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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二百六十一章 神奇(兩章合一)

 自從大姑爺在邊境買回不便宜布匹,白玉蘭帶著仨閨,除了在釀酒過程的最后一步出現,添個神仙水,給來家的押運隊伍小子發發錢,一日兩餐做做飯,再然后就是手里的針線活沒斷。

 連著羅母都沒走,跟著一起做呢。

 用外婆秀花的原話就是:你不會釀酒還不會針線活?

 羅母頂:“你不是讓我多做些凍豆腐,趕明好放你這小賣鋪賣嗎?”

 秀花抿抿:“牌匾還沒做,貨也沒上,不差這兩天。你這幾日在這里住著,一邊等你兒子中秀才的好消息,免得在心里嘀咕說我們又截胡,一邊安心干活吧。”

 就這樣,娘幾個一直在忙著給家里人,多添幾件棉

 多做一些棉頭套。

 這回添置得起棉花,也有布了,自是要多出做一些棉頭套和棉手套的。

 以前厚厚的棉都穿不起,哪里有多余的棉花和布顧得上配帽子手套?

 現在卻不同了。

 雖然買回的那些布匹,有好些染花了,但是一個套頭上的或是戴在手上的,用不著那麼多講究。

 所以左家出品的頭套手套有個特,那就是帶紅花、花、藍花、綠葉的特別多。倒是純素布的極

 一是素布本就不好買,素布倒騰到邊境賣給外族人,就不愁賣。二是朱興德自始至終的審就沒在線過。他沒考慮過,丈母娘回頭會將這些布用在他們這些男人上,打算給他們做頭套手套,他的審又是覺得各種帶花的漂亮。

 這不嘛,就弄了往后一幫大老爺們從遠走來,要是不看型,只會認為遠來了一幫圍著花頭巾婦人的錯覺。

 白玉蘭帶著閨們做的頭套,是那種從頭頂一直到肩膀的,肩膀安了幾繩子,怕頭套竄,可以用繩子綁在腋下,或是給自個脖子肋一圈不進風,選擇哪種系法,隨他們自個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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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頭套是只出一雙眼睛的那種。

 像朱興德和羅峻熙、二柱子在家,還能細心的留出倆鼻眼的地方氣用,在鼻字下端摳出兩個小窟窿,然后再鎖邊。這樣的話,不影響氣,還不會影響保暖。

 可是例如滿山、三胖子、常喜和金子這種不在家的小子,就不能做的那麼細致了。回頭再改良吧,先這麼對付著,有取暖的頭套,總比沒取暖的強。

 羅婆子問白玉蘭:“手燜子,只留出大拇指,干活不如五指的利索。”

 白玉蘭看眼羅婆子正制的手套,手套上面還帶繩子,到時候可以將手套掛在脖子上不丟,看了一眼才解釋道:

 “沒事兒,里面也有五指的,等于戴兩幅手套,五指是那種半指皮的,干活時就掉咱們制的手燜子。”

 “哪來的皮啊?那玩意兒能賣錢的。”

 “是我那二婿以前打獵攢的兔子皮,還有一張狍子皮,被箭的太爛,放的有些年頭了,賣也賣不了幾個大錢。就用那些皮給家里孩子們還有甜水,做了小靴子還有半指手套。我大婿還有你兒子,這次出門就戴的那個。”

 至于大婿帶回的幾張整羊皮,羅母不知道,白玉蘭眼下也就沒提。

 那幾張好羊皮,白玉蘭打算聽秀花的勸。秀花說,大棉襖來二棉,里面是羊皮,外面裹著布。

 要聽娘的話,到鎮上花幾個錢好好硝制一番,做出幾件面的羊皮,家里孩子們還有孩子他爹騎馬騎牛,膝蓋才是最容易凍的。

 估麼到時還能再剩下點兒皮料,問問看能不能做個帽子。

 幾個閨說給爹戴,就不讓左撇子帶花花綠綠的棉頭套了,不面。

 但是這話讓孩子爹聽見了,卻吹胡子瞪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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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皮子給甜水也做條皮,不給甜水就給岳母,或是孩兒娘,你用。我不要羊皮帽子,我是什麼了不得的人?回頭讓姑爺們給我整個狗皮帽子就夠用。我問過那些杵大崗的,拉腳車的,說狗皮帽子暖和。”

