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到如此心累。
回到家的時候,富嶽已經疲憊不堪,不只是上的疲累,更多的是神上的疲憊。
自從宇智波一族的族地進行搬遷之後,族裡的聲音一天就沒有安靜下來過。
因爲他們覺得這是村子高層對他們不信任的表現,即使在這個基礎上,擴大了宇智波一族的領土,本質上還只是防備宇智波一族罷了。
他們企圖把九尾襲擊村子的罪名,強行扣在宇智波一族的頭上。
哪怕上沒說,對外也是宣稱是早已離開木葉的三位S級叛忍在幕後策劃,但是非要在事發生後,直接讓宇智波一族搬遷,怎麼看都是有問題的。
劃分給宇智波更大的土地,只是爲了堵上罷了。
其中一部分族人認爲這是杞人憂天,畢竟宇智波一族族人數量龐大,的確需要一塊更加龐大的領土。
而且搬遷之後,正好也把南賀神社包圍進來了,更方便開展族會。
另外一部分族人,就是認爲高層在懷疑九尾,其實是宇智波一族和叛忍裡應外合,搞出來的一場風波。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了,想要拔除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爲族長的富嶽,只能一邊安族人,一邊和重新上位的三代火影進行涉。
三代火影還是以前那副樣子,對於宇智波的支持還是不餘力,但正因爲如此,才讓富嶽覺得事有點詭異。
恐怕三代火影也在懷疑宇智波一族中,存不存在間諜這種事了。
不只是三代火影,富嶽也在懷疑。
因爲叛逃離開村子的宇智波琉璃,曾經是宇智波一族的高層,在族裡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離開之前,讓一部分下屬在族裡藏,在關鍵時刻泄村子裡的信息,富嶽也不敢保證,這種事不會出現。
“只是,爲什麼只針對宇智波一族呢?”
是啊,爲什麼只針對宇智波一族呢?
三代火影等高層的懷疑,富嶽不認爲有錯,就連他這個族長,也不敢保證宇智波琉璃離開村子之前,有沒有在族裡安監視人員,提供報。
但錯在不該區別對待,如果是間諜的話,那麼,日向一族部也同樣存在這個問題。
可是,日向一族的待遇一切都未變,風平浪靜的度過去了。
不信任……之前好不容易和三代火影建立起來的合作,因爲九尾事件,宇智波和村子的關係再次變得‘張’起來。
說到底,這是一個歷史留問題。
從三十多年前,二代火影執政時期開始,就存在這個問題了。
如何解決這樣的事,正是富嶽苦惱的原因所在。
宇智波現在看上去是聲音統一了,但其實已經外憂患,他這個族長的聲音,對一些人也逐漸不起到作用了。
雖然知道這種事應該早一點鎮下來,但是如何完無缺的作,富嶽並不知道該怎麼做。
尤其是現在外面雲虎視眈眈,據說在火之國東部邊界的木葉駐防部隊,已經和他們上手了。
距離兩個村子重新發戰爭,也只是預料之的事。
餐桌上,富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自然沒有逃過鼬的眼睛。
事實上,這一陣子富嶽臉上的愁容越來越多,爲什麼事而煩惱,鼬也是知道的。
“爸爸您是在爲族裡的事煩惱嗎?”
鼬放下碗問道。
富嶽點了點頭。
“是因爲那個做宇智波琉璃的族人嗎?”
鼬的話語,讓富嶽微微詫異,接著皺了皺眉說道:
“鼬,這些事還不是你能夠手的。先學會爲一名優秀的忍者再說吧。”
“是。”
鼬聽話點頭。
雖然父親富嶽拒絕回答這種問題,但鼬卻覺得有點不放心。
所以,他準備去問新認識的朋友止水。
對方是族裡的正式忍者,應該知道更多的事吧。
第二天,鼬早早起,帶上修煉用的忍,前往平時修煉的樹林裡面。
大約十分鐘後,天剛開始亮起來,止水纔來到這裡和他匯合。
看到鼬在這裡已經做好了熱運,止水了後腦,無奈的笑了一下:
“鼬,你這樣下去,都快要變修煉狂魔了。”
明明還沒有上忍者學校,卻比他這個正式忍者更要刻苦訓練,讓止水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
鼬絕對是他見過最爲勤的孩子。
加上那令人無比羨慕的天賦,恐怕即便是正式的下忍,也很難在短時間擊敗鼬。
大意之下,說不定還會被鼬打敗吧。
“我不想碌碌無爲,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
鼬不鹹不淡的回答了一句。
他需要強大的力量,來扭正這個扭曲的世界。
因此,對於鼬來說,流失一一毫變強的時間都是一種浪費。
“是嗎?那你這麼執著於變強的目標是什麼呢?或者說是夢想之類的。”
止水興趣的問了這個問題。
他和鼬認識也有幾天,通過幾天的磨合,鼬也能勉強跟在止水他後修煉。
相信很快鼬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起來。
“目標?”鼬拿著苦無歪了歪頭,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沒有嗎?”
止水覺奇怪。
如果鼬沒有變強的目的,卻盲目在這裡修煉,那纔是奇怪的。
他看得出鼬是一個目的十分強烈的孩子,不可能沒有目標的盲目變強。
“不,目標還是有的,但我不知道該不該對別人說。”
“很恥嗎?”
