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不誤會,這都不重要,反正,我也不在乎。”男人繼續漫不經心地說著,勾笑了笑,突地又話鋒一轉,“不過,我不在乎不代表你可以給我戴綠帽子。隻要我們還沒離婚,隻要你還是宋太太,你就得注意你的言行。”
“……”定定地看著男人,還想解釋,可又知道解釋再多都是徒勞。
“我來是通知你,明天你辦理出院手續前,再去做個詳細檢查,你不是說——你還願意捐腎麽?那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男人淡淡挑眉,說出這話來時格外冷漠。
說到這個話題,安亦茜又打起神,急聲問道:“檢查?這麽說,媽那邊還可以等是嗎?剛才沒事吧?”
“怎麽,你希有事?”
“不不……當然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你放心,我會做檢查的,我都聽醫生的。”
見這副態度,宋瑾年又覺得疑,盯著看了兩秒,好像在審視是不是又在演戲。
兩秒後,眼神淡冷收回,他抬步走向門口:“希你能老老實實呆在病房,不要到跑,否則若是又出了什麽意外,很難讓人不懷疑你的誠意。”
宋瑾年摔門走了,好一會兒,安亦茜才緩過神來,一手無力地扶在額頭。
神經驟然放鬆下來,竟覺得渾劃過一陣戰栗,後背上掠過一層冷汗。
宋瑾年對的印象不可能好轉了,舊的誤會還沒澄清,現在又雪上加霜,無力地一手搭在額頭上,地靠在床頭。
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萬念俱灰,隻盼著老天爺開一次眼,讓明天的檢查能順利過關。
隻要能救婆婆一命,別說是捐一個腎,現在就是讓拿命換命,也願意。
反正……從出生就是一個多餘的人。
神經驟然繃又放鬆,察覺到太作痛,索放空大腦睡了一覺,原以為事不可能更壞了,可等醒來,莫名地發現頭昏腦漲,四肢無力……
這種覺太悉了,心裏轟然一響,連忙按下了床頭呼鈴。
護士很快進來,客氣地問:“宋太太,您有什麽需要?”
安亦茜皺眉,按著自己的額頭,“護士,我怎麽覺得頭昏沉沉的,上也沒什麽勁兒,心裏也不舒服……會不會是,我的毒素還沒代謝完,又有反應了?”
護士聽完一頭霧水,“怎麽可能呢?毒素代謝當然是越來越,這又不是別的病,還會卷土重來什麽的。”
“可我真的不舒服……”
“你等等,我去醫生來檢查下。”
護士小姐見臉看起來確實不太好,也不敢大意,立刻轉去醫生。
很快,兩名醫生進來,對進行檢查,又詢問了下況。
“宋太太,你中午吃了什麽?”
“中午我跟朋友一起吃飯的,吃完沒事。”
“那下午有沒有吃什麽東西?或是去過什麽地方?”
“下午……我什麽都沒吃,除了喝水,我去過我婆婆的病房——”安亦茜狐疑不解地回答著,心裏再度擔憂起來,“醫生,我是不是又食中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是跳再多次黃河都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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