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的師徒誼,雖然有些復雜,但也說不上誰欠誰,至花小滿心中坦,也曾屢次舍命救過師門里的人,也不欠鄺清仁什麼。
但是這次,鄺清仁居然要替去死!花小滿還是第一次,到這份師徒誼的厚重。也更加明白了鄺清仁口中說的,那些已經消失在歲月中,很在被人重視的師徒傳承和誼。
師徒如父子,這句話師父和幾位師兄師姐經常說,花小滿一直都當做一個口號,如何能真的如此呢?
而這次,花小滿到了這份濃郁的庇護之。
就算花小滿自私,可還是有做人的底線。
沒辦法就算了,真有救命的方法,如果不用,如果眼睜睜看著師傅去死,而且是替被反噬獻祭。那花小滿還是人嗎?
當時包起那個布娃娃的時候,花小滿心中充滿矛盾和糾結,但卻明白一點,如果不那麼做,會愧疚一輩子!
人生在世,求個心安。
現在看著師傅微笑著,泰然自若地面對,面對天下人,并且告訴天下人:
“我的徒弟花小滿,不是紅禍水,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為了這天下太平,這些孩子們,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都說年強責九州強,他們讓我看到了九州的希。
疫病并不可怕,它其實就跟一次流差不多,只要我們能早治療、早防范,及時掐斷傳染鏈,這小東西,就是籠中困,本蹦跶不了幾天。
春天,疫病一定會遠離我們。不,最好是在春節前,就掐斷他。
讓我們在家里地睡幾天,吃點好吃的,刷幾個劇,或許一切就過去了。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這次電視采訪之后,鄺大師三個字,就如同一陣颶風,迅速席卷了九州上下,尤其是網絡上,年輕人們也喜歡討論,好像話題不帶鄺大師,就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尤其是江南大學,現在這里的學生都是飄的,不管是本校論壇還是全國大學生論壇,都有江南大學學子們驕傲的聲音。
“鄺大師,那是我們學校的教授,我還上過他的選修課。”
“那有什麼,我已經報考了他的研究生!來吧,戰斗吧渣渣們,看我明年秒殺你們。”
“羨慕樓上的,可以當校花的師兄了。鄺大師不是說了,校花花小滿可是他的弟子呢。”
“哦,這個事兒我知道,花小滿選了鄺大師的課當第二專業。我們上課的時候,經常看到和林嘉靜,們都喜歡喊鄺大師師父。是不是按照這個邏輯,我也是鄺大師弟子了?”
“別鬧,人家是辦過拜師禮的,這個事兒我知道,我家親戚還去參加了那次拜師禮,聽說是很復古的那種,鄺大師還搞了個門派,好像是鉆研古文化的,收徒要求可高了,只有辦了拜師禮那種,才能喊師父。平時咱們這樣的只能喊老師,懂不懂啊你?”
“我才不要拜師,我要嫁給他!”
“求問,鄺大師是不是單?”
“經查證,確實是單沒錯!”
“我要給鄺大師生猴子!”
“戰斗吧,鄺大師是我的。”
“雖然我是個男生,但我也可以的……”
“樓上去死。”
全國各大論壇,尤其是大學生活躍的地方,關于鄺大師的話題就沒斷過,甚至有些游戲論壇,也是刷著鄺大師。
花小滿被關在房間里無聊,有帶自己的手提電腦來,接了鄺師房間里的寬帶網絡,干脆就登陸游戲,發現玩的那款劍仙傳,里面也刮起了一陣改名。
不人已經改名“鄺大師的夫人”、“鄺大師大房”、“鄺大師的小甜甜”、“鄺大師本尊”、“請我鄺大師”之類的。
看到這些讓人暈乎的昵稱,花小滿有點哭笑不得。
因為見識過全民網絡時代,對現在這個程度的游戲和論壇文化,接度都很高,哪怕他們調侃的是師父,花小滿也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哭笑不得的。
同學姚春雅,看到花小滿上游戲,還驚奇地給花小滿發來消息:
“小滿,你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有空上游戲?”
“我師父不是都澄清了,就是個噱頭,誰那麼無聊綁架我啊。”花小滿回了一句,然后有點后悔跑來游戲里玩。
一個人呆著不好嗎,跑到游戲里遇到人,確實尷尬。
人姚春雅還不覺得,因為好奇心作祟,還在那繼續追問:
“小滿,鄺大師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師父是不是會法啊,覺好帥啊。”
“科學,科學。”花小滿連忙提醒:
“哪兒有那麼多法,還不是據特殊病例研究的,他老人家就是演戲的,上面覺得他演技好,拿出來安一下民心。其他人信了也就算了,你可是名牌大學學生,怎麼還迷信起來了?”
“也對哦,哎,這個世道真復雜,連鄺大師都不可信,我還能信誰呢?”
花小滿這才注意到,姚春雅的游戲昵稱,也跟風地改了“鄺大師的小迷妹”。
現在這款游戲,改名字只需要一萬游戲金幣,游戲金幣是打怪或者賣裝備賣垃圾就能掉的,就連花小滿這樣的佛系菜鳥,上都有個幾萬金幣呢,更別說姚春雅這種游戲玩的好的。
改名本太低了,難怪大家都喜歡改名。
花小滿現在也算是明白,以后游戲革新之后,為啥會出rmb款的改名卡,改個名字六塊、三十塊、甚至五十塊不等的。
要是都像現在這麼便宜,大家都改名,確實容易套。
姚春雅明明了刺激,還是不肯改的游戲昵稱,掛著那個‘鄺大師的小迷妹’附加一串個符號的包昵稱,又跟花小滿聊了一會兒,還問起花小滿:
“那你現在究竟在哪兒呀?真的跑到南州貝殼鎮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是啊。”花小滿騙了姚春雅,為了防止計劃被泄。
姚春雅還好奇:“聽說南州四季如春,貝殼鎮那邊的人,十一月份還穿子,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了,這里可暖和了,艷高照的,曬得人暖洋洋,我剛才還穿著夏天的短去海邊撿貝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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