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墨修說所有蛇紋相關的資料都毀了。
總覺不太可信。
說是紙製的毀了,我信。
可電子件怎麼毀?
難道神念還能這麼用?
轉眼看向於心眉,朝我眨了眨眼。
然後抿了抿,因為墨修在,又不好開口,示意我用神念。
我瞥了一眼墨修,他好像並不在意,反倒是心很好的放托盤放下後,轉到那放聘禮的地方。
從袖子裡掏出兩大袋嘩嘩作響的東西,小心的拿出來,放在空的托盤裡。
看上去,紅閃閃的,好像是紅寶石。
看他那樣,好像真的是個安心待娶的普通男子。
我試著神念進於心眉的記憶裡,這一天都是糟糟的,和山各峰主七八糟的商量著婚禮的事。
用神念掃了一下,居然還有人建議,既然我們住在清水鎮,現在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不如讓於古月和阿貝聯手,從山選座差不多大的山,直接搬過來,最好是有金礦的。
當時可以重現當初我搬天嶺清水鎮,驅群蛇朝聖異的盛況。
絕對一舉震驚天下所有人,以及鬼神異,絕對盛況空前,絕對不隻是什麼千年未見,穩穩的住風家當初給風舒和墨修辦的婚禮。
我隻覺這些人想法,真的是能昇天。
不愧是與世隔絕,呆在山的人。
不天,想法都不限製。
用異想天開來形容,都有點委屈他們了。
我連神念都不敢掃這些奇思妙想了,直接跳到於古月看那蛇紋視訊的地方。
離開山前,我刻意用神念待過於心眉,對這點還算比較重視。
所以就親自盯著於古月重新看,讓解譯一個就告訴,然後用筆記錄下來。
再零碎的,都記下了。
可以於古月現的智力,要逐字逐句的看,還沒等把前麵看過的翻譯。
看著看著,那視訊上的蛇紋好像都活了過來,在滿視訊的遊。
跟著視訊就好像損壞了一下,怎麼放都是扭曲的雪花點。
於心眉也是有打算的,備份了好幾份。
拿出來看,也是一樣的。
所有的蛇紋好像都活了過來,在螢幕上一遊,然後就沒了。
我收回神念,扭頭看了一眼墨修:「原來神念還可以這樣用啊。」
「蛇紋的可以,其他文字的,暫時沒試過。」墨修正拿著一袋原鑽,放在西式的那邊。
朝我道:「白微說你應該會喜歡,現在確實有點。這不是還有好幾天嗎?」
「我今天在看婚禮佈置的,到時我好好安排一下,不會這樣的。等我確定好幾個方案,用幻象製錄出來,到時一個個的選。」墨修朝我笑了笑,然後朝我指了指道:「先洗瀨一下,吃早飯吧。」
於心眉也知道自己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朝我聳了聳眉。
將那張地圖,和影印的《白澤圖》放在我麵前,朝我拍了拍。
然後沉聲道:「別丟了山的臉!選一座,我們就開挖!」
我瞥了一眼,立馬跑了出去。
墨修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引出一張椅子坐下。
然後一揮手,一個冰盆裡麵裝著熱水,就在我旁邊。
我看著那豪橫的中西分明的聘禮,一時都沒臉看墨修。
乾脆安心的洗瀨過後,這才坐在墨修對麵。
早餐很盛,一碗湯粥,一碗麪,還有一碗餛飩,一葷一素包子各一個,還有麵包,三個小菜。
估計是不知道我醒來想吃什麼,他就一樣做了點。
我也沒客氣,實在是太久了。
見碗都不大,就全吃了。
墨修就坐在我對麵,看著我吃,臉上一直掛著笑。
等我吃完,給我引了杯水漱口:「你很想知道蛇紋典籍裡那些東西?」
「嗯!」我接過水,抿在裡,輕聲道:「就是好奇,沉天斧到底是怎麼製出來的。你不好奇嗎?」
以前我不太瞭解,重新做出一軀有多難,現在我知道了。
所以對於蛇棺裡為什麼能製出活的軀,真的很好奇。
還有就是我知道清水鎮外麵那些界碑,是後土骸骨雕刻的,按理就算沒有地球的一半魂神之力,至也和地球相聯吧。
的骸骨鎮於地表,作用在那界碑上的力,就等於作用於整個地球。
可沉天斧在我手裡的時候,居然讓我將界碑劈開了一道裂。
雖然很小,可也足夠讓我震驚了。
這天下,最強大的怕就是華胥了,畢竟我們都生活在人家的真之上,還是靠著神魂之力化出來的。
所以最堅的,也應該是的骨頭啊。
沉天斧又是用什麼做出來的?居然能損壞界碑!
墨修瞥了我一眼,輕笑道:「隕石啊。山穿波箭,不也是用隕鐵打造的嗎。」
他怎麼知道的?
我不由的低咳了一聲,這事當初風家叛變的時候,山努力多造穿波箭,於心眉跟我提過。
但當時我心中事太多,隻是表示知道了,並沒有在意。
畢竟以前看電視,隻要稍有名的劍,都吹噓是什麼天外隕鐵打造的。
山廣袤,天嶺能引天火,又那樣聳立,所以時常有隕石落下。
最先阿娜藏的那個天坑,就是隕石砸下來後形的。
那隕石裡的礦石,被山人運走,分化鍛造了。
那個天坑還在,阿娜就帶著那些人臉手蛇娃呆在下麵。
當時我也確實沒有在意,這件事,所以也沒有告訴墨修。
現在想來,所有事,其實很多細節,都有所指,隻是當時我們太過關心眼前的事了,而沒注意這些細節。
「天外來客,一旦是活的,自然比這本土的強一些。」墨修好像並不在意瞞這個。
朝我沉聲道:「畢竟現在就算你我,也不能踏破蒼穹,可它們能橫渡星空,來到這裡,就已經很強了。」
「就算是死。在劃破星空時,無論是氣還是燃燒的火焰都極度高溫,最後殘留下來的隕石,自然都是華。而且能穿破天而下,想來都是很堅的。」墨修瞥眼看著我,居然很耐心的解釋著。
他說得倒是也是在理。
我不由的低頭輕笑了笑,開始明白那些古代名劍名兵,為什麼要吹噓天外隕鐵打造,如何如何的。
原來這是真的啊!
或許是那中西分化的聘禮太過顯眼,我現在纔有一種真的要婚的覺。
看著墨修,一時也有點……近鄉怯。
所以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墨修卻一反昨天的碎碎念,好像一幅溫潤公子的模樣。
盯著我看了看道:「我知道送你什麼聘禮最合適了。」
我……
所以談了這麼多,又回到了聘禮?
這是完全被洗腦了啊!
墨修沉眼看著我,自信的點了點頭道:「其實你沒發現,天嶺也是天外隕石。既然你想要把沉天斧,我就風城,以天嶺的石頭給你鍛造一把沉天斧。」
我聽著不由的一愣,跟著猛的想起,天嶺那盤山而上的路上,都是連線著被鑿空的山!
原來那些開鑿的,並不是用來居住的,而是鑿空了裡麵的隕石,打造了什麼。
可墨修也要造沉天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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