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逢天必殺。使用雕刻龍頭的那把刀,不管與人爭斗,還是與鬼爭斗,只要頭頂沒有遮蓋,抬頭能夠一眼看到萬里蒼穹之時,使用這把刀,威力是最大的,可以說,必殺敵手!”
我贊嘆一句:牛!這第一把魔刀適合征戰沙場的大將軍使用,這絕對會所向披靡。
四兄弟中的老大繼續說:第二把魔刀,逢地必殺!無論與人還是與鬼爭斗,只要雙腳一直踩在地面上,沒有離大地的范圍,那使用第二把魔刀,便可威力無窮!
我覺得,這把刀適合不會輕功的普通人,不會輕功的話,腳掌是絕對不會離開地面的,除非被對面一拳打飛……
“第三把魔刀,風必殺!如果大人的頭頂上看不到蒼穹,腳底下也沒踩到大地,但只要有風,有氣流,便可使用這第三把魔刀,風必殺!”
頭頂看不到蒼穹,腳下踩不到大地的況,以后百分之百會遇上的,比如說,山之中,這絕對抬頭看不到蒼穹,腳底下也踩不到大地,再舉一個例子,比如說在茂的樹林里,頭頂上都是枝繁葉茂的樹冠,抬頭看不到蒼穹,而萬一再被什麼陷阱給吊了起來,那就正好也腳踩不到大地了。
所以我覺得這第三把刀,以后不會太經常使用,但絕對會有派上用上的時候,這是肯定的。
“第四把刀,渡水必殺,這把刀適合在水中使用,尤其是海底或者江底,使用這把刀絕對可以讓大人高枕無憂,不用懼怕任何危險的東西。”
我笑了笑,并沒有說別的,俗話說,欺山莫欺水,海底幾千米深的地方,幽暗了幾萬億年,誰知道里邊藏著什麼未知的?真是要下水了,也不會下那麼深,不然那不明擺著作死嗎?
龍頭魔刀應該是象征逢天必殺,虎頭魔刀象征逢地必殺,鷹頭魔刀象征風必殺,魚頭魔刀象征渡水必殺,這四絕殺果然不同凡響,因為這四種環境,幾乎概括了天地乾坤。
可以說,在任何環境下,我都能拿出趁手的魔刀與敵手對拼。
另外的四把刀,商人,,仆人,宮,曾經也都給我介紹過大概的作用,這個我自己索一下就可以了。
我對這九個人說道:你們以后打算怎麼做?
商人說:原本我們是想輔佐大人的,但最近得見大人的品,我們九人覺得從此散伙,各奔天涯。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
所謂的輔佐,其實就是監視,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他們九個人合力,或許還能把我的八魔斬從我取走,但現在看我的品,覺得沒必要了,我不是那種會走上歪路的人。
“這樣也好,我送你們一些銀兩,剩下的,你們好好游歷天下大川,欣賞世間景吧。”
商人笑著婉拒了,他們是不缺錢的,臨走時,我問他們:那黑笛子你們還需要嗎?需要的話,你們就帶走吧。
他們同時搖了搖頭,說:留給大人吧,那黑鐵笛子很重要,大人以后會知道的。
仆人臨走時,到我邊小聲說:大人,那本無字天書,你有時間的話好好研究一下,我研究了好多年,仍然看不到上邊的任何一個字,如果你能研究徹,說不好更能有一番奪天地之造化。
我嗯了一聲,拍了拍仆人的肩膀,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宮走的時候對我說:大人,那盞宮燈,你空也鉆研一下吧,那是我用命換來的,如果可以鉆研徹里邊的十六謎,或許大人可以窺探以后的人生歷程。
我點頭,對宮笑了笑,說了聲:謝謝,出宮了,可以找個好兒郎,嫁給他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再也不用像宮里整天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過日子了。
最后走的時候,到了我面前,還未說話,先是嘆了口氣。
我也跟著嘆了口氣,說:大姐,你總是醞釀緒,總是弄的很高雅,我覺得你有啥話還是直接說出來就好。
白了我一眼,說:這風,大人你懂嗎?
