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護士阿姨似乎是明白了,把蒸餾水又放回了箱子裏,起去藥櫃前,叮叮咚咚的翻騰著。
“張姨,這個到底是怎麽了,嚴重嗎?”
戰龍軒看沒有說話,心裏忽然有些張。
難道夏染的,真的因為自己讓做了幾個俯臥撐就變得嚴重了?
夏染聽到戰龍軒的聲音,不自覺抬起頭。
從此刻的角度看過去,正好是戰龍軒的側臉。
午後的過玻璃照在戰龍軒的臉上,讓他冷漠的表看起來多了些溫。
他眉頭有些輕微的皺著,眼睛地盯著自己的,微微抿起角出賣了他此刻張的心。
他,這是在擔心自己嗎?
不知怎的,看著這樣的戰龍軒,夏染忽然就覺得上的傷口一點都不疼了,反倒是心髒,不知被什麽東西填滿了一般,有一種幸福的覺。
一時間,夏染忽然又想起上午那個麵紅耳赤的“春夢”,難道那個夢其實是在給自己一個預示?是想要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其實心裏十分關心自己?
“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大概是因為這條運的關係吧。”
張姨拿剪刀剪了一小塊幹淨的紗布,又在上麵輕輕的撒了一些藥,不以為然的回答。
“運?”
這怎麽會和運有關係?
戰龍軒有些不理解,就連夏染好奇的盯著張姨。
的運是為了訓練專門挑選的,修又氣,不怕出汗,也不怕穿上不好看,邊孩子都很喜歡。
“你看那條運,修款的,另外又是麻布的材質,做俯臥撐的時候可能是到了膝蓋,原本隻是輕微的破皮,在的關係下又變得更嚴重了。”
護士阿姨終於配好了藥,又拿了一卷新的膠帶,坐到了夏染的旁邊練地為包紮。
“膝蓋的位置,早上應該流了,傷疤還沒有結痂。剛剛那個跌打損傷的藥裏邊包含了雄黃酒等分,塗上去刺激到了神經,會略微有些疼。”
護士阿姨解釋的十分詳細,夏染看了一眼自己的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還真是這麽一回事。
而戰龍軒皺起的眉頭,才舒展了一些又微微皺起。
也就是說,夏染的傷加重,終究還是怪自己早上罰做的那50個俯臥撐。
真是該死,他怎麽就忽略了,夏染是個孩子,細皮的,而且上又有傷,怎麽能和部裏那些大老爺們比?
明明讓留到最後還有其他的辦法,怎麽自己早上就沒有想到呢!
“戰首長?”
伴隨著輕微的敲門聲,傳來了王斌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戰龍軒的表明顯的變了變。
“傷口包紮好了就躺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戰龍軒對著夏染說了這麽一句話,不等反應就直接朝門口走了出去。
“哎,首長你跑醫務室幹嘛啊?”
戰龍軒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探頭探腦想要往裏邊瞅的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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