 白玉蘭當時聽完這番話,心想:不和老頭子犟那些沒用的。

 那一天死犟死犟的,你跟他都惹不起閑氣。

 比方說,要是哪日問左撇子,你缺啥?他永遠唯一的答案:啥也不缺,啥都不用給他買。

 然后一天天造的,啥都缺,缺到讓人看不下去眼。

 穿的哪里像個縣里酒鋪子掌柜的,更不像秀才的老丈人,倒像是個要飯花子。竟給丟人。

 男人穿的破破爛爛,外面沒人笑話男人,都是笑話家里的婆姨。

 給丟人倒沒啥,沒人認識

 老頭子咋就不尋思尋思,縣里鋪子離縣衙那麼近,不提小婿,眼下大婿也是個小名人了,就不怕給孩子們丟人?被人講究姑爺子們明明一個個有能耐,卻對老丈人摳門,你瞅他岳父穿的。

 總之,不聽他那一套。

 到時去鎮上問問,店家怎麼能給節省皮子制出好東西,咱就怎麼聽得了。制出那帽子,就給扣老頭子頭上。

 羅峻熙和小麥進了大屋。

 白玉蘭心里明鏡的,昨夜小兩口捅捅咕咕的,好像一直有說話靜,初為人母有些興?反正好像后半夜才睡覺,今早飯食點兒都過了,才起來。

 “你倆吃了沒?灶房一直熱著呢。”

 羅峻熙臉有點兒紅,說:“吃了,大姐給端屋去的。那什麼,娘,我去趟杏林村,送空酒壇子,那面酒壇子不夠用了。讓小麥也和我一起去吧。”

 白玉蘭還沒反對,羅母先不干了:“讓你媳婦跟著干什麼,那子還沒等穩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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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也不知是誰和磨嘰,說小麥啥也干不了,心還要好。

 結果沒忘了那話,兒子可倒好,要帶著月份那麼淺的兒媳出門。外面天寒地凍的,一呲一,萬一摔了呢,去哪買后悔藥?大孫子最重要。

 羅峻熙小麥的手,讓小麥別吱聲,他來說。

 羅峻熙解釋,不是要給朱大哥一頭野牛?他一人帶不了兩臺車。讓小麥跟著去,又不走路。

 就在這時,小稻也進來了,邊用抹布手上的白面,外婆要吃疙瘩湯,剛才在灶房舀面來著,邊對白玉蘭稍稍眨眨眼:“甜水爹讓人來傳話了,那面還缺個人,去給兌酒的方。就等著咱們去封壇呢。反正不是小妹去,就得我和二妹子去,外婆今日忙的,走不開。”

 白玉蘭也就反應過來了,什麼傳話啊?大閨昨晚做夢了吧,在夢里和朱興德聯系上了。那面也應是缺神仙水了。看來朱家那幾位兒媳婦還有蘭草釀酒麻利。

 當著羅母的面不能細說。

 白玉蘭出面勸羅母:“那讓小兩口去吧,路上還有個話說。親家母,你忘了?你兒媳比你兒子還能制住那牛?”

 羅母眼神閃了下,可不就忘了。

 倒不是說全忘了,就是在面對小麥那張滴滴的臉時,總覺兒媳那一功夫很違和。有時候就想不起來。

 兒媳婦也好久沒一手了。

 羅母又一想,要是讓家稀飯兒拉著小稻或是小豆兩位大姨姐去杏林村,那確實是不如讓拉著兒媳方便。

 再著人家小稻和小豆肚子更大,讓去杏林村朱家去兌釀酒方,當著親家母的面兒,好像就兒媳婦是金貴人似的。

 羅母一直跟到大門口,比白玉蘭啰嗦多了:“小麥啊,趕車可要慢點兒,還冷不冷啊?用不用再披條棉被。還有到了杏林村,別一筋的猛干活。那朱家不是外人,又是自個家的買賣,不差那一天兩天。稀飯兒,在你媳婦后面趕車,你一路上瞅著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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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娘,回去吧。”羅峻熙負責拉幾桶神仙水。

 小麥那臺車,負責拉空酒壇子。

 小兩口直到離開游寒村,才雙雙停下車。

 左小麥回眸一笑。

 羅峻熙將牛車停好,走過來問:“笑什麼吶。”

 “瞧你這花頭套,還是個花的。夫君,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戴,回頭我用我的舊棉,給你重新做兩個。我那子是醬的,比這花的好。”

 羅峻熙卻不以為然,“我戴是頭套嗎?我戴的是我娘,還有你娘,兩位娘親對我的關心和護,知不知道?”

 再者說了,他戴個花頭套算個啥,已經很不錯了。

 依照大姐夫買回的那些染花布,那麼那麼多,丈母娘沒有給他做花就不錯了。

 小麥又噗嗤一笑:“你現在怎的這麼貧?”

 “我貧了嗎,來,往里面點兒。”

 小麥糊涂了,“干什麼,你我停車,不會是想和我乘一輛車吧?那你那輛車怎麼辦。”

 羅峻熙戴著花頭套,一手搶過小麥手中的韁繩,一手使了力氣將小麥按進懷里。

 風大,讓媳婦將頭埋進他懷里才最穩妥:“你消停待著,我一人就能趕兩輛車。忘了我是怎麼回來的啦?”

