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只是意外罷了。”

　他坐直了些，看向遠方的燈火，義正詞嚴地道：

　“不過，修行皆不易，這種事也能理解，總比為了長生殺人放火禍害百姓的好。”

　上靈燁發覺了左凌泉目的停頓，偏過頭，淡淡哼了一聲：

　“何必裝模作樣？我活了百來歲，你這種十幾歲的小娃娃，見得太多了，瞧見漂亮人就走不道，滿腦子都想著男之間那點兒事兒……”

　“前輩，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看起來很好嗎？”

　“嗯。”

　上靈燁認真點頭：“你除了好，我挑不出別的病。”

　左凌泉攤開手道：“我哪兒好了？前輩可不能隨便辱人清白。”

　上靈燁端起酒杯小抿一口，眼神示意宮墻外的宅院：

　“你家里就藏著四個人，即便不算你的師長和丫環，也有兩個子和你關系曖昧……”

　“才兩個而已……”

　“……”

　上靈燁稍微坐直了些，蹙眉著左凌泉。

　左凌泉覺得自己這話是有點不對，輕咳一聲道：

　“嗯……我的意思是，我出俗世富貴之家，娶十幾個媳婦都正常，兩個不算多。而且這不能用好形容，是出于日積月累的，才會在一起……”

　“你就是看中了人家的相，才會。”

　“那不然呢？之心人皆有之，看見漂亮姑娘，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看吧，你自己都承認了。”

　“我承認的是自己有之心，不是好，這倆不是一回事。是皮囊，在也是……”

　“承認自己好很難？”

　“嗯……不是，這是原則問題……”

　“哼……”

　……

　天上銀月悠悠。

　巍峨宮殿的頂端，信馬由韁地閑談一直持續了很久，直至東方亮起了魚肚白。

　上靈燁能和左凌泉閑聊，是因為老祖看中的左凌泉，想通過深接，來發現自的不足。

　不過聊著聊著，也忘了初衷，反正就是瞎扯了半晚上，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天亮了。

　等第一縷晨灑在明黃琉璃瓦上，上靈燁停下了話語，瞧著旁邊有點暈的左凌泉，抬手輕揮，驅散了他上的酒意，開口道：

　“天亮了，渡船停在偏殿后的車馬司，你自己過去取吧。”

　左凌泉本來就沒醉，只是有點暈，隨著酒意驅散，也徹底恢復如初。聊了大半夜的天，東拉西扯瞎說，仔細回憶好像又什麼都沒聊。

　不過喝酒嘮嗑就是如此，只要喝開心了就行，真要字字珠璣句句揣，那就沒意思了。

　左凌泉站起來，拱手告辭：

　“那我就先走了，方才說話有唐突的地方，還請前輩見諒。”

　“早去早回。”

　左凌泉含笑點頭，轉跳下飛檐，不過后面的上靈燁，又補充道：

　“讓姜怡來宮里吧。你去灼煙城，幫不上忙，在宮里也能幫快點修行。”

　左凌泉只敢在差事難度較低的時候帶著姜怡，去灼煙城前途未卜，哪里敢把姜怡帶著，他點頭道：

　“好，我去和說一聲。”

　話落，一躍而下，眨眼已經在亭臺樓閣之上跑出去很遠。

　上靈燁孤零零坐在屋脊上，邊放著空的酒壇，目送那道人影漸行漸遠后，才偏頭看向小案，注視良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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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NingNingNing】大佬的第二個盟主打賞！

　這幾天碼字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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