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在院子門口,聽到聲兒,就忍不住探出頭往這邊瞧。
看到花小滿,就急了,拎著掃帚就趕過來,對著地上的賈小川又是一頓打。
還是花小滿看差不多,怕出了人命,拉著曹回家:
“,我沒事。”
“你怕啥,這種不干好事的二流子,就該打死他,讓天收了他。你是不知道,這個混賬玩意,就知道鉆人家小寡婦房間,前段時間,還想欺負劉玉芝。”氣得啊。
“行了,我們回去吧,他再干壞事啊,您就報警。讓他去吃幾年牢飯,現在的民警同志們可負責了。”
花小滿安著,幫扶著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還留心看了,劉家那邊,果然有人鉆出頭看熱鬧。
花小滿這個周六突然回家,想著提前要跟說一聲,別走岔了,就花了一塊錢,用校門口商店的電話,給劉家打了個電話,喊們幫忙喊了曹,然后說了回家的事兒。
當時劉家的劉大娘接的電話,后來曹跟花小滿說什麼,小楚來不來,回家準備什麼菜之類的話題,對方應該能聽到。
所以今天的事兒,怎麼覺都跟劉家人不了關系,讓賈小川毀人姑娘清白,這種事兒就太過分了!
花小滿還好是學了點防,要不然真被賈小川拖進去,不管有沒有真的毀了清白,到時候被傳各種閑話都難聽的很。
現在這樣倒是不怕,花小滿不但自己沒事,還把賈小川給揍了,那是真的有意思了,這下就算村里人看笑話,也是看賈小川的笑話。
回到家里,飯都做好了,忙著招呼花小滿吃飯。
這邊剛開飯呢,二叔曹國柱也來了,關心地問了花小滿一句:“沒出啥事吧?”
“沒有,我厲害著呢,我就怕賈小川被我踢廢了,會不會訛我們醫藥費啊?”花小滿俏皮地吐吐舌頭。
“他敢!”提起賈小川,曹國柱火氣就上來了:“混賬玩意,廢了最好,整天就知道干壞事。”
“得了吧你,自己媳婦看不住,怪別人有用?”曹的,是真的厲害。
一句話懟得曹國柱說不上話來,悶悶地吃飯。
花小滿也聽出點不對勁兒,忍不住就問了:
“咋不見二嬸一起過來?”
“哼。”曹國柱還是悶悶的。
還是曹嘆口氣開始說了:“柱子,瞞不住了,還是告訴小滿吧,要不然回頭劉家人還要瞎說。
其實劉玉芝人還是不錯,就是,哎,年輕的時候也是被村里頭的二流子賈建國給欺負過,還懷了孩子,不敢跟人說,就忙著嫁給你二叔。
其實玉芝也可憐的,那兩個哥,把賈建國都打瘸了,把人也走了。誰知道這是個爛賭鬼,后來知道樂樂是他的種,又跑回來糾纏玉芝。
玉芝想著是給他點錢打發了算了,這個爛賭鬼心黑的很,居然把樂樂給綁了,要訛你二叔呢。要不是樂樂跑回來,你二叔一輩子好不容易攢點錢,都要給他了。”
“那二嬸兒?”花小滿大概猜到了,村里的男人,最不能忍得就是被戴綠帽子。
曹國柱悶悶地回了句:“離了。”
“我說你,都過去那麼久的事兒,還有啥想不開?你媳婦又不是自己要跟他好,也是害者,好好的日子誰不想過,也不想跟那個爛賭鬼纏上。
你看看,你們好好一個家,現在也沒了,你就跟個孤魂野鬼一樣的,整天往我這蹭飯能有啥用?
照我說啊,你就干脆把玉芝接回來,樂樂也養了這麼久,好歹也有,你對他好他以后也能給你養老。要不然你都一把年紀,再找個年輕的,還能生的出?”
老太太直擊重點,曹國柱悶悶的,有點不想說話,顯然還是放不下。
曹又說起劉玉芝:
“劉玉芝吧,心眼是多的,心眼也不算好。可膽子不大,做事兒呢,只要著點,基本翻不出天去。我雖然經常說道,那也是為你們好,這個人我覺得還是可以。
要不然以你的條件,也找不到啥合適的。找個寡婦吧,誰知道是咋回事兒,寡婦門前是非多,有多守得住的,你能知道?找個年輕小姑娘吧,人家都能喊你喊爹了,能有?
你看翠英,找個年齡大的,那是看上人家城里頭大老板有錢,你有啥?就一套房子還不是你的,那是你哥留給小滿的。”
“媽,你別說了,我煩的很。”曹國柱也是郁悶。
“煩啥?你就是心眼跟針眼一樣小,下次小楚過來,你問問小楚,人家肯定不在意。你以前說你多喜歡劉玉芝,真的喜歡,這點事兒都忍不了?”
“這還不大事兒!”
清難斷家務事,花小滿也不,讓他們說去,也吃好了,主收拾了碗筷,去廚房洗碗去了。
“嘟嘟嘟。”敲門的聲音響起。
花小滿連忙去開門,門剛打開,就陷一個溫暖的懷抱。
“小滿,你沒事就好。”
花小滿心中一甜:是楚淮!
和二叔過敞著的門看著呢,連忙推開楚淮,不好意思地問:“你怎麼來了?你下午不是出診媽?”
“我以為你出事了,擔心壞了。”說到這里,楚淮臉都有些郁。
花小滿臨時決定回去,楚淮本來周六沒約客戶,然后劉翠英急忙忙地打了電話,說董老板頭疼病犯了,疼得在地上打滾。
當時楚淮和另一位科的劉醫生一起過去,畢竟董老板也是屬于心理力大,在楚淮那里做過幾次心理咨詢,接過催眠治療的人。也算楚淮的病人。
結果楚淮他們剛進屋,看了一眼劉翠英,立刻看到了劉翠英的心事,也看到想害花小滿的心事。
如此,楚淮氣急,丟下一句:“有人下藥,直接報警吧。”轉頭就走。
他開車的路上,還氣不過,幫董富貴報了警,現在劉醫生估計正在配合警方,調查董富貴今天的飲食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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