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查出這人是誰之前,本王希由你們家水運來負責軍糧的運輸,至于這銀錢房門本王自是不會虧待了你們家。”
林霽寒從袖口中出一張銀票遞給凌霄道:“這是本王的定金,運到之后,本王另有重謝。”
凌霄并未去接那銀錢,而是對著林霽寒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霽寒挑眉,“家這是不打算跟本王合作了?”
凌霄搖頭道“攝政王誤會了,草民的意思是家愿意無償幫忙運輸糧草。這九幽十三郡是咱們天元國的東大門,雖說我們家只是一介商賈,卻也知道這軍糧對戍邊將士的重要,我們著你們的守護,免奔波戰之苦,怎可再從您的上取錢財呢?”“我們家雖是財,但也取之有道,攝政王您只管吩咐便是,我們家的水運時刻為您待命,定這軍糧完好無損送到九幽十三郡的將士們手中。”
聊完了正事之后凌霄便沒有久待便匆匆告了別,林霽寒只當是他心系自家妹妹,就沒留他。
但沒一會,被他派過去監視攬月閣靜的暗衛就來報告道:“王爺,凌霄去了安順公主。”
林霽寒執筆的手一頓,他抬頭道:“等凌霄走了,來知會一聲。”
“是。”
看著得令之后撤了出去的暗衛,林霽寒將狼毫筆放在了一旁,他的這位夫人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攬月閣,凌霄看到沈夢綺走出來便要行禮跪拜,“凌霄...”
他話還沒說全就被沈夢綺給打斷了,“免禮。”
南塵也及時的扶住了他,讓他無法行禮。
“眼下沒有外人,無需客套。”
凌霄笑著看著沈夢綺道:“是,公主殿下。”
沈夢綺問道:“你來這了,那阿九呢?”
“攝政王臨時找我有事相商,阿九先去了丞相府。”
凌霄如實回道,“一別經年,咱們除了書信往來,連面都沒見過。大哥和阿九都很惦念您,我想著既然來了攝政王府便來先探探您。”
說著,他從袖口里掏出了一個暖玉做的盒子遞向旁的南塵,他對著沈夢綺道:“對了,知道您近些日子心里不舒坦,此番前來大哥托我給您帶了些忘憂糕來。”
“家大爺破費了,他前陣子帶給本公主的釋迦果,本公主尚還未吃完。”
沈夢綺打開南塵遞上來的暖玉盒子,里面盛著幾塊江南特有的忘憂糕,奇的是,這京之路漫漫,這糕點卻還依稀的冒著熱氣。
“勞煩家二爺替我謝謝家大爺。”
說著,沈夢綺從屋里拿出了個檀香木的盒子南塵遞給了凌霄道:“聽阿九說家大爺前些陣子去南洋傷了膝蓋,每到雨日,這膝蓋便疼痛難耐,本公主為他了一對羊護膝,辛苦你回去的時候捎給他吧,權當是本公主的謝禮了。”
結果那盒子,凌霄喃喃自語道:“公主親制,大哥看了怕是要高興死了。”
“什麼?”
“沒,那我就先替我家大哥謝過公主殿下了。”
見事已辦完,凌霄對著沈夢綺道:“阿九獨自一人在丞相府我有些擔心,東西已送到,我就先告退了。”
“去吧。”
送走了凌霄,沈夢綺斜眸看了眼草叢中攢的影,淡淡的開口道:“南塵,把他帶過來。”
“是。”
十七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南塵直接給按在了地上,像是拖死狗一般拖進了攬月閣。
看著端坐在主位之上,雙眸冰冷的沈夢綺,十七不由的心里一慌,這令人窒息的迫,他只在攝政王的上見到過。
“說,是誰派你來的?”
十七暗自咬牙,“小的聽不懂您在說什麼,小的只是不想干差事,所以躲在草里個懶而已。”
“那你還會找地方啊,王府那麼多草叢你都不蹲,偏偏跑到攬月閣來,你是想懶,還是想窺啊!”
十七說道:“你可別誣賴人!因為攬月閣地偏僻,除了公主殿下院里的人外,鮮有人來,所以才是懶的好地方,我才會來的!”
南塵手便抓住了十七的手腕,十七甩了好幾遭都未甩掉,他漲紅著臉看著南塵道:“男授不親,你做什麼!”
南塵掐著十七的手腕,強行讓他張開了五指,“做活的小廝都是手指和虎口有繭子,只有常年習武的人才是手指關節上有繭子。你的理由能騙人,但你的手不能。”
十七氣急敗壞的道:“我就不能是廚房里打面團的?”
南塵反問,“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好像確實有點難以置信,十七額頭冒汗。他的腦海浮現出了暗衛守則第一條,在戰場上若是暗衛被俘無法瞞天過海的話,便要自殺。
可...可這也不能算是戰場吧。
還不等十七想好對策,下一秒他的里便被塞上了一睹棉花,看著拳掌的南塵,十七瞪圓了眼睛,“唔,唔!”
南塵不懷好意的看著十七笑道:“遇事不決,拳頭力學。”
“唔,唔!啊!”
凄慘的聲不斷從攬月閣傳出,驚得原本在桂花樹上小憩的鳥兒都飛了起來。過了好一陣之后,靜才算是小了起來。
看著地上被打的蜷一團的十七,沈夢綺示意南塵將他里的棉花取了出來,開口道:“本公主聽坊間傳聞,王爺曾培養了一支軍隊想要推翻我皇舅舅,這支軍隊有一個特,就是耐打,死不開口。今日一見,果然,無風不起浪,一切的傳聞都是有據的。”
被南塵按著頭一頓錘的十七腦子昏昏沉沉的,他一聽有誹謗自家王爺的傳聞,他想都沒想就反駁道:“胡說!我們王爺才沒有培養什麼狗屁軍隊呢,他只培養了十七個暗衛在暗中查探對天元國不軌之人罷了!”
“哦,是王爺的暗衛啊。”
十七的話一說出口便后悔了,他恨不得直接一榔頭把自己給敲死,他怎麼腦袋一快就把實話給說出來了呢?
看著狂拍自己的十七,沈夢綺勾起一抹冷笑,“南塵,拎上他,去找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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