喬玉恨得咬牙。“筱筱,這往后你可千萬要注意,切不可獨自一人出門。”
說著,又轉頭看向一直安靜站在旁邊的紅錦,“以后你一定要時刻跟在筱筱邊,不許任何不認識的人告訴。”
紅錦低頭應是。
回到辣條鋪子里,劉惜春和岑巧蘭還好奇他們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進城,聽說喬筱筱上了公堂,岑巧蘭嚇得趕拉著喬筱筱檢查,“快讓娘看看。”
喬筱筱笑道:“娘,我沒事,縣令大人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是傳我上堂問話,并沒有為難于我。”
劉惜春問道:“案子查得怎麼樣了?能給喬玉定罪嗎?”
這個案子在縣里傳得沸沸揚揚的,們早就聽說了。
喬筱筱搖了搖頭:“沒有證據,縣令大人說了,查不下去了,除非我們能拿出證據來。只是張寡婦死了,那兩個看守的人也什麼都不知道,現場也被破壞得徹底,哪里還有什麼證據。”
劉惜春搖頭直道可惜。
岑巧蘭心里擔心更甚,太了解喬家人了,這件事過去之后,喬家肯定會來鬧的。
喬筱筱知道在擔心什麼,朝笑了笑:“娘,咱們早已經不是當初任由他們圓扁的人了,放心,只要他們敢來,我就敢剁了他們的爪子。”
岑巧蘭聽得眼皮直跳:“筱筱,你可別沖。”真的擔心閨會做傻事。
這段時間對閨的改變是看在眼里的,筱筱早不是那個了委屈只會生悶氣的子了,現在的筱筱是半點虧都不吃的,尤其對喬家人。
很擔心閨不得喬家的激,再犯了什麼事,那可真會要了的命。
喬筱筱拍了拍的手:“娘,我不傻,不會讓他們抓到我的把柄的。”
劉惜春說道:“筱筱,喬家人若是敢來鬧事,你也別顧忌別的,先保住自己最重要,其他的事再想辦法解決便是。”
岑巧蘭有些著急:“惜春,你怎麼還縱著!”
“姐,這件事咱們家就不能慫。既然已經跟喬家對上了,咱們就得氣起來反擊回去。你不想筱筱惹上麻煩,可麻煩何時繞過了筱筱?想要不被麻煩纏,那就得讓麻煩不敢找上門來才行。”
喬筱筱大力點頭:“舅母說得對!只有把那些想害我們的人打疼了,他們才不敢再來害我們。娘,你放心,我行事有分寸,肯定不會鬧出人命的。何況,咱們背后還有陸大人,就算真惹出大子了,也不用太過擔心,陸大人肯定會幫我的。”
紅錦在一旁聽得眼角直,家姑娘哪來的自信這麼篤定陸大人會幫這樣的忙啊?
喬筱筱當然不篤定啊,可從來不覺得自己背靠了大樹就能胡作非為,不過這不是要忽悠娘,讓娘安心嘛。陸大人這尊大佛可太好用了,沒見娘聽這麼說,神都放松了不嗎?
雖然已經料到喬家會來找麻煩,但是沒想到他們會來得這麼快。
喬筱筱帶著紅錦回村的路上,喬老太帶著人把喬筱筱給堵了。
“小賤蹄子,今兒個看你往哪兒跑!”
喬筱筱一看對方團隊里的員,忍不住嘶了一聲,這喬老太還有創意,把那些姐妹都給來了。這是打算用一群潑婦來鎮嗎?
喬老太一共姐妹五個,是老大。的這些姐妹格和相差無幾,全都是刻薄又蠻橫的主兒。喬家這次被折騰了這麼久,喬老太憋了一肚子火,想了好些天才想出這麼個法子。
讓喬家的男人來堵喬筱筱,說出去會讓人笑話,可帶著這些姐妹來,就沒什麼好怕的了。還有一個,這小蹄子手黑得很,老二上回被坑的眼睛腫了好幾天,死活都不肯來了,哪怕又打又罵,也不敢來。至于老大和老三,兒就沒想過讓他們來。那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哪里能來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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