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到他們走過來立刻上前招呼,吳水兒對著菜單點了一鍋海鮮粥,要了幾個涼菜,又要了一箱啤酒,婷婷和胖飛也各點了幾個菜,然後菜沒上來,三人就著小盤海帶和啤酒吃起來。
嘈雜的人聲在寂靜的夜里聽起來似乎格外清晰,靜謐的蒼穹,星辰遍布其上,看著天空聽著人聲,給人一種空曠寂寞的覺。
吳水兒捧著一杯啤酒,三兩下就喝了一半,又點了一煙,慢悠悠的著,看著江面出神。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酒吧的喧囂過去,一切回歸平靜,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那些燈,那些音樂,那些歡呼,那些掌聲,仿佛還在耳朵又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真實又模糊。
婷婷見在發呆,問,“水白菜,我們今天賺了那麼多錢,你不高興嗎?”
吳水兒煙對著地面彈了下煙灰說,“婷婷,這種生活我們過了十幾年了,你不會厭煩嗎?”
不知道正常家庭的孩子是怎麼的生活,但是對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過煩了。
婷婷不以為然,“水白菜,你就喜歡多愁善,你說我們要爹沒爹要娘沒娘,有誰可以依靠,一天不掙錢就一天肚子,這種生活我已經習慣了,我和胖飛這輩子相依為命就這樣過了,你不是還有韓風嗎?再不濟韓北辰也行啊,反正你跟我們不一樣,跟我們孤兒院的孩子都不一樣,你會有一個輝煌的未來。”
吳水兒輕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年輕,可以靠著臉蛋和材十分鐘掙五百塊,但是人老珠黃的那一天呢?跳不了,怎麼辦?還有誰可以依靠。
韓風韓北辰或者是安黎川,他們出豪門,就算是他們對很好很好,但是他們的家人能看得起嗎?
未來,又在哪里?
“婷婷,齊大非偶,我要的輝煌從來都是只屬于我,不會附屬在任何人上。”
菜端上來,吳水兒打開一次筷子磨了下,就吃起來。
婷婷似懂非懂,胖飛則一臉懵-,三人愉快的吃開。
大排檔最角落的一桌,晚風將孩的話送到他們的耳邊,孩的每字每句都聽的清楚分明。
說,齊大非偶,我要的輝煌從來都是只屬于我,不會附屬在任何人上。
這是一段無奈又悲傷的話。
邢澤,“風哥,我懷疑我之前認識了一個假的風嫂,怎麼能說出那麼有深度的話。”
易勇,“風嫂煙的姿勢好帥。”
孟雨說,“我覺得他們都很好可。”
易勇見孟雨的目落在婷婷上,不屑的切了一聲。
看來他還真是喜歡上了那個袖珍孩!這個--癖!
韓風沒有說話,他著餐桌上的一小盤海帶,心里很難。
說齊大非偶,說要的輝煌只屬于一個人,說的輝煌不附屬在任何一個人上。
換句話來說,自由的輝煌。
原來早把他的心思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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