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楚淮一開口就是:
“我們研究生里,結婚倒是常事。我有個師姐,還懷孕了,就是打算在學校里,趁著力沒那麼大,生好了孩子,以后出去工作,就省心了。”
曹也一個勁地點頭:
“對,就是這個道理。你們現在的孩子上學時間長,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等讀完大學都二十三四歲了,還要在讀三年研究生、三年博士的,讀完都三十了,啥都耽擱了。
我看現在這樣就好,趁著年輕,早點結婚生孩子。”
聽著的念叨,花小滿有點飄忽,我還沒到二十啊,怎麼了催婚對象?
“,國家有結婚年齡規定的呀,不到年齡不給領結婚證的。”
“我知道,城里頭是說孩子二十歲才能結婚,你再過兩年就到了,楚淮都大學畢業了肯定到了。
現在先打好基礎,年齡到了,可以先結婚。”
曹計劃的真好,迫不及待嫁孫。
楚淮也是連連點頭:“言之有理,我都聽的。”
這什麼話?
花小滿白了楚淮一眼,你這是故意的!
花小滿無語:算了,我裝傻,拖著。
這麼一桌子菜,它不香嗎?聊什麼天啊~
花小滿低頭,默默吃飯,反正老人家都說,隨說去,不跟頂撞就是了,至于做不做得,再說!
曹也是想一出是一出,也就是認識了新朋友,他們小區的退休老人王教授,據說以前是教社會科學類的,對時事很敏.、知識面很廣的一個老太太。
而且人家文化人格好,對誰都是笑呵呵的,不像有些人市儈的很,自以為本地人了不起,還瞧不起外地人,曹也不跟那些人做朋友,就喜歡跟著王教授。
王教授估計也是退休了沒事干,發揮點余熱,經常跟一群老頭老太太聊聊天,就當他們是自己的學生了,跟們說說國家大事兒什麼的。
聽得曹的孫在江南大學讀書,王教授也喜歡跟曹多聊幾句,也是無意中提起的大學結婚的事兒,本意是讓曹思想放開一點,大學生已經年了,談很正常。
結果曹記住了,覺得王教授的提議很,回來就使勁攛掇孫趕嫁了,是真的滿意楚淮。都說患難時候見真,楚淮對家小滿,是真的沒話說。
好在曹不執著,就是那麼叨叨幾句,也不會真的勉強小滿去結婚,正如花小滿說的,年齡都還沒到呢,結婚證都領不到。
村里頭流行先辦酒席,事實婚姻,哪怕不領結婚證,只要辦了酒,街坊鄰居都到了,那就是了。等過幾年年齡大了,再去補個證登記一下就行。哪怕生了孩子他們也不會急著落戶,等孩子大點,一口氣辦手續多方便啊。
不過城里生活不一樣,還是認這個小本本,國家發的,有約束力。
王教授也跟們都說了,時代變了,結婚大事兒,一定要領了結婚證才算數。
曹后來也不知道自己都叨叨了點啥,結果花小滿一句沒聽進去,反而想起林嘉靜的事兒:
“,靜靜也想要辣醬。我宿舍里也想帶一瓶子。”
“行,回頭你把那兩個罐頭吃了,瓶子空出來,我給你們裝辣醬。上次你那個鄺教授,送過來的罐頭,都沒人吃,你從小就喜歡吃罐頭,現在咋也不吃了。”
曹說的罐頭,還是十一的時候住院,鄺教授買的。放了一個月都沒吃,一直給花小滿留著呢。
花小滿本來想讓吃,兩個認互相留著都這麼久了,也怕放壞,只能吃好飯打開三個糖水罐頭,一人發一個:
“我們一起吃。”
曹拗不過,那就只能吃了。
楚淮不吃罐頭,又把自己那邊的幾個大塊黃桃,都挖到花小滿那邊。花小滿是來者不拒,不吃白不吃。
這一家子樂融融的,曹心里還是有點擔憂,也發現了,小滿中午飯量有點大,孩子家家,米飯都吃了三碗,楚淮才吃了一碗。
吃完飯,吃了點罐頭,花小滿就喊困了,去睡午覺。
每天有睡午覺的習慣,倒也沒啥。
等睡了,曹還神叨叨地拉著楚淮,小聲問:
“你要不要空帶小滿去檢查一下?是不是有了?”
“不是,,你別瞎猜,我真的沒對小滿做什麼,可能這兩天我們研究所的事比較多,做完熬夜累著了,今天也沒吃上早飯。”
鄺教授的基地,屬于國家保機構,他們不方便跟曹細說。再說他們基地要出一些危險任務,風險系數也高的。他們跟曹說的,都是研究所。
反正背靠江南大學,教授們辦的研究所也不,誰也分不清。
“真的?你們年輕人可要小心點。要是真有孩子了,就生下來,我給你們帶。可別學別人打掉,太傷子了。你們要是不好意思去醫院查,就到藥店買個驗孕棒。”
“我們真沒有。你放心,如果有了,我一定聽您的。”
“那行吧,你多上點心,我也去睡會兒。”
老人家也有睡午覺的習慣。
等曹回屋睡覺了,楚淮眼睛一眨,抱著手提電腦,推開花小滿的房門,就溜了進去。
曹把門打開一條,一臉早就知道的表,也不說破,關了門睡覺。王教授說了,年輕人荷爾蒙分泌旺盛,有對異的需求,那都是正常現象,不該過分抑。
花小滿可能還是了反噬的影響,吃好之后睡得特別香,楚淮進來都不知道。
還好花小滿睡覺很安靜,沒有打呼磨牙什麼的怪習慣。可也有個壞習慣——喜歡說夢話!
剛睡下的時候還好,等過了半個小時,花小滿又開始說夢話了:
“我不要嫁人,我不要嫁人。你們再我,不如讓我去死好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他。”
“二叔,二嬸,為什麼,非要我?”
“楚淮,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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