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姐是宋家的老仆人,的確在宋家快十年了。宋瑾年搬出老宅獨自居住後,宋老夫人便讓佩姐帶著兩個傭人來了這邊,照顧宋瑾年的飲食起居。如果信不過的為人,老夫人斷然不會把這麽重要的差事給。
這一點,宋瑾年也很清楚。
聽了佩姐的申訴,宋瑾年臉上淡漠冰冷,將指尖的雄黃放回佩姐手中後,微微轉過來,看著麵慌張無措的孩兒,眼眸危險地瞇:“佩姐沒必要栽贓陷害你。”
“是啊!”佩姐立刻接著話,自證清白,“我一個下人,做好自己本分工作就行了,我怎麽會陷害主人?夫人,這東西確實不是我們的,那除了您,不會再有其它人了啊……”
安亦茜隻覺得腦子裏糟糟的一片,兩耳全是轟鳴聲,臉上退掉了,突地不再說話。
宋瑾年看著的反應,麵越發沉,劍眉擰看向:“你還有什麽好說的?你好歹是A大畢業,不可能不知道雄黃是什麽東西,你那天食中毒,化驗顯示你的含有砷化合,我們都以為你是砒霜中毒,卻忘了還有一味藥材,也含有砷化合。”
“不是的……”聽著他一字一句吐出的話,安亦茜抖著搖頭,雙目含淚,句不調,“瑾年,不是的,我沒有……我答應你的事,何必要反悔,我也知道,一旦手不,你肯定會跟我離婚的,我怎麽會這樣做?我完全沒有必要啊!”
“可現在證據就在眼前!”宋瑾年止不住提高音量,眸底同樣掠過傷痛。
這些日子,他已經試著在改變對這個孩的看法了,所以,昨天當楚楚可憐地問他什麽時候回來住時,他明明回答的是不回來,可深夜還是鬼使神差地回來了。
他還可笑地找了個借口,說回來取文件——那麽晚了,誰要取文件?!
他在心裏一遍一遍說服自己,相信,相信,可不想真相來的這麽快,啪啪打臉!
傭人認出這個東西的瞬間,臉明顯變了,眸底藏著焦慮慌張,這說明確確實實知道雄黃是什麽。
所以,極可能利用雄黃給自己知道了食中毒的跡象,逃過手。
安亦茜心痛灰,一手捂在口,抓著襟,好像這樣就能讓心裏的傷痛好一些:“瑾年,我是被冤枉的,我真得沒有……我一直都想救媽,我是發自肺腑地想要救——”
說完,見男人麵冷肅,殺氣淩厲,又轉眸看向傭人,喝道:“佩姐!你到底是收了誰的好,要這樣陷害我?我明明就沒有買過這個東西,你憑什麽就認定是我的?”
“太太,我冤枉啊——我,我若早知道我隨口問一句的事,會引發這麽大的誤會,我、我就不問了!”佩姐說著,無措地看向宋瑾年,“先生,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我真得沒想……”
宋瑾年冷厲地打斷佩姐,對安亦茜道:“佩姐在宋家快十年了,的為人我信得過,況且——一個傭人而已,有什麽理由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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