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水兒回想了一下當時車撞過來的形,著淚說,“好像沒有車牌。”
沒有車牌……
沈沉又問,“你確定是黑的面包車嗎?”
“嗯,就是黑的,很長,看起來還很豪華。”
沈沉突然間明白了什麼,卻沒再問了,神凝重。
又是劉至!上次是,這次直接要命,到底是為什麼?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
韓風也猜出了什麼,肯定地說,“這次開車撞你的人跟上次你的人是一伙的。”
吳水兒也想到了這種可能,哭的更兇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我又沒做什麼。”
“我會查清楚的,乖,別哭了。”哭的梨花帶淚,韓風也心疼不已。
敵人在暗他在明,以後千萬不能讓一個人出門了。
沈沉始終沒說話,他了解劉至這個人,他高傲自大,絕不會為了一點小事去置人于死地,所以不存在生意場上的仇殺欠債什麼的,再說吳水兒只是個高中生,能威脅到他什麼。
此時韓風就想的比較多了,他直接懷疑是不是爸爸的那些婦找人傷害的。
這幾年他們雖然沒有對他造直接的傷害,但是他母親沒為難他們,會不會是他們知道他在跟往,他們就傷害達到報復他的目的,可是……又說不通啊。
幾人都沉默下來。
韓風眸里帶著狠的芒,對沈沉說,“沈爺,我先帶水兒回去。”
“嗯,路上小心。”
韓風和吳水兒走之後,沈沉給得力助手蟑螂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立刻過來。
蟑螂是個皮黝黑的非洲男人,二十多歲,是個只做事不說話的人,沈沉就喜歡這種老實辦事謹慎的,他吩咐說,“蟑螂,你跟蹤了劉至那麼多天有沒有發現什麼?”
蟑螂抄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說,“劉至每天的生活很簡單,早上九點準時去公司上班,下午三點回來跟夫人去逛公園或者商場購,六點回家,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都是不出門的。”
他跟他夫人的那麼好。
沈沉苦笑。
也對,像瑪萊麗那樣的人是個男人都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陪在旁。
沈沉正想著,蟑螂又說,“不過昨天他帶夫人去了一躺醫院。”
沈沉忙問,“怎麼了?生病了嗎?”
蟑螂答,“當時醫院人太多,我怕引起人們的注意就沒有去查,沈爺想知道,我立刻去查。”
“你去查吧,要詳細一點看有什麼病。”這麼多年過去了,再聽到關于的一蛛馬跡他還是那麼張。
當年的小丫頭雖然為人母為人妻,但在他心中依舊是當年的那個小丫頭。
蟑螂和沈歡退出房間,他看著窗臺的藍天白雲出神,很久很久,他才從口袋里翻出那個藏了很多年的紙條,上面用黑筆寫著一串電話號碼,是十八年前他們在一起時,留給他的,說,阿沉,等你哪天想帶我走了,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當時求他帶走,但是劉至權勢滔天,他只是個小小的商人,哪里能逃的過劉至的手掌心,再說,走了的家人怎麼辦,所以他沒帶走,就是要等有一天他足夠強大了再帶離開。
現在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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