我攤開雙手,聳了聳肩,沒再吭聲,因為我不想跟人爭辯,這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說:大人,那柄紅紙傘,最關鍵的東西并不是傘蓋上的四幅圖,而是雕刻在傘柄上那些麻麻的咒文。
我說:嗯,我知道,我曾經看過,不過看不懂上邊寫了些什麼容。
“大人沒事多鉆研一下吧,我覺得那應該是梵文的經文,應該某個得道高僧,或者是曾經給我傘的那個老和尚親手刻上去的,可能寫了某些了不起的功法,又或者是別的。”不停的對我囑咐。沒完沒了,整個房間里,就剩下我倆了。
我說:大姐,沒事了吧?沒事了我就暫時先鉆研八魔斬了,天涯路漫漫,咱們好聚好散,來日方長,定能再見。
說:誒誒誒,大人,你怎麼這麼急著趕人家走啊?陪我喝杯酒不行嗎?
“哦,喝酒啊?抱歉我不會。”其實我會,但我不喝,尤其是不跟這種賣藝不賣,但卻風萬種,眼睛里都帶著迷人醉意的人喝酒。
因為直覺告訴我,跟這種人待在一起,很有可能會出事。
“哎。”長嘆一句,慢慢的朝著院子里走去,隨后的影慢慢的變淡,慢慢的消散在了我的院子里,徹底消散之前,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這一次,的眼神里并沒有嫵,并沒有風萬種,而是很認真的看著我,最后嘆了口氣,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一臉悲痛的消失了。
最后這個表,我不懂什麼意思,也不想去懂,我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去找瞎子,讓瞎子給我找到那些高手的藏地點。
其次,有了八魔斬,我不再懼怕鬼魂,鬼魂來了,我有金劍!
找到瞎子的時候,聾子忽然找到我,忙不迭的問我:瞎子呢?
“我也在找,怎麼了?”
聾子說:我聽到了一顆心臟的跳聲!異常強大的心臟,這肯定不是一般人,此人就在王府附近來回徘徊,不知是否要對阿布武神圖謀不軌,我要趕找到瞎子,讓他幫忙看看。
瞎子是跟我一起回來的,此刻我們直奔瞎子所在的地點,卻發現瞎子并沒有在房間里。
如果沒人與瞎子一起陪伴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走的,因為他沒辦法借眼,借不到眼,他就看不到周圍的環境。
當即我又去找牛重,發現牛重也不在,就在我納悶之極的時候,聾子忽然一個激靈,立馬出雙手抓住我的胳膊,低了聲音,張的小聲說:阿布武神,庭院東南角的房檐上,有個人正在憋著自己的呼吸!
聾子說話的聲音很小,很小很小,我都勉勉強強聽到,這聲音絕對不怕被別人聽走。
我小聲問:此人會不會是咱們自己人?
聾子搖頭,說:絕對不是自己人,因為他上散發著濃濃的殺氣,而且這殺氣很是凝重,像是在殺氣中又含有許多恨意。
我點頭道:那就對頭了,我等的就是這貨!給我他詳細的位置。
聾子看著周圍庭院錯落有致的房屋,瞇著眼,良久后對我說:東南角,三十米開外的屋檐角落,那人就藏在屋山之下!
“很好!你跟著我,時刻監聽那個人的向,看我玩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一次,我直接帶著聾子繞到了那個人的背后,果然看到一個穿黑斗篷之人,蹲在屋檐邊上。
我頓時彈跳而起,從他背后發起突然襲擊,人在空中祭出龍頭魔刀,暴喝一聲:等你甚久,吃我一劍!
那人一驚,回過頭來,當我看到他的臉之時,我頓時瞪大了眼睛,咬著牙喝道:你他媽竟然還敢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