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晴萬萬沒想到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會說出這麽一句話,意識到自己可能躲不過這一劫,臉上趕掛著笑容說:“先生真是好雅興!”
覃辰柏喝了口酒,沒在回應。
接下來的時間,席晴就靜靜的坐在覃辰柏邊,幫他點煙倒酒,偶爾應他的要求拿著話筒唱上兩首歌,時不時笑著玩笑兩句。
不是席晴自甘墮落,而是既然已經邁進了這個門,就別想全而退的出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席晴一想到等會要發生的事,手心就止不住的微微冒汗。
“你在張?”
覃辰柏清冷的聲音嚇了席晴一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覃辰柏笑了笑:“要不是知夜月來的調教手段,還真容易被你這種人騙過去。”
“先生,您怎麽一眼就看出來了,到時候陳姐可要怪我學的不認真。”席晴下心頭的.恥,湊近覃辰柏邊撒著。
男人麽,都喜歡人撒撒裝下白蓮花來滿足他們的征服.。
覃辰柏看著湊到麵前致的笑臉,腹部像被人點了一把火,混合著人的香味熊熊燃燒起來。
他瞇了瞇眼睛,驚訝於這個人能帶給自己這麽大反應。
他一向不喜歡抑.,於是便帶著席晴走出包廂朝電梯走去。
夜月來能為全城最貴的銷金窟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到十二樓是娛樂的地方,往上十層都是豪華套房。
席晴眼看著覃辰柏走進電梯按下最高層的按鈕,對他又有更直觀的了解。
看來這人的背景比想象的還要大,畢竟最頂樓的套房可不是有錢就能去的。
兩人很快便到了房間,席晴的笑了一下說道:“先生,你先去洗個澡。”
覃辰柏聞言看了一眼,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
“怎麽,不跟我一起洗?”
席晴一聽,覺得今晚臉上的紅暈就沒消退過,低頭回答:“不了,我怕髒了先生的眼。”
看著男人轉進了浴室,席晴才鬆了口氣坐在床邊的榻上,心裏想著覃辰柏應該隻是說笑,哪有人真的願意“浴戰”。
來不及多想趕起將發夾扯下,然後將鼓起的地方掰開,從中拿出一顆使人安眠的強力藥丸。
席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並沒有注意到覃辰柏已經從浴室走出來了,看著的目帶著深冷。
被嚇了一跳,連忙攥著藥丸轉與他四目相對,眼便是一片景。
健壯的腰,寬闊的肩膀和一雙修長的就這麽措不及防的出現在麵前。
“你在做什麽?”覃辰柏一把拽住的手腕,看向躲避不及的掌心。
看著他震怒的雙眸,席晴故意將藥丟開,笑的曖昧:“哎呀,人家隻是想讓先生您更激.些。”
“你認為我需要?”覃辰柏直接將席晴的手往一按去。
即使隔著一條浴巾,席晴還是到男人的灼熱,電般的回手,結結的說道:“是,是我糊塗了……我先去洗澡。”
“好,我們等你回來。”覃辰柏玩味的說著,目卻瞥向地麵某。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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