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僅僅隻是要遇上戰母的朋友而已,夏染就如臨戰場。
心裏很清楚,戰母的朋友,絕對不會是那種輕易可以打發的主。
“林叔叔,您也來了。”
戰靳川右手拿著香檳,衝著中年男子揚了揚。
“叔叔?你這是何意?我可不記得我有這麽一個侄子,還是個無父無母的養子。”
戰靳川的臉明顯的沉了下去,這話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就如同的傷疤,被人在公共場合赤的撕裂開來。
“林大爺?莫非您喜歡我們這麽稱呼您麽?哈哈,靳川,你看看你,怎麽這麽笨,這位先生明顯覺得叔叔這個稱呼唐突了他。”
夏染捂著淺淺的笑到。
“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
中年男子明顯的有些不悅,聲音也提高了一個腔調,怒斥到。
戰靳川的第一反映就是想要擋在夏染的前邊,卻被夏染輕輕的拉住了服,這才強忍住了心的衝。
“這位大爺說話真是好笑。您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吧?”
周圍的人聽到夏染這麽說,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這裏是晚宴哎,晚宴本來就是這麽個認識人的地方吧。”
夏染了一下頭發,聲音稍微提高了一些,繼續說道。
中年男子明顯的有些疑,不知道夏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在您做自我介紹之前,我並不知道您是誰。您來打招呼,您這個年紀稱呼您為叔叔,不為過吧?”
夏染明明是在對著中年男子說話,卻把目對上了周圍的人。
立刻有人就附和道,這個年紀,喊叔叔沒病。
“但是我們喊您叔叔您還不開心,難道一定要我們稱呼您大爺或者哎,喂,之類的詞匯您才開心麽?”
夏染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著十足的委屈,音量也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到。
周圍不的人原本就一直豎著耳朵在注意這這裏的靜,這會兒聽到夏染這麽說,不由得輕聲笑了起來。
戰靳川的臉也終於好轉了一些,他輕聲的笑了一下,附和道。
“是啊,林大爺,原來您真的喜歡這些的稱呼。”
中年男子的臉上略過一懊惱。
“好你個戰靳川。”
“原來您也知道靳川姓戰啊。那剛剛那個挖苦又是何苦。”
夏染也笑了,可是中吐出的話卻是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中年男子惡狠狠的看了戰靳川一眼,同時也認真的盯著夏染看了幾秒鍾,終究是有些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戰靳川的心忽然就好了起來。
類似的場景他不知道經曆過多次了,卻從來沒有哪次跟這次一般,從心底的覺得暢快淋漓。
他看向夏染,染染弱弱的小軀,仿佛蘊含著無限的力量,在遇到想要保護的人的時候就全部迸發出來了。
戰靳川看著,突然覺得有些後悔自己做的某些決定。
隻是在想到戰母的時候,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拳頭。
很多事,不是他想為之,而是不得不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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