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我衝了,我隻是因為太在乎你,我怕失去你。”喬雲墨著手,苦苦解釋。
他多希他的人能聽進去他的話,他多希自己沒有鑄大錯。
但是現實注定要讓他失了。
“喬總現在也會找借口了,真是稀奇,我大開眼界。”嘲諷的語氣,喬雲墨覺得,可能下一秒,他的小煙會對他鼓掌,把他貶低到塵埃裏去。
然而,他已經願意為低到塵埃裏,再低,他還能夠得到嗎?
“為什麽你始終要把我推開,哪怕一次都好,接我,接你的真心,不行嗎?”他始終堅信,不能輕易把自己從心上抹去。
心的痛被及,淩煙已顧不得拿重重的盔甲保護自己。
“你還記得我說過,我們之間隔著的,不止是溫如南一個人嗎?”的聲音縹緲輕幽,仿若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
口湧上極度的不安,喬雲墨忍不住上前了兩步。
“別過來!”果斷的拒絕。
“過去你一次次把我推開,你那麽決絕,終於讓我不敢了,現在你卻又讓我接你,你是想告訴我,之前的那些教訓都是白吃的嗎?”
“憑什麽,你不如告訴我,究竟是憑什麽無論什麽時候都要隨你的心意?”
“你永遠都是那麽自以為是,你不我的時候就對我棄若敝履,甚至連我沒出世的寶寶都要殺死,現在做出這副樣子,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死活離不開你。”
“我認輸不嗎?喬雲墨,我們彼此放過吧。”
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讓男人潰不軍。
他想反駁,想大聲說說的不對,他想全盤否認,可是麵前這個人,確實一次次被自己傷得遍鱗傷,就在昨天晚上,他又對做了那樣不可饒恕的事。
“我隻是……”他張了張,終於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幾乎是用逃的,喬雲墨離開了老宅。
他最的人,卻了時間他最為害怕的存在。
那樣決然的劃清界限,讓他膽寒,讓他喪失了所有馳騁商場的勇氣和自信。
敲門聲響起。
總裁書走進來。
“喬總,井醫生已經離開了,據悉是連夜搭飛機去了Y國,醫院那邊的答複說是去探病。”
喬雲墨沒有什麽表,從頭到尾隻淡淡嗯了一聲。
書默默歎了口氣。
所以不知所起,一往深,卻最是一往深才傷人,尤其是後知後覺的那種。
他懷裏抱著一個卡其的文件夾:“這是老宅那邊的監控錄像,才調過來。”
很早之前,老宅客廳的地方就被他另外安了高清的監控設備,本來以為本就沒有用得上的一天,誰想今天就得靠它搞清楚昨天晚上的事。
說完他便從文件夾裏取出一隻小小的U盤,往筆記本上一。
播放件上,顯示的是昨晚的形。
黑暗中,幾個男人鬼鬼祟祟地進門,接著是井浩之,十分鍾之後,先前進去的幾個男人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男人仰躺在椅子上,深邃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銳和神采,隻有無盡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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