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哥也是出於對孩子的考慮吧。畢竟,犯過一次的錯,他不想再犯第二次了。”顧夕岑中肯的說著,哥悔改的心,毋庸置疑。
林悅爾的反應,一貫的冷淡,“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想與顧忘川立即撇清關係,並不代表就會原諒這個男人!
有些傷,是一輩子的,甚至,還會帶永無止境的回,生生世世都會糾纏不清。即便非所願,這帳也不會說清就清。
顧夕岑沒有再為大哥說什麽,的反緒太強烈了,隻怕會是適得其反。
離開的房間,他回到了自己的房子,米恩正坐在那裏等著他。
“怎麽了?”他很隨意的問。
米恩看了看他,慢慢出聲,“伊藤在回來之前得到了一個消息。”
顧夕岑挑起眉,看他表就知道,一定是個不好的消息。
米恩聲音略沉,“迪克在押去審訊的途中,被同夥救走了。”
初時得到這個消息時,米恩就開始有些擔心了。顧夕岑為了抓迪克,在厄瓜多爾待的那些天是險象環生,差點就回不來了,可見迪克的實力非同一般。誰知,就這麽讓他給跑了,那些警察著實讓人太失了!
迪克手中有錢,肯為他賣命的人很多。同時,他也是有仇必報,當年混政界更是出名的狠戾。凡是對不起他的人,都沒什麽好下場。據說,他的前妻是名鋼琴家,就因為一次不忠,被他找人給跺了幾手指!最殘忍的是,他還是在每次傷口快要愈合之後,再剁掉另一,這種殘忍折磨的方式,差點把他前妻瘋。這件事在當時很轟,他矢口否認,後來還是用錢給擺了平。
如果不是顧夕岑,他現在早就在外國過起了舒服的日子!這麽一個兇狠的人,對抓住他的顧夕岑,豈會放過?所以,米恩和伊藤一致認為,他逃出來後,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顧夕岑算算舊帳。這也是為什麽伊藤會匆匆來到這裏。怕他萬一會麻煩,也好多個幫手。
顧夕岑隻是默默的聽著,眉頭微皺,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表。
他太了解了那個迪克了,是個狠角,依他那種瘋狂的格,極有可能會先來找他麻煩,而不是先逃得更遠。
“要不,你先回法國吧,怎麽說那裏也是我們的大本營!迪克不敢容易靠近的!”米恩提議,“而且,那邊警方肯定會全力通緝他,他不敢在那裏來的。”
顧夕岑卻是勾起,搖了搖頭,“被他盯上了,去哪都一樣。”
他唯一比較擔心的是那家夥會傷害到他邊的人,他率先想的就是林悅爾。所以,從現在起,他必須要隨時待在邊保護才行。
慢慢的,他站起了,不無強的說,“我不介意免費做一次售後。”
米恩皺了下眉頭,“在這裏會很危險的,你有把握嗎?”
這時,伊藤居然推開了房門,打著哈欠走出來,懶洋洋的說,“怕什麽,有我們在,他能什麽事?就因為這裏不是他悉的法國,是無比陌生的CHINA,他想在這裏來去自由,可沒那麽容易!”
他舍棄了陪著間諜的時間,用最快的速度結束工作趕來這裏,就是想要幫忙逮住那隻棘手的獵!他就不信了,有賞金榜上排名前十的他們在場,他怎麽可能逃得掉呢?再狡猾的狐貍都逃不過好獵手!
米恩也輕輕一笑,“說得也是,若是他就這麽從我們手中溜走了,那我們也不要混了。“
他說這話絕非一時的玩笑,雖然他們平時接的工作並不多,但是,隻要接下,那便是百分之百的功率。任迪克再厲害,也不可能把他在厄瓜多爾的實力都帶過來吧?所以,他們占盡地利,想要再逮住他的可能還是很大的。
三人立即分了工,同時用了手中的關係,尋找迪克的行蹤,爭取先下手為強。
林悅爾對此並不知,第二天早起,便約了夏律師,顧夕岑親自開車送過去的。
“你在這裏等我好了。”林悅爾並不想讓他跟進去,這與上次談劉的事不同,跟他大哥離婚的事,他最好是不要參與進來。畢竟,還是能諒他所的位置。
顧夕岑也沒有反對,而是應了一聲,又不忘叮囑道,“小心一點,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
林悅爾笑笑,也許是笑他太張了,就這麽近的距離,能出什麽事啊?
揮下手便走了進去,夏律師一看是,很熱的接待了。聽說要辦理離婚後,簡單的諮詢些細節,便點頭應下。
很快,林悅爾便離開律師事務所,回到車上,顧夕岑正凝神盯著電腦,表是有的嚴肅,見出來了才不慌不忙的收起來,也沒問辦理得如何,便直接開車將送了回去。
夏律師的效率很快,連發了三封律師信都不見對方有回每後,便親自給顧忘川打了個電話,通話容很簡單。顧忘川畢竟是商界名人,他的一舉一肯定都備注目,前陣子才剛剛出婚的事,若是執意走司法程序的話,對雙方都是影響,所以,建議他們可以先簽下離婚協議。
接到這個電話,顧忘川始終有些消沉,推了上午所有的事,就坐在辦公室裏,手裏拿著一隻可的小鴨子玩。
那是薄荷的。
盯著它,仿佛就能看到薄荷可的樣子,薄荷其實長得很像林悅爾,漂亮得秀氣。這麽健康的一個孩子,就是被他給扼殺的。
每每想到,他的心口就的疼。
盯了良久,他慢慢把玩收進了屜裏,出手,有些遲疑的想要回,掙紮過後,還是拿起了電話。
“夏律師,明天九點鍾,我會去你的事務所。”生怕自己會後悔似的,說完這句話,他便徑直掛了電話,心突突的跳著,閉上了眼睛,頭倚靠在椅子上。
他告訴自己,即使離婚了,也不代表他會就此放手。
隻是……換了另一種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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