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專注於眼前的研究,一邊回答著白石的問題。
對來說,木葉也只是屬於記憶裡一段特殊的過往罷了。
而且,以白石的立場,也不可能對木葉手下留。
既然離了木葉,那再要求白石對木葉手下留,琳自認自己沒有那麼大的面子,那樣做只會顯得自己愚蠢而已。
連自己現在的立場都搞不清楚,是很難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存活下去的。
閒聊之後,就是正事了。
琳拿著一份資料對白石說道:
“白石老師,總覺得按照我們這種思路,很難在尾研究上做出突破的進展。”
尾研究是當下鬼之國軍方一個重要無比的課題。
不只是白石和琳,其餘相關部門的一些研究員,也在著手這方面的研究。
希將尾的力量,更的應用起來。
“是啊,進展太讓人堪憂了。以查克拉凝結起來的生命,看似簡單的結構,析起來卻非常困難,更不要說將這力量應用起來了。”
白石也認同點了點頭。
不過他也不覺得意外,如果尾力量是那麼容易利用起來的,那麼,歷次的忍界大戰,就不會只有雲一方投尾兵了。
忍界的歷史,可能也會重新改寫。
“關鍵還是在於不可控。”
琳說道。
尾力量是一把雙刃劍,能帶來力量提升的同時,也會對人造巨大的危害。
如果能夠驅除這部分的負面影響,那麼,尾力量的利用率,就會大大提高起來。
但這種想法只是奢,除了完人柱力之外,沒有任何一位人柱力,在藉助尾力量時,能夠令自己毫髮無損,多會有一些支生命的潛在危害。
“實踐科那裡怎麼說?”
“被尾力量寄宿的實驗,會產生意識朦朧的覺,而且寄宿時間過長,自我的會缺失,變只有破壞慾和殺戮的野。”
“果然是這樣嗎?看來只能向矢倉求助了。”
白石提到了這個名字。
“矢倉?是那位霧新上任的四代目水影嗎?我記得他好像和白石老師您是盟友關係吧。”
琳想起了什麼說道。
白石和霧村的四代水影枸橘矢倉達合作,在這裡並不是什麼機。
“沒錯。不僅如此,他現在還是霧的三尾人柱力,而且已經通過了尾的試煉,爲了繼八尾人柱力奇拉比之後,另一位完人柱力。”
白石對琳解釋說道。
琳瞪大眼睛,先不說完人柱力的事,人柱力能夠爲水影,這未免太過不可思議了。
“別這麼看著我,他爲三尾人柱力,包括控制三尾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不,我只是覺得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以人柱力份爲五影之一的水影,想想就讓人大吃一驚。”
過去人柱力從來沒有爲五影的先例。
人柱力也一直被當做忍村軍事力量的象徵,因爲過強而不穩定的力量,長久以來都被人排斥和監視著。
像矢倉這種一躍爲五影之一的人柱力,稱之爲開闢先河也不爲過。
“規則就是用來讓人打破而存在的,他可不是個循規蹈矩之人。”
“話雖如此,還是覺得有點瘋狂。不過,就算是真的,他願意分完人柱力控制尾的經驗給我們嗎?”
這可是完人柱力的育法,價值不可估量。
就算在霧村之中,也是最高級別的絕資料,不可能輕易讓外人知曉。
“以等價的東西進行換,矢倉他是不會拒絕的。”
雖然和矢倉達了同盟,但有些東西,還是不能夠免費共的。
就是因爲達了同盟,這些關乎到雙方切實利益的東西,才更應該保持著市儈的臉,在談判桌上斤斤計較。
就像矢倉派人到鬼之國這裡視察和學習,白石也不是無償奉獻,需用霧村用鬼之國沒有的東西進行換。
只有這樣,同盟關係才能長久的維持下去。
他和矢倉無疑都是明白這一點。儘管不可思議,如果雙方都總想著佔對方便宜,那麼,聯盟的關係纔是真正的脆弱不堪。
“等價的東西?”
琳暗自咋舌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鬼之國就只能做好大出的準備了。
迄今爲止從霧村那裡賺來的東西,很可能一下子都要傾吐出去,甚至還要倒一部分。
◎
“控制尾的方法嗎?”
白石親自書寫的信件,不到兩天時間,就通過渠道,直接傳到了矢倉的手中。
關於白石在信件上提到的想要收購霧村控制尾技一事,矢倉開始琢磨著這件事。
尾技,一直以來都是五大國忍村重要無比的研究課題。
也只有五大忍村纔有資格這項絕技。
除此之外,就只有瀧村擁有尾,但據說瀧村的七尾在兩年多前因一場意外丟失了,目前七尾不知所蹤。
而白石在這個時候收購霧的控制尾技……就像是在暗示,鬼之國也擁有尾一樣。
尾技十分重要,但這門技顯得無比重要的前提是,該忍村和國家擁有尾。
如果連尾都沒有,那麼,收購控制尾的技,也沒有任何意義。
白石顯然不可能做這種虧本買賣,但若是鬼之國的軍方也擁有尾,那就另當別論了。
“這麼說來,七尾在鬼之國那裡可能很高。不聲不響把七尾弄到手裡,真是好手段。”
矢倉嘆了一句。
對於白石瞞七尾之事,他並未有什麼不滿。
就像是他也瞞了白石,他是三尾人柱力這件事。包括爲完人柱力,在和三代水影戰之前,也沒有向白石分毫。
在信奉保主義上,他和白石可以說是半斤八兩。
至於白石收購尾控制技一事,矢倉倒是沒有太大的排斥心理。
只要白石能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價格,出售尾控制技也不是不能夠商量。
但這件事怎麼涉,還要仔細斟酌之後才能進行。他還沒有考慮好從白石那裡獲取什麼,想好之後,再和白石涉不遲。
便在此時,房間裡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矢倉的思考。
“進來。”
矢倉說完之後,伴隨著扭門把手的聲音,一個材高大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黑短髮,沒有眉,右臉位置留著一個象徵功勳般的十字刀疤,加上背後負著一把超過兩米的斬首大刀,給人一種凌厲危險的覺。
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矢倉,張開,出一副尖銳的牙齒:
“沒想到最終是你奪得了四代水影的位置啊,矢倉。看來西瓜山河豚鬼那個蠢蛋終於死了。”
這個男人笑著說道,調侃的意味居多。
對於男人漫不經心的態度,矢倉也進行了迴應:
“我現在村子裡的水影,多對我尊敬一點,十藏。”
“這麼快就學會利用水影的份,以勢人了嗎?”
“你很想被我關起來嗎?我不介意讓斬首大刀的主人換一個,村子裡盯上你手上這把刀的優秀忍者,並不在數。”
名爲‘十藏’的男人不爽的撇了撇。
“我知道了,水影大人。請原諒我剛纔的失禮之。不過,我好歹也是村子裡僅存的兩位忍刀七人衆之一,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聽著十藏如此要求,矢倉從座位上起,認真回了十藏一句:
“不行,爲水影的我,面子更加重要。”
“……”
看來以後想要魚過關是不可能的了。十藏心裡哀嘆了一聲。
他已經看出來了,矢倉和已經退位的三代水影不同,眼中的野心和鐵,已經快要化爲實質從眼睛裡迸出來了。
矢倉的這份野心和鐵會帶著霧村走上什麼道路,即使是爲忍刀七人衆的他,也難以預測。
“既然你回來了,那就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矢倉從座位上站起來。
“什麼地方?”
十藏好奇問道。
矢倉頓了頓,說出了一個讓十藏變的地方:
“重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