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狗咬了一口,肯定不可能反過來去咬狗一口。
南遇為副總裁,絕不可能對一個被辭退的員工大吵大嚷,但是那些惡毒的言語卻深深的在了的心髒上。
不是一個值得被喜歡的人,所以丈夫才會出軌……
雖然這種言論很荒謬,但殺傷力卻是極大的。而且,現在所有人都默認了一件事……江沐風出軌了!
而且所有人都不覺得意外,仿佛江沐風會出軌很正常,專一才是意外。
一向不喜歡化妝的南遇,今天卻對著鏡子化了個非常致的妝容。
需要用化妝品遮蓋自己的疲憊,也需要讓自己多些自信。
出了這樣的事,江沐風既沒有出現,也沒有任何解釋,那是不是證明,他並沒有那麽在意的呢?
下班之後,南遇拿著文件去了沈之行訂好的會所。
這種會所私比較強,很適合談生意。
南遇推開門之後,坐在裏麵沈之行立刻轉頭衝輕輕笑了笑。
他上穿著商務襯衫,頭發打理的幹淨利落,腕上的鑽石手表熠熠生輝,儼然是一副功人士的模樣。
“沈總。”南遇衝他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到了他對麵的位置。
“現在網上好多人在議論你,你還好麽?”沈之行那種同的目讓南遇覺得不太舒服,在別人眼裏,就是個被丈夫嫌棄的失敗者。
談生意時,氣場比較重要,還沒等開口就被對方同,會顯得很弱。
所以,輕輕笑了笑,盡量展現自信的說:“沒什麽,我們談正事兒吧。”
“好,如果你心不好,就說出來,不要強撐著。”沈之行表麵上是在關心,但實際上是在打擊的自尊心。
一旦南遇展現出脆弱的一麵兒,那江氏也會變得很被。
南遇眉心一皺,察覺到了沈之行的賊。
怎麽可能把自己的事對一個外人講呢?更何況,對方還是亦敵亦友的沈總裁!
垂眸看著手裏的文件,淡淡的說:“沈總,我來找你就是想討論一下機芯單價的事,我們現在供量多了,怎麽反而漲價了呢?”
沈之行看著冷靜依舊的南遇,在心中默默佩服著的淡定,同時也懷疑對江沐風是不是真的有。
江沐風出軌的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南遇居然還能保持冷靜,要麽是冷,要麽就是裝的。
不過,他也不能一再的追問人家的私,所以立刻換上一副公事公辦的表說:“之前我們的供需數量是十萬到三十萬,可是現在,江氏忽然提到了五十萬,在需求數量上翻了一倍。
也就是說,我要推掉一些原有的客戶,才能供應上江氏的需求量。而我們給其他客戶的單價,都是這個價……”
“這單價也實在漲的太高了,大客戶的價格怎麽能跟散戶一樣?”
沈氏的技和質量都是足夠的,隻是他們現在要的價格,有點太過了。
他們現在的合作產品目前供不應求,如果因為材料問題停下腳步,實在有點可惜。
“我也沒有辦法啊,如果我單方麵取消合作,對於之前合作了好幾年的老客戶也不公平呀,按照合約,我也是要給與賠償的。”沈之行歎了口氣說:“能跟你們一同合作賺錢,我也很高興。但是,我們的工廠就那麽大,很難再加大產量了。”
就算能生產出來,沈之行也得趁機加價,在商人眼裏,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但是在南遇這邊,就比較麻煩了,如果承認加價,那續簽合同時候的價格會一起變高,在本上會高出很大一截。
所以,要麽南遇拒絕掉沈氏的要求,要麽找到更好的合作商,不然無法改變現在的被局勢。
南遇當然不想退步,所以很為難的說:“跟我們合作,能夠保證沈氏利益最大化,至於工廠的規模,可以慢慢擴大。”
這些都不能夠為沈氏單方麵加價的借口,但是南遇也不能著他們供應材料,想要達共識,就隻能談,談到對方讓步。
沈之行很懂得抓時機,立刻揚聲問道:“網上說,你和江先生之間出現了很嚴重的問題,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江氏以後的發展。”
這句話似乎是在問:如果跟江沐風不合離開江氏,那江氏和沈氏的合作會不會到影響。
這一下,倒是問住了南遇。
肯定不可能因為個人影響工作,但如果江沐風要離開,也隻能接。
因為婚姻的主權,一直都在江沐風手上。
見到猶豫,沈之行笑問:“怎麽了?副總不會是已經跟江總鬧矛盾了吧?哦……我問這種話,似乎有點唐突,但是作為合作方,我覺得還是有必要關心一下的。
畢竟,江氏當家人是誰,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沈之行一早就說過了,他之所以會答應合作,就是看中了南遇的能力……
這個問題對南遇來說,力巨大。
正常來說,肯定要說江氏現在非常穩定。
但是,事關和江沐風的,就不太能保證了。
江沐風是一個非常容易用事的人,他昨天一夜沒有回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別的人……
沈之行笑了笑,角輕揚道:“看來這件事令你很難答複,如果實在為難,你可以不回答。”
“我可以明確答複你的是,無論我和江總關係如何,該執行的項目都會繼續執行。”
畢竟簽了合同,即便是違約,沈氏也虧不了。
如果不答複,才更會讓人浮想聯翩。
沈之行咀嚼著的答複,不放心的問:“也就是說,你和江二爺的關係,很有可能發生變化?”
“嗬!沈總,任何人之間的關係都不可能是一不變的。所以我也不會問,如果沈老爺子忽然變更了繼承權,那我和沈總之前簽訂的協議,還是否有效?
或者說,如果忽然天降隕石,沈氏的工廠被砸,需不需要對江氏進行補償。畢竟未來隻能預判,不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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