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本來已經放下了電腦,盯著花小滿,琢磨著究竟再說的什麼。
此時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他再也控制不住,彎下子,手抱著花小滿,輕輕地拍著安,溫如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小滿,別怕,我在這。”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哪怕是做夢,花小滿也下意識地出手,反手抱著楚淮:
“楚淮,我不要嫁給別人,你早點來找我好不好?你保護我好不好?我只想嫁給你。結婚生孩子,我都不怕的,可我只想跟你一起。靜靜可以,我也可以的。”
說著花小滿還主嘟嘟了,在楚淮臉上蹭了蹭。
楚淮只覺得渾發燙,該死的,這小妮子,還敢主惹火?聽聽你都說了什麼?!
既然自己說可以,那我就不客氣了。
楚淮反手抱著花小滿,與擁吻在一起。
不過他還是有分寸,知道花小滿今天子虛,也只是稀罕的親了又親,親了親額頭,之后換耳朵、臉頰、鼻子、脖子。
就是怕把弄醒了,作很輕。
花小滿的,覺特別真實,又像是無限夢境。
想睜開眼看看,可是好累好困,還想繼續睡。那種異樣的覺,應該是夢吧?
花小滿這一覺,又睡了兩個多小時,睡到下午三點多,才醒過來。
此時楚淮正端坐在床邊的寫字臺旁,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鍵盤,似乎在寫什麼東西。
房間里拉了窗簾,線有些昏暗,他就開了個小臺燈,寫的很認真。
聽到花小滿的靜,楚淮抬起頭,沖笑笑。
花小滿想到自己的夢境,有點尷尬,不好意思面對楚淮,跑去洗手間先洗臉去了。
兩個人下午也沒啥事兒干,又去逛了趟超市,買了不生活用品和廚房用品,曹節儉,就算給錢,很多東西也不舍得買,還是得他們自己去買來。
兩人攜手去買居家用品,覺還真像小夫妻,他們在超市里,也會遇到跟他們一樣的年輕小夫妻,有的還帶個孩子,挑一些家居日用品。
花小滿有點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發自心底的甜。如果是嫁給楚淮,愿意的!
曹是行派,下午就忙乎著,開始做辣椒醬,又要燒紅燒,還買了一條鯽魚給花小滿熬湯補子。
在家里的日子,真的舒坦,花小滿都不想回學校了。不過不行,周日還有安排呢。
上午要去勤工辦那邊報名,去參與上次那個房產調研的數據分析。下午還要參加音樂社的比賽。
音樂社這邊,參賽者都是據他們自己的時間,結合社團安排,給安排了大致時間,周六上午、周六下午、周日上午都有人。
花小滿被安排著在周日下午三點到四點,基本算是最后一批了。
上午忙完,又跑回家里吃了中飯,又睡了一會兒午覺,定了鬧鐘,兩點鐘醒來,就騎著自行車回學校。
自行車是上個月買的,們校區是新校區,占地面積有點大,從宿舍到教學樓本來就不近,尤其是們涉及醫學方面的實驗室,就更遠了,走路都得超過二十分鐘了,有輛自行車方便多了。
這自行車就是普通的公主車,簡稱買菜車,價格便宜,騎著方便,但騎不了多快,非專業車是,不適合超過一個小時的騎行。
下午的音樂社比賽,楚淮本來想陪去,他實驗室里臨時有事,就去了那邊。有林嘉靜借機找曹蹭飯,順便跟小滿一起去參加比賽。
林嘉靜和楚淮都擔心花小滿,怕突然出狀況,萬一暈倒什麼的,遇到壞人,被吃了豆腐不好!或者遇不到人,長期暈倒在那也不好。
花小滿也無語,好像沒那麼脆弱吧,怎麼會隨便就暈倒的?
不管了,林嘉靜要跟著,花小滿也不攔著。們也是室友和同學,陪著去參加音樂社活,好像也沒問題。
音樂社那邊,弄得還算有模有樣的,雖然沒有樂隊伴奏,也有一套卡拉OK設備,據們提前的歌名,有大屏伴奏,們只要用麥克風唱好就行了。
就是們的演唱比賽是音樂社部活,并沒有對外開放,觀眾比較,就是音樂社的幾個湊熱鬧社員,還有前后參加比賽的,可能來看看。
花小滿早到了半個小時,就坐到觀眾席里,充當觀眾,先聽其他人唱。十分鐘左右就能唱完一個的,前面還有五個人呢,真不急。
不過在觀眾席,花小滿也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幾乎所有人都化妝了,還有的換了演出服!
其他社員對待這次的音樂社比賽,好像還上心。
花小滿就忍不住問姚春雅:“你一直都在?”
“那是,我可是組織者。”
“每個人都打扮過的?”
“差不多吧,基本都要化個妝,專業的評委老師,們也會據形象打分,小滿你怎麼沒化妝就來了?要不要我幫你化?”
“不用不用。”花小滿有點尷尬:“我選的《輕輕》是一首比較純的歌,不化妝效果更好一些吧。”
其實就是,花小滿不化妝!太麻煩了,而且還不太適應濃妝艷抹的古怪覺。再說了,化妝之后沒有演出服,好像也沒意思,還不如著頭皮上。
“什麼?你選的輕輕?我怎麼記得,李玉雪好像換歌了,好像也換的輕輕?也是今天下午上吧。”
想到這里,姚春雅急了,直接沖到李玉雪那邊,問李玉雪:
“李玉雪,準備好了嗎?你什麼時候上?”
“還有三個,就到我。”李玉雪笑著回應姚春雅。
“你換歌了?換了輕輕?”
“是啊,怎麼了?”
姚春雅一下就明白了,扯著李玉雪理論:
“你故意的吧?你是不是知道花小滿選了輕輕,你也跟著選,而且就排在前面,你剛唱完,讓怎麼唱?”
李玉雪邊有人連忙推開姚春雅:
“別鬧,雪姐的小禮服,可是秋哥從的好友,張穎穎那里借過來的,一套要上萬的,扯壞了你賠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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