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初夏的頭重重地撞到了李懷瑾的後背上。
中間還隔著一層薄薄的車簾。
李懷瑾痛得悶哼一聲。
初夏則是直接了出來。
“唉,好痛啊!”說著,手搭在李懷瑾的肩上,撐著起。
手卻總是會不經意地到他的下頜,他的結,他的脊背。
還有說話時若有似無的氣息,在他的耳邊發出。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發生這樣的狀況了。
這一路上,借著107在路上布下的大大小小的各種石頭,初夏不僅擾『』了李懷瑾的注意力,讓他沒空再來窺探自己的心思;更是借故撥了他無數次,甚至有幾次,初夏還看見李懷瑾,他(石更)了。
嘖。
也真是難為他了。
接下來的一路上,兩人倒是再沒有遇見什麼刺客或是歹人。
在天將將夜的時候,初夏和李懷瑾終於到了皇陵。
在皇陵裡面,沒有下人伺候他們,他們事事都要親力親為。
李懷瑾出去找燒飯的柴火時,初夏就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發呆。
天漸漸地黑了,可是他們來的時候,除了幾件服,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帶,更別說油燈。
但是,看著月過窗欞,灑進斑斑駁駁的斑點,倒也別有一番意境。
忽然,地上的斑駁點不見了,約約變了一個人的廓。
“初夏。”
初夏沒有抬起頭,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依舊看著地上的影子發呆。
“初夏,”那人又了一聲,說罷,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走到初夏的邊,從背後環住,將整個人圈在了懷裡。
初夏終於回過頭來,然後在下一刻掙出了他的懷抱。
初夏後退了一步,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李懷瑜站在月『』中,比以前顯得更加溫雅,此時還添了幾分清冷的味道,恍如謫仙。
仙人無。
可李懷瑜,他沒有心,同時也不要臉。
方才就派了殺手來殺,此時卻還能若無其事地跑到皇陵來和上演深款款的戲碼。
初夏承認被惡心到了。
那麼,李懷瑜,希你不會後悔今日對我所做的一切。
初夏神『』懨懨地看著李懷瑜,說道:“你來做什麼?”
“初夏,”李懷瑜拿出一顆『藥』丸,“這是一顆失智丸,只要你把這顆『藥』丸給皇兄吃下,他的智力就會停留在七歲的時候,到時候父皇必定會傳位於我。我一旦坐上那個位置。”李懷瑜雄心的目忽然變得溫繾綣起來,看著初夏溫地說道,“初夏,到時,我必定在京城鋪下百裡紅妝,求娶你為後。”
說完,李懷瑜斂了裳的下擺,單膝朝初夏跪了下來。
舉起單手立誓,“我李懷瑜今生,對溫初夏定不相負。”
初夏靜靜地站在那兒,看著李懷瑜的舉,不發一言。
嘖,怪不得原主被李懷瑜給吃得死死的。
他在原主面前,不僅是對千依百順,萬般寵溺,偶爾再像今天這樣,皇子之軀卻向單膝下跪,如此虔誠地向許諾定不相負的誓言。
別說原主這個天真的傻姑娘,便是崇尚自由平等的未來社會,也沒有幾個生能抵擋這樣的深吧。
嘖,真是讓人啊。
如果李懷瑜的手上沒有拿著那枚『藥』丸的話,那效果一定會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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