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告別了阿蒙和阿山,楚淮看花小滿有點悶悶的,顯然心里力大了點。
“這兩個家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故意把林嘉靜支走,就是故意給你加的。”
楚淮嘆了口氣:“阿蒙隊長,其實是個很好的人,他也是為了基地的兄弟們,這些年我們基地經常出一些危險任務,死傷難免。都是營中兄弟,遇到犧牲的,真的難。”
花小滿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楚淮,再帶我轉一圈吧。”
要多看看他們,記住他們的樣子,才有可能做夢的時候夢到。
看到花小滿這個樣子,楚淮也有點心疼,拉著花小滿就往外走:
“看什麼看?他們有我好看嗎?走,吃飯去,急什麼。你又不是鄺教授,你就是來兼職的,偶爾能挽救一個人的命,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看看再去呀。”花小滿央求。
楚淮無奈地彈了一下的腦門:
“沒事兒,下周五我們搞聚餐,喊你來給大家唱歌,多接就認識了,沒必要太刻意。長城不是一天建的,你也別給自己太大力。
這個世界,沒了誰,都會繼續運轉。”
花小滿低頭,嗯了一聲,在抬起頭,臉上已經掛上了笑容:
“好,我聽你的,我會努力的。”
阿蒙和阿山兩個人,確實給了花小滿不力,但楚淮的話,也讓緩解了的力。
這一千塊錢一個月,不好賺呀,怪不得鄺教授讓打字不著急。
花小滿想想,心里釋然,也就沒那麼大力。慢慢來吧。
如楚淮所說,要是一年能挽救一個人的命,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花小滿昨晚是跟楚淮出去吃的小吃,早晨又是楚淮打的豆漿油條給拿到宿舍吃的。基地的食堂,還第一次去呢。
他們這個基地,同志很,不過總人數也不多,軍事化管理,素質都還不錯,看到花小滿,不的人也不會主搭訕。
倒是阿山那個家伙,又端著盤子,湊過來當電燈泡,跟花小滿、楚淮一起吃飯。
吃飯的時候,阿山也健談,完全無視楚淮幽怨的目,這家伙,就是故意的!因為楚淮會讀心啊,他就是故意來當燈泡呢,自己這幾個師兄,是真不靠譜啊。
中午的時候,花小滿例行睡了個一個小時午覺,可惜沒有做夢!
下午也不想那麼多,繼續當的打字員,跟那些手稿做斗爭。
一直忙到下午四點半,楚淮喊了,兩人才一起回家,曹準備了晚餐,他們也要一起回去吃,順便帶上鄺教授,給曹解釋清楚,花小滿是去做兼職,不是無故夜不歸宿。
這樣的周末,過的也算彩充實。
大學里的課業并沒有高中那麼重,更多時間是給他們自有安排,學校也鼓勵學生多出去實習、實踐、參加各種活,增加他們的見識和閱歷。
至于基地里的東西,也算是保工作,花小滿跟曹說不清,只能跟說,自己是給人打字。
曹倒也不是完全不懂,閑著沒事就在小區溜達,遇到老人都會嘮幾句,也知道現在流行電腦辦公了,打字員也是個吃香的職業。
曹還在那嘆:“哎,可惜他們打字只要小年輕。要不然我也去參加個培訓,去給人打字,就打打電腦,一個月能有一千塊錢也不錯。”
還沒說,花小滿一個星期就去兩天呢。
知道花小滿有固定收,至爺倆的房租、飯錢有了,曹心里也踏實多了,否則大城市消費高,們吃老本咋能過日子?
就是老人家有點唏噓:
“人老了,不中用了,你這還在讀書呢,我就要靠你養著。聽說老二家的樂樂,又被抓起來了,小小年紀搞什麼假抄。”
家也裝了固定電話,是楚淮裝的,包括網絡也有。曹這邊固定下來了,家鄉的一些老朋友,還是要打打電話聯絡。
別看曹和劉兩個老的,以前經常吵,結果曹走了,劉家老太太還專門找兒劉玉芝,要到了曹的電話,長途都給打過來,嘮嗑。
村里的氛圍現在也不好,上次花小滿回來說的事兒,們劉家和曹國柱都沒臉,出門都被人看笑話,老人家都不好意思出門,隔著電話反而好意思一些,也只能把村里的八卦事兒,通過電話跟曹老太太聊聊。
曹也會把來江南的見聞,在跟劉老太太說說,都是吵了幾十年的老關系了,還真能聊到一塊去。
有劉經常打個電話過來,曹對村里的事兒,倒是也基本知道。
包括的老房子,被花小滿租給張玉娥辦兒園,也知道,就是沒說,小滿掙錢也不容易,能把老房子租出去,每個月補點租金也是好的。
說起曹天樂的事,花小滿還想到今天打的手稿里,好像有提到劉建民的名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劉建民。
基地的文件需要保,花小滿打過文件有印象,卻不敢跟曹多說。
曹可沒那麼多顧及,還在說道著:
“劉建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人,也是個生兒子沒pi眼的,盡古人干壞事了。現在這些有錢人,都不干好事,就該拉去吃槍子兒。”
曹的念叨,好像還真有點用。
花小滿可記得呢,鄺教授讓加急打字,發給上級領導的EMAIL報告上,寫了工作進度之一,就是已經派了四個人追蹤劉建民,必要時進行逮捕。
劉建民的下場,已經可以預料了。
……
睡了一晚,無夢。第二天一早,花小滿滿復活,氣神恢復的很好。
出去跑了一圈,就回了宿舍,順便把曹做的韭菜蛋盒子,給林嘉靜和董雙雙送去。
曹的手藝,在們宿舍可是掛了號的,有曹親手做的味早餐,可比食堂的飯歡迎多了。
三個生基本就是搶著吃的,九個月牙形的韭菜蛋盒子,很快就被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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