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祥呆若木的迎來了李家和拾味館的大部隊。
然后,想起了昨天付拾一說的那話。
最后,他恍然大悟:對哦,我為什麼不帶小翠來看看呢!一定沒見過!
付拾一帶著人群到了蟒蛇籠子跟前,然后掀開了黑布。
李春山還是有見識的,自認為見過不蟒蛇,可現在也是目瞪口呆:“這、這、這也太大了!”
王寧們一幫眷,更是齊刷刷往后退一步,起了一皮疙瘩。
杜太夫人驚嘆:“這樣大,怕是都要了。”
幾個小孩子躲在大人后探頭探腦,想看又有點害怕,但眼睛就像是黏在了蟒蛇上。
從眾人的反應,付拾一看出了展覽的可行。
眾人還沒走,陛下就急匆匆的從宮里過來了。聽說連早上的議事都撂下了。
聽說李郎君過來,付拾一忙讓眾人先回去,然后去門口迎接李郎君。
李郎君一臉的急切:“大蛇在何?”
當看見蟒蛇時候,李郎君的就有點合不上了。
付拾一提議:“要不?”
李郎君閉上了,一臉抗拒并且強行轉移了話題:“那賊首在何?”
付拾一笑瞇瞇:李郎君原來也有怕的事嘛!
李長博當然沒有心思皮一皮,隨后帶了李郎君去見昨日抓獲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從昨日被抓后,就一直萎靡不振,不說一句話,也不吃不喝,整個人一直都在神游天外。
李郎君看著中年男人,對方也好似有所覺察,終于是抬頭看了一眼。
然后中年男人就被李郎君通的氣勢給驚了一下。
可奇怪的是,中年男人忽然開口了:“你……是誰?”
李郎君冷笑一聲:“你在長安城做這種事,如今才知道怕?我姓李,行三。”
中年男人面慘白,冷汗漸漸的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他囁嚅了半晌,也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李長博輕聲在旁邊開口:“現在你還不說嗎?”
中年男人陡然反應過來,慌忙低下頭,猛的跪下:“陛下!陛下!我什麼都愿說,請陛下饒我一命!”
李三郎皮笑不笑:“那你先說。”
付拾一了胳膊:李郎君絕壁是生氣了!
不過想想也理所當然嘛,這不是等于在李三郎家門口搞事,這能忍?
中年男人努力把自己一團:“我其實是騙人的。”
長了耳朵的眾人:……會不會承認太快?
就連李三郎也噎了一下,不過還是繃住臉皮:“所以,蛇神——”
“蛇神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中年男人磕磕,都帶著哭腔:“我就是想騙點錢,沒想干什麼——我們族人本來信奉的是山神,每年供奉牲畜祭祀。后來抓住這條蛇之后,我們家就騙他們,說這是神的化,是來取走供奉,選取妻子的。讓他們送來金銀牲畜供奉,還每年選出最貌的神嫁給山神。”
說到這里時,中年男人看一眼李三郎,不再繼續往下說。
李三郎垂眸看他,聲音凝冰:“往下說。”
“那些神……都被我們……那什麼了。第二天再送進山里,大蛇就會、會把神吃掉。”中年男人到看,唯一不敢看的就是李三郎。
李三郎響亮的冷笑了一聲,雖然什麼話也沒有,但好像什麼話都說了。
就連付拾一都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所以不是李郎君脾氣好,而是平時他對我太好是嗎?
中年男人不敢往下說了,連氣都好似要不敢了。
李長博十分平和的問了一句:“你什麼名字?”
中年男人老老實實:“石耀乾。”
李三郎又響亮的冷笑了一聲。
付拾一默默地又往后了:這個名字,就很像是在影什麼。
李長博見一再,就干脆將拉到自己的后。
不得不說,看著李長博高高瘦瘦的肩膀,此時付拾一覺得安全棚了。
李三郎看上去不想說一個字,所以問話的事,李長博主承擔了起來。
他問起了桑若云:“桑若云究竟是怎麼死的?”
石耀乾臉上出明顯的尷尬,聲音略小,不像是有底氣的樣子:“自己吃了蛇毒死的。”
李長博盯著石耀乾,似笑非笑,拉長了尾音:“是嗎?”
石耀乾忙舉起手發誓:“ 真的。我要是撒謊,我不得好死。”
付拾一在心里吐槽:你怕不是覺得自己還能活嗎?
但這種事,顯然沒有必要告訴石耀乾本人。
關于桑若云的死,幾方說法都一致,李長博也沒再糾纏不放,改而問他:“為何?為何要尋死?蛇毒又是哪里來的?”
這個事,石耀乾居然搖搖頭:“誰也不知蛇毒是哪里來的。但其實是個養蛇的高手,從小就和蛇接,練了一養蛇的本事,就連毒蛇在手里也是乖乖的。”
說到最后,石耀乾好似還有點欽佩。
眾人齊齊無語。
李長博提醒他:“為何要尋死?”
石耀乾看一眼李三郎,不過目及李三郎寒霜一樣的目,登時嚇得回來,可憐:“其實吧……跟我沒關系。誰知道怎麼回事?也就是小小的懲罰了一下——”
付拾一想起了桑若云雙腳和雙上那些麻麻的細小孔,忍不住打斷他:“你能說一下,這個小小的懲罰,是怎麼樣的方式嗎?”
李三郎一聽這話,登時高高揚起眉,敏銳覺察到某些東西。
他看石耀乾的目,越發深沉。
石耀乾卻不敢言語,甚至顧左右而言他。
李長博語氣冷下來:“看來石郎君想點皮之苦。”
石耀乾明顯不想,只好哭喪著臉,打商量道:“那我若說了,你們保證不打我!”
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敢講條件。
李三郎終于忍不住,又響亮的冷笑一聲。
像是得到什麼暗號,他旁的小侍,上前去一腳踹在了石耀乾的心窩上。
這一腳,直接踹得石耀乾在地面上用屁了一小段距離。
并吐了一口。
在場其他人,都忍不住夾了屁:覺略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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