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姐,您是不是有健忘癥啊?之前給的隻是押金……”良良輕輕的笑著,語氣緩慢的說:“你難道以為,可以賴掉我的錢?”
“你……就算我不給你,你又能怎麽樣?”郝玲想私自扣下要給沈雯憶的錢,畢竟良良隻是一個見不得的人,的錢,坑了也沒什麽。
郝玲之前為沈雯憶做了那麽多事都沒有拿到報酬,現在扣下這十幾萬,就當作彌補了。
電話那邊,良良輕笑道:“你說呢?難道你希二爺知道所有幕麽?我倒是什麽都不怕,可你就死定了!”
吃的就是這碗飯,如果能被郝玲坑掉屬於自己的報酬,那也太無能了。
郝玲倒吸一口冷氣,試著說道:“我不是已經給了你五萬了麽?你還是見好就收吧,別到時候鬧出事,怒了江家,你連命都沒了!”
反正良良已經收到一部分錢了,沒必要再去做兩敗俱傷的事了。
“那你就問問你的主子,看看賭不賭得起!”良良輕笑道:“我做事拿報酬本是天經地義的,出錢的人本來就不是你,你何必從中作梗呢?
難道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應該是你主子給不給你錢麽?畢竟我現在手裏握著的,可是隻有你的小命!”
“你……你真的不怕死麽?”郝玲轉念一想,越來越覺得心驚。
“你覺得我的命跟你們相比真的重要麽?告訴你的主子,想讓我守口如瓶,就把錢打給我,想要我徹底消失,五十萬。”
“五十萬?你怎麽還坐地起價了?”聽到錢數,郝玲眼睛都直了。
“五十萬,我離開連城,帶著這個永遠消失,對於你的主子來說,應該不虧吧?如果隻給我二十萬,那如果有天我被二爺的人找到了,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說出什麽……畢竟,我隻是個弱的人,經不起毒打。”
虧本的買賣沒有人會做,這件事過後,也得藏一段時間。
“你……行!我打個電話!”郝玲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蠢笨。
不僅被沈雯憶耍的團團轉,現在還要被一個騙子威脅。
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良良說的很對,得罪了這個人,對們來說確實沒什麽好。
沈家不缺錢,沈雯憶自然也不會差這五十萬。
沈雯憶很快就答應了郝玲的請求,並告訴說:“一定要守口如瓶。”
郝玲也不是傻子,立刻活學活用的說:“想要我守口如瓶也很簡單,隻要沈大小姐兌現當初的諾言!”
這個郝玲,居然利用這件事威脅!
沈雯憶心中很不爽,不過想想,把郝玲留在江氏確實也很容易出事兒。
如果把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反而更好掌控。
是以,非常虛偽的說道:“好啊,通過這件事,我已經看出了你的能力,我們沈氏最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了,你明天就可以來報到了!”
“真的麽?那實在是太好了。”看來,對付沈雯憶這種人,用威脅的方式最管用了。
“當然了,不過如果郝小姐不願意,我也不強人所難……”沈雯憶本就看不起郝玲,像這種背叛主子的人,到哪裏都不會被重用。
“願意,我當然願意了,沈小姐,我肯定會努力工作的!”
“嗬嗬,好的!”
掛斷手機之後,沈雯憶冷笑連連,轉之後卻嚇了一跳。
哥哥是從什麽時候進來的?他知道自己做的事,肯定會大發雷霆吧?
“哥,你聽到什麽了?”沈雯憶麵驚慌的看著沈之行,已經做好了被臭罵的準備。
“我什麽都聽到了。”沈之行將兩隻手放在辦公桌前,似笑非笑的看著說:“你有什麽好怕的?說說看,你都做了什麽吧!”
“我,我什麽都沒有做啊!”沈雯憶裝傻說著,才不想把自己做的齷齪事說出來呢。
沈之行輕笑道:“你是我妹妹,難道我還不了解你麽?更何況,我在進門的時候,還聽到了你們的談話,說吧,如果這件事對沈氏有利,我就不責怪你。”
沈雯憶倒是很了解自己的哥哥,雖然他不許自己算計別人,但他卻對公司的事十分在意。設計的人是江沐風而不是南遇,料想哥哥應該不會生氣吧?
懷著忐忑的心,沈雯憶把事的經過講了一遍,有意藏了自己害人的意圖,隻說是郝玲管借錢。至於郝玲用錢做了什麽,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沈之行默默的聽著沈雯憶的話,當然能夠分辨出話裏的真假。
他沒有急著拆穿,而是直接表揚說:“你做的很好,我應該獎勵你。”
“哥,你說我做的對?”沈雯憶難以置信的看著沈之行:“可是哥,你不是不讓我到惹禍麽?所以,你現在說的肯定是反話吧?”
“我說的是讓你不要闖禍,這件事你既沒有親自手也沒有做被人抓住把柄,又怎麽能闖禍呢?”
“也就是說……因為我功了,所以我是做了件對的事?”原來在哥哥這裏,對錯也是要看結果的。
沈之行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言行不一,不以為然的說道:“江氏有今天的就,全靠著南遇的聰明能幹。如果他們夫妻之間有了矛盾,那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一件好事兒!”
“這樣說好像也對哦!”沈雯憶隻是單純的想要報複南遇,沒想到竟然還在生意上幫助到了哥哥。
在利益麵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江沐風有南遇這樣一個強悍的幫手,他們在以後的合作中也很難再占到便宜。
“嗯,不過,你不能讓那個郝玲進沈氏!”沈之行非常認真的說:“你可以給開工資,但絕不能讓在這個節骨眼上進我們的公司,否則,會引起南遇的懷疑……”
“那我應該怎麽辦呢?”沈雯憶不確定的問。
“你可以把掛在別的公司名下,隻要工資合適,肯定會同意的。你一定要提醒注意安全,讓時刻都要躲著江沐風的手下。”
想到江沐風此刻蒙著不白之冤,沈之行心裏就特別愉悅。他就知道,像江沐風那樣的廢,就應該被人一直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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