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朗聲說道:“王福在楊柳縣只有一個三進的宅子,表面上看,那就是他所有的家當。但他在臨江城那邊卻有好幾家鋪面,還和他婿共同經營了一家青樓”
喬筱筱的三觀到了挑釁,老丈人跟婿一起開青樓,這種事還真的是頭一回聽說。這王福跟他婿玩得還花啊。
不過這種吐槽的話,不適合說出來,所以問了一個關鍵問題,“放著楊柳縣的資源不要,他們為什麼要舍近求遠跑到臨江城去置辦產業?”
夏月回道:“那幾人說,臨江城的賀知州,便是上一任的楊柳縣縣令。王福和他婿和那賀知州的關系十分親,賀知州在楊柳縣任職那幾年,也沒干壞事。這三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他們便將產位置辦在了臨江城。”
喬筱筱暗自心驚,原本以為只是懲罰個惡奴,卻沒想到,背后竟然還挖出個狗。
只是這件事,可不是能摻和的。
接下來要怎麼辦?這王福背后的勢力太大,一個弄不好,只怕自己都得搭進去不說,還會牽連到家里人。
王福見喬筱筱神明滅不定,突然大笑了起來,“一個農家丫頭,竟然也敢刨我的老底。明明方才你殺了我一了百了,沒想到你自作聰明,挖了到這些東西,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喬東家,事到如今,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知道要如何做吧?”
喬筱筱回過神來,哼笑一聲,“不過一個知州而已,他還能反了天去不!你竟然那麼看好他,剛才又為何一心求死?看來那知州也不過如此。”
“我喬筱筱這人偏生不信邪,還非要看看這賀知州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把你全須全尾地撈出去!”
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可容不得往后退。
既然不能退,那就著頭皮上!
又不是真的無依無靠,背后有陸清焰,有鎮國公府!
如果連九察司和鎮國公府都拿那賀知州無招的話,那也算輸得心服口服。
畢竟九察司可是皇帝的直屬部門,連皇帝都不能奈他何的人,喬筱筱又算了什麼呢?
于是喬筱筱吩咐道:“把王福和他的同伙一起送到縣衙去,由衙門看管!”
剩下的事,想來吳縣令會知道如何理的,畢竟,這可是個立大功的好機會。
王福有些激,“無知村姑,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你知道你會得罪什麼人嗎?”
喬筱筱淡淡一笑,“看來,你背后的人不止那賀知州啊。我現在無比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份的人,可以讓鎮國公府的家生子,和一個朝廷命如此膽大包天的行事。王管事,你猜,查出這個人的份需要多長時間?而你們這些走狗,又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王福急得臉都有些發青,“喬東家,我勸你最好不要來。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沒有發生。我可以歸還這些年我從莊子上得到的東西,甚至我可以加倍補償你。”
喬筱筱輕笑兩聲,“你可別急,等你倒下了,那些東西自然會歸我。畢竟,你現在可是我的下人的,你所擁有的一切,它們現在都姓喬。”
王福從沒見過這樣的人,頓時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喬筱筱對劉三刀說道:“還請劉老板路上留心些,別讓他尋了死。他可是十分重要的關鍵人。另外,請劉老板給吳縣令帶話,讓他迅速捉拿孫縣丞,別讓他跑了。”
一直在旁邊看著喬筱筱理事的岑遠山開口說道,“不讓這王八蛋尋死不難,可讓吳縣令去抓人,這個……筱筱,咱們哪里指揮得朝廷命?”
劉三刀也覺得喬筱筱的這個想法太不切實際。
喬筱筱想了想,對夏月說道:“你去把我妝奩里那塊玉佩拿出來。”
夏月趕進屋去尋玉佩,很快就折了回來。
喬筱筱把玉佩遞了過去,“這個是九察司陸大人給我的東西,你拿去給吳縣令。”
這個玉佩是當初陸清焰在瓊園給的,可以拿著玉佩讓瓊園的人找陸清焰。
也不知道這個玉佩能不能讓吳縣令買賬,但眼下也只能試一試了。
劉三刀和王福在聽到九察司三個字時,紛紛變了臉。
兩人均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農家姑娘竟然跟九察司的人有關系,而且手里還有九察司大人的給的玉佩!
王福的臉迅速變得灰敗,開始想辦法了結自己。
劉三刀驚訝過后,上前抓著王福的手腳關節,咔咔幾下,就讓王福暫時變了個廢人,然后又往他里塞了一塊破布,這下王福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王福被五花大綁起來,由劉三刀帶著佃戶押上馬車,其他幾個幫著王福的下人也被一并捆了起來扔上車。
那幾個被困在主院的賊人也被紅錦等人帶了出來,幾人一見著被幾個忠仆護在中間的喬筱筱,便拼命的嚷著,“喬東家,我們先前可都說好了,我們揭發了王福,你就網開一面的,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喬筱筱淡淡一笑,“嗯,只要你們在公堂之上不說假話,我保證會向縣令求的。”
那幾人得了這個應承,神看著安穩了兩分,很是配合地踩著凳子上了馬車。
一伙十多個人,足裝了喬筱筱帶來的兩輛馬車。
劉三刀和岑遠山親自押車,一些年輕有力的佃戶跟著一起護送,一行人浩浩的了縣城。
喬筱筱則看著那遠去的隊伍挑了挑角。
這些混混兒還真是天真,竟然敢這麼相信,也是讓人啼笑皆非。
會給一群想要殺的人求嗎?
除非腦子進了水。
喬筱筱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那會兒沒直接弄死這幾人,已經很善良了。
要知道,按律法所述,對強闖民宅的賊人,百姓是可以直接將其擊斃,并不任何罰的。
這些人為了殺,又是迷藥又是大刀的,聽夏月說,床上的被褥被砍了碎片。
如果不是早料到王福會害,只怕這會兒被砍碎片的就是了。
所以,那幾個就安心去牢里,等著縣令判罰吧。
最輕也得是個秋后問斬。
收回目,喬筱筱對那些前來幫忙的佃戶們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有勞大家了。我宣布,今明兩年,莊子上所有佃戶們的收,除去稅糧之外,全部由你們自行置,以此彌補這些年王福給大家造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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