 那語氣,那霸道。

 只是在回眸對后面野牛喊話時,語氣和喊出的話是那麼的不搭調:“嗚嗚嗚!”

 后面的野牛:你哭的跟笑似的。

 ……

 杏林村老朱家。

 朱興德聽到有人喊他,他急忙出來問:“老叔,啥事兒?找我爺啊。”

 村里論輩老叔的大爺,兩手揣進袖子里道:“不找你爺。你小妹夫來啦,我擱西面看見他趕著兩輛車來的。我瞅他趕的費勁兒,一人拽倆車,咱都不知道他是咋趕的,懷里還揣著他媳婦呢。我尋思喊你一聲,快過去幫幫他吧,別一會兒車翻進壕,再白瞎拉的東西。我又不會趕車,我要是會,我早就上了。”

 這東北人都可熱了,一個屯子里住的,那更是熱心腸。

 要不然傳閑話能傳的那麼快嘛。

 好是,誰家來個客來個人,出了點兒啥事,人家也知道過來通風報信。

 朱興德心里倒是穩當,沒著急去幫忙。

 他小妹夫的能耐,他還是知曉的。那是能一人引領七頭狂躁野牛的界霸主。

 所以朱興德謝過老叔,送走了人,他就披著棉襖蹲在家門口等著。

 一邊等,一邊還尋思呢:

 媳婦在夢里能聽到他說話這事兒,確實很神奇。

 就像后反勁兒似的。

 什麼事都是如此,耳聞不如一見來得震撼。

 “大姐夫。”

 “哎呀,你兩口子都來啦。”朱興德站起

 他和羅峻熙還有小麥打招呼的語氣很正常,但表細看就會發現,有一裂。明顯心思沒用在羅峻熙和小麥的上。

 朱興德檢查著車上拉的東西,都是昨夜他嘟囔過的。

 朱興德心想:

 行了,他和小稻合在一起可真牛啊。

 從此以后,無論他在哪里,他想說話的時候,小稻都能了解。

 像是他去府城,人在府城發現缺貨了,只要在夜里對著空氣說上一句:“這面酒要賣沒了,配貨。”

 一刻都不會耽擱,都不用派人回去通知準備,第二天游寒村那面就能發車。更談不上押貨。鋪子里賣的好壞,家里那面有他媳婦在,都能知曉。

 就請問,道上混的,誰行?誰有他們兩口子這能耐吧?就皇帝老兒,他也不吧。

 應該再好好發掘發掘,他和他媳婦這雙劍合璧的能耐,還能用在哪里。最好能用在付出,掙錢多的地方。

 “啊,屋里有,那你進去吃吧。”

 羅峻熙戴著花頭套,著他大姐夫抿抿:“……”

 大姐夫剛才在開小差吧?

 他說的是,他一早上起來晚了,吃過飯就匆匆裝車趕來,還沒有上過茅廁,憋一路了,他要去趟朱家的茅廁,大姐夫卻讓他進去吃。

 ……

 當天晚上,由于小麥要在朱家這面,將所有半品的酒全部添加神仙水,忙活完了已經很晚,就決定住在朱家。

 他們小兩口就住在大姐和大姐夫那間屋里。

 朱家伯母著這兩位難得的“客”,聽說那位羅峻熙這回又考的不錯,一狠心一咬牙就跑到旁邊鄰居家抓了只。不沖別的,要給朱興德做臉面。

 “你攆我干啥?還能差你事兒?我給你錢給錢,先賒著。”

 往年咱家吃哪里用得著花錢,哎呦,開春必須要養些仔了。

 朱家伯母痛,卻也知道不能將剩菜,熱完一頓又一頓再端上桌招待羅峻熙和左小麥。

 這事辦的非常面,還是主辦的,朱老爺子終于看大兒媳稍稍和藹一些,連朱興德都說了句:“稀飯兒,小妹,你倆嘗嘗,我伯娘燉還行。”

 屋里正熱熱鬧鬧吃飯呢,今晚朱老大汪氏都興無比,酒封壇會結算工錢,外面朱家大門突然不是好靜的被撞。

 那聲音瘆人的,像是在拱、在撞、在撓。

 沒一會兒,全村都震驚了,紛紛舉著火把深一腳淺一腳跑到朱家,想看看咋回事兒。

 因為杏林村凡是沒拴老牛或是拴的不的人家,牛通通都丟了。

 一口氣來了好幾頭。

 多虧村里富裕人家,攏共也沒幾頭。

 這要是牛多,朱家大門就要被撞倒了。

 給朱老爺子嚇的,心直撲騰:“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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