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我明明就站在你的麵前,而你卻希我理你遠一點。
當江沐風在畫稿上寫下這行字的時候,心裏是極其難的。
南遇為了逃避,整天都在開會,要麽就是出去談生意,連辦公室都很回。
即便是回來,也是直接坐在電腦前,完全把他當了明形人。
這是……冷暴力?
江沐風不了這個,他是一個有話直說,沒有話也要找話聊的人,怎麽可能忍心上人的冷漠?
他寧願被刀子刮骨剜心,也不想看到南遇回避的眼神。
他並不是一個心思很沉的人,所以本忍不了太長時間的冷遇。
一見到坐在電腦前,他便立刻走了過去,扳起的小臉,用力的吻了上去。
“嗯……”
南遇被他突然襲擊,本能的皺起了眉心,手推了一下他結實的膛。
然而,江沐風卻沉迷於這個親吻,本不願意鬆手。
齒相依,他當然能夠察覺到南遇的不願,自尊心也因此到了強烈的打擊。
“江沐風,你怎麽回事兒?”南遇不喜歡這樣,這裏是工作的地方,不想被人聽到什麽……
江沐風用手背了一下角的腥甜,輕笑道:“怎麽了?老公跟老婆親熱,不是很正常的麽?”
的反抗,讓他非常不舒服,語氣也變得不好了。
南遇整理了一下上被抓開的襯衫,不太高興的說:“可是這裏是公司啊,你能不能收斂點兒。”
“除了在公司,我還有機會跟你說話麽?”江沐風輕笑一聲,說一點不想繼續,那是不可能的。
南遇這麽多天沒有理他,他哪兒得了?
“那你想說什麽,你說就好了。”南遇抱著胳膊,一臉警惕的說。
看到把自己當流氓,江沐風苦的笑了笑,靠近了幾分。
“說?好,那我說,我為一個男人,需要人,懂了麽?”
那種事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也比被冷落強。
雖然語氣聽起來很無賴,但南遇的臉還是燒了起來。
朝門口看了一眼,垂著目說:“那你等我一下,我把文件打完,行麽?”
“很勉強麽?”看著勉為其難的模樣,江沐風臉上的笑容漸漸冷卻。
可以盡妻子應該盡的義務,但心卻是勉強的……
被那道越發桀驁的目注視,南遇選擇了沉默。
“好,我知道了!”江沐風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朝門外走了出去。
門口,拿著吸塵的郝玲見到他出來,愣了一下,急忙彎腰說道:“二爺好!”
“邊兒去!”江沐風剛走兩步,又察覺到了不太對勁兒,遂折返到麵前,沉聲問道:“你怎麽在這兒?”
郝玲張的說:“我,我窗戶,清灰啊……”
聽說昨天江沐風一直在公司沒有回家,所以想著來聽聽熱鬧,沒想到江沐風會忽然出來。
“窗戶,清灰?”江沐風看著閃爍的目,不悅道:“不是讓你掃廁所麽?誰讓你來窗戶的?”
他本來心就不好,看到郝玲之後,心就更差了。
郝玲提著吸塵,後退了兩步,麵帶委屈的說道:“我知道了二爺。”
難道一輩子都要掃廁所,連江沐風的麵都見不到了麽?這一切都是南遇害的!
江沐風也沒心跟多說,徑直走向了電梯。
看著下降的電梯,他心中忽然很失落。離開這裏,他又能去哪兒?似乎也沒有什麽地方值得去的。
想了想,又再次按了辦公室的樓層。
但是,他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推開了隔壁的那間。
南遇沒等到江沐風回來,一個人坐在電腦前胡思想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煩躁。
與其繼續想那些是是非非,還不如好好工作……
直到下班時間,江沐風都沒有回來,南遇便收拾起了東西,離開了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就隻有江沐風一個人還沒有走,看著樓下逐漸亮起的燈火,他覺到了強烈的孤獨。
好在他辦公室裏有酒,他可以喝一點助眠。
一樓大廳裏,原本喜歡懶的郝玲卻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剛才一直在觀察,想知道江沐風到底有沒有離開公司。
在看到南遇一個人提著包包走向停車場的時候,角出了一抹小人得誌的笑容。
這世界上還真有這種蠢貨,竟然為了死去的母親跟丈夫冷戰。
哎,都說南遇聰明,聰明到哪裏去了?沒有江沐風,活的肯定都不如路邊的一條狗!
郝玲輕蔑的笑了笑,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才提著包包離開。
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按店。
進門之後,便對老板娘耳語了幾句。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一遍,點了點頭說:“有是有,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出的起價格了。”
怎麽,已經寒酸到被按店老板鄙視的地步了麽?
郝玲甩了甩披肩的卷發,輕笑道:“我既然能來點菜,那包包裏的錢自然是不缺的。”
隻要能出這口惡氣,倒是不介意多花點兒錢。
老板娘重新打量了一遍,鬆口說道:“好吧,人在隔壁,願不願意,你們聊。不過咱們話擺在前麵,這是你們自己的事,跟我們小店兒可沒有什麽關係。”
郝玲要找的是那種經常給男人下套的人,雖然這些人行蹤比較,但是按店的老板肯定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趁著南遇跟江沐風鬧別扭,正好可以乘虛而。但是不敢自己去,所以隻能花錢雇別人。
當總裁書這麽久,總裁辦公室的鑰匙早就做了備份。
江沐風一個人待著肯定很寂寞,這個時候送條蛇過去,也許能令他就範。
沒有江沐風的寵,南遇本不會有今天的地位。
就算這次沒有功,也沒有關係,來日方長,隻要江沐風住在公司,就總會有機會的!
江沐風為江家二爺,怎麽會為了一個人一直吃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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