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說給當事人聽,可沒有這樣的規矩。
不過誰讓他們家也沒有個主事的大人,冷霜直接開口拒絕
“不用!”
“那咋能不用呢?
那可是好人家,咱們這十里八鄉的多家的閨破頭,想要嫁進鎮子上,都沒這個福氣,人家張公子說了就看上你了!”
“張公子?”
催佳云挑眉, 莫非是那個蟑螂?
婆手里扇子扇啊扇,一臉得意的,好像那是他親兒子一樣夸道:
“可不是,人家是鎮上開油鋪的,那家里可有錢的很,而且我給你個底兒吧。
人家還不止一家油鋪呢, 聽說在縣里都有分店呢!
就這樣的人家,你以后嫁進去就等著福吧!”
冷霜面冷冷的,臉上沒什麼表,依舊還是那句話
“不需要!這里不歡迎你出去!”
那婆聽這樣說,愣了愣又道:
“那你要是沒看上這個,我這里還有一個呢,就是這家條件沒有張公子好。
這馮家就是個種地的農戶,你要是看上了馮家也行,這……”
催佳云忍不住打斷的話
“等一下,這位大娘你說誰家?”
“馮家呀,就是你那后娘的娘家!
哎,要我說這父哪來的隔夜仇, 你們年紀小就是意氣用事。
這以后的婚喪嫁娶,還是給你爹那邊幫襯著!
你那后娘雖然人不咋地,可娘家兄弟的兒子卻長得不錯, 那小伙長得標志著呢!”
“這位大娘,請您轉出去幫我將大門帶上!”
催佳云拍拍手里的,好整以暇地看著。
婆愣了下反應過來,說這話意思是你自己走呢!
“哎,我說, 可沒有往外面攆說的人, 這以后你們還想不想說了?
要不說你們年紀小,很多事都不懂呢,一個大人幫襯就是不行!”
“滾吧!”
催佳云這兩個字可把婆說愣了
大婆用扇子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置,比平時聲音高了八度
“你讓我滾?我可是婆這十里八鄉說的,哪個不找我杜婆?
小丫頭,你年紀小不懂事,我不怪你!
我這說十幾年,見到的人可多了……
哎,哎,干嘛呀,這丫頭力氣咋這麼大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冷霜拎著領給扔出了大門。
見還要再上來歪纏,冷霜袖子里的短劍噌的拔出來。
“再敢來給我說,別怪我不客氣,滾!”
“嘶!”
杜婆說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哪個說的姑娘家,對刀子的。
這位還真是頭一個, 只能一臉復雜的灰溜溜的走了。
“只有你們沒看呢, 那姑娘可狠著呢, 那刀子一下就砍在我脖子上了,就差那麼一點就要把我給,”
杜婆說著,做了一個手抹脖子的作,臉上一陣后怕,眼睛盯著馮氏
催老二家,馮氏聽這麼說,不由蹙眉道:
“那丫頭啥人哪?還敢刀子?
這麼不識好歹呢?
我要不是看他們兄妹倆本就困難,再多養一個丫頭更艱難,我才給他們說的這親。
結果好心當個驢肝肺,也罷,他們不識好歹就算了!”
馮氏說著看向杜婆笑
“聽說那鎮上的張公子,家里條件不錯的,咋就看上那姑娘了呢?
要不您老給他說說,我家琴兒?
別的不說,我家琴兒可是在那伯府里長大的,這什麼規矩禮儀,針織紅,琴棋書畫呀沒有不會的。”
說著,臉上表帶著些神的湊近杜婆繼續道:
“別看咱是被伯府調回來的,可到底養了十來年,還是有些的,不然的話哪能不追究我的責任,還給咱錢讓咱買那些地是不是?”
被這麼一說,杜婆眉頭挑了挑,心道也的確。
這馮氏換了人家伯府的孩子,人伯府只來把孩子調回來。
沒有打一頓板子,還給他們家錢讓他們買地,那還真是不錯了。
這麼一想就點頭道:
“可這年歲差的也太多了,不過沒事,回頭我跟張佳提一,看看他們的意思!
你家丫頭我見過,長得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一看就不是咱們這些鄉野丫頭能比的。”
倆在院子里說話,見到背著打豬草回來的催永琴,那婆見了忍不住點頭對馮氏道:
“不是我說你不是說你家丫頭還會針織紅嗎?
那咋讓上山打豬草,這手要累糙了,可干不了繡活,那隨便繡一方帕子都好幾文呢!”
馮氏聽這麼一說,人傻了,呵呵呵,笑得有些勉強
“這不是沒在咱農家生活過,看啥都好奇。
非要出去打豬草,說是看看這田園風,哎!”
聽這麼一說杜婆了然,起離開后。
馮氏就拉過催永琴問
“來你過來,娘問你,你是不是會繡花?”
催永琴細白的眉眼,淡漠的看一眼點頭,聲音沒什麼起伏的道一聲
“是!”
馮氏聽這麼,眼睛一轉道:
“那你今天別干活了,回頭娘去鎮上給你買點布和繡線回來,你在家里繡花就行了!”
“好!”
“去屋呆著吧!”
看著催永琴回到屋里的背影,馮氏嘆氣,這個兒雖然是自己親生的。
可養著就是沒有之前那個心,也罷了,到底是自己親生的還能說什麼?
如今就想給找一門好親事,順便帶著他們家,要是能給催永書帶點助力就更好了。
催佳云將手里的給栓子繼續拔,去后院喂鳥。
后院也是鳥飛狗跳,一直沒什麼存在的,小黑最近長得壯了些。
見到小二小三他們在訓練,也跟著樂呵的撲來撲去。
對,就是訓練!
自從上次小五被抓差點烤了之后,催佳云就打算好了要訓練它們。
這不是有空就讓冷霜過來,冷霜的輕功和飛鏢最厲害,就讓冷霜拿著起來的小布團,瞅準哪只打哪只。
一時間滿地鳥,落在地上的還有會被小黑撲到的危險,嚇得那幾只鳥嘰嘰喳喳直。
見到催佳云過來,都趕飛到后,聳拉著腦袋嘰嘰喳喳訴苦,小一才過來,也遭了一波,這會兒馬屁拍的格外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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