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轉走,想了想,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沖著徐珊笑,“王妃知道抓住一個男人的心,最好的方式是什麼嗎?”
徐珊一愣,“什麼?”
“那就是……不抓。”
手中的沙子握得越, 流失得越快,橫豎都不屬于自己,倒不如揚了去。
蘇音覺得徐珊和之前的有些像,拼命想得到,最后很可能一無所有。
說完,也不管徐珊呆滯的反應,輕輕頷首微笑,利落地轉走出房間,沒有毫停留。
徐珊過窗戶看著腳步輕快地下樓, 直到纖瘦的背影出了門檻,再也看不見,才收回視線。
不抓麼……
離開牽樓后,蘇音特意去剛才被攻擊的地方轉了一圈,小孩早已不見,雪地上留下幾串雜的腳步,只有一個歪脖子雪人駐守在臺階前。
回東宮的路上,到推著小車賣糖炒栗子的商販,熱氣騰騰的板栗在冬天格外吸引人,蘇音隨手買了兩份。
才到主殿,七就端著一盆熱水從右側的回廊走過來, 看見蘇音, 順手就把熱水遞到了手上,“你來得正好,殿下剛起。”
銅盆邊緣的溫度正好, 蘇音也沒松手,心里卻泛著嘀咕。
讓他昨晚半夜不睡覺, 跑到偏殿擾人清夢!
“你都端到門口了, 怎麼還讓我進去?”
七直脊背,高優勢頓時顯現出來,“因為殿下睜眼就在問你去哪兒了,我如實回答,殿下批評你一天到晚不著家,凈往外跑,還說回來定要好好懲罰你,這不,懲罰來了。”
雖然他并不覺得這是什麼懲罰,但殿下說是,那就是吧。
他沖著蘇音使眼,“趕進去吧,等殿下穿戴梳洗完就能用午膳了。”
“……”
蘇音端著銅盆往里走,右手小拇指還勾著剛買的兩袋板栗,撞在銅盆邊緣哐當響,讓凌晏幾乎在踏進臥房的那一刻就看了過來。
屋燒了銀炭,暖烘烘的,凌晏只著中, 看到進來,眉微微一揚,“還知道回來?”
蘇音把銅盆放在木頭架子上,練地去給他添外,“也沒別的地方收留我,不回來能去哪兒?”
凌晏站著不任擺弄,低頭瞧見眼底的淡淡的青灰,心頗好,抬手用指腹抹了抹。
沒想到還有點良心,并不是自己一個人失眠。
蘇音躲開他的手,還瞪了他一眼,“殿下別手腳的,被人看到不好。”
“我看你如今膽子是越發大了。”
竟然還敢瞪他!
蘇音但笑不語,將腰帶整理好,退后兩步,“殿下該梳洗了。”
凌晏款步而去,站在旁邊看替自己擰巾,盯著的側臉若有所思道,“最近北璃在邊境大肆練兵,你怎麼看?”
說書先生能知道的事,皇室早就收到了消息,只不過北璃的軍隊并未過境,所以宣周也沒采取任何行,靜觀其變。
蘇音垂眸,聲音淡淡的,“兩國之事,我不好輕易下結論吧?”
“沒關系,準你說。”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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