“嗯,因爲說出來,覺會被人恥笑。”
“放心吧,作爲你的朋友,我是不會恥笑你的。”
止水認真的說道。
見到止水如此發言,鼬點了點頭,也人爲自己太過警惕了。
雖然和止水認識也才幾天,但他覺得止水和其餘的族人不同,對方的見識和眼界,都和一般的族人不同。
“我變強的目的,是想要爲一個比任何人都要優秀的忍者,然後消除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紛爭。”
鼬目灼灼的盯向止水,輕聲卻有力的說出了這番話。
止水認真聽完,並未出恥笑,只是說道:“很理想的目標,甚至可以說是宏偉……但這條路不好走。”
止水和鼬不同,他是已經走上自己道路的忍者。
自然知道鼬說的,其實是一個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
忍者的紛爭是不可能消失的,就如同宇智波的這份脈……
止水想到這裡,眼裡出黯然之,下意識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一隻眼睛,那裡有一十分強大的滾熱在流著。
寄宿著被詛咒的脈之力。
“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執行任務的事。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人?也是宇智波的人嗎?”
鼬好奇起來。
止水心中一嘆,臉上不聲對鼬說道:“嗯,和我們一樣,是宇智波的族人。他和我一樣大,但天賦比我更好,不久前,我還和他一起執行任務。”
鼬有些吃驚,沒想到在同齡人之中,還有人比止水更強。
“不過,他在任務中殉職了。”
看得出止水臉上的傷心和複雜,鼬識趣的沒有選擇問下去。
止水看出現在的話題有些沉重,便收拾好臉上的悲傷,笑了笑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鼬,你的夢想很宏大,我真心希你能完這個夢想。”
“謝謝。我也知道這個夢想有點不切實際,所以,先給自己預定一個短期的目標——那就是爲村子裡的火影。”
鼬嚴肅迴應。
“這樣嗎?階段的完目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不過,想要爲火影,有力量是不行的。”
止水看出了鼬的孤僻和倔強。
他知道,按照鼬自己的方法修行下去,最後只能爲一名優秀的忍者,但木葉最不缺的就是優秀忍者。
距離火影那個位置,依舊遙遙無期。
不能讓鼬走偏道路,否則的話,對於村子,對於家族都是一種災難!止水心裡暗道。
“那止水你的夢想是什麼呢?”
鼬問道。
“希村子和家族和平共。”
止水收拾好沉重的心,回答了鼬這個問題。
“是嗎?止水你也發現這個問題了嗎?”
鼬興趣問道。
“也?”
止水詫異看了一眼鼬。
“我能夠到一族現在對村子十分不滿。”
看到鼬認真作答的樣子,止水心裡嘆息。
連鼬這種小孩子都能察覺到嗎?
事越來越嚴重了啊。
“止水,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
“宇智波一族……真的出現了擾村子安定的叛徒嗎?比如謀害了四代火影大人……”
鼬的這番話有些大逆不道,但止水卻也知道鼬的直白個,因此沒有責怪。
“或許有吧。”
“或許?是那個做宇智波琉璃的族人嗎?”
“你知道?”
“偶然聽父親提起過。既然族裡出現了這樣的危險分子,爲什麼不給村子置呢?”
“給村子置?”
止水面怪異起來。
“怎麼了?”
“鼬,你對這個人應該瞭解不多吧。”
“僅限於知道名字。”
“那就難怪了。其實對方在很多年前就已經離開了木葉,現在是村子裡的危險叛忍了。村子現在都沒辦法把抓捕回來,更不要說置了。”
止水解釋道。
止水的解釋,讓鼬驚訝起來。
“叛忍?”
他知道這麼個人,一直認爲對方還是木葉的忍者,沒想到已經背棄了家族和村子。
“是的。”
看到鼬恍然大悟的樣子,止水也能夠理解。
畢竟那件事對於宇智波一族來說,並不是特別彩,對方叛逃那一年,鼬纔剛剛出生,加上族裡的大人都對這件事忌諱如深,鼬自然不可能瞭解太多。
哪怕是鼬的父親富嶽,也不可能在兒子面前,去揭開這塊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傷疤。
“村子裡的一些人懷疑宇智波琉璃在叛逃木葉之前,就已經在宇智波一族中佈置了暗手,在這裡監視村子和家族的向。之前九尾暴,就有人猜測,是宇智波琉璃回到村子,與族裡的一些人裡應外合,謀害了四代大人,畢竟九尾暴過程太過蹊蹺了,有很多值得懷疑的地方。”
當然,更壞的猜測止水不敢和鼬明說。
那就是某部分高層,對宇智波一族已經不只是懷疑這麼簡單。
比如恢復職位的部首領志村團藏。
揹負著木葉一切黑暗之人。
“這樣嗎?”
鼬明白了一切。
也就是說,宇智波一族因爲鬼的問題,已經被村子盯上了。
加上族的一些激進派趁機煽風點火,想要把事鬧大,但被他的父親富嶽下去了。
但能鎮多久,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是的,現在村子和家族關係很張。”
止水嘆息了一聲。
“只是一個人,值得高層這麼慎重對待嗎?”
鼬不解問道。
止水搖了搖頭說道:“鼬,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這一次控九尾襲擊村子的,仍然是宇智波琉璃的話,那麼,就不是第一次對九尾下手了。五年前對方離開木葉時,也曾控過九尾破壞村子,造大量人員傷亡。”
“這麼危險的存在,的確應該慎重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