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真人清了清嗓子,說︰“還是我疏忽大意了,昨晚虛空師弟發現他們在這里,就趕著來告訴我。雖然當時,我決定不去驚他們,但是,這並非上策!”
“什麼意思?”
“葉歡可能猜測,我們會把這事兒告訴師妹你,所以,他就帶著環環逃走了!”
“逃走了?”
清木師太雖然約中猜到了這個結果,但現在聽到晴空真人親口說出來,免不了還是有些吃驚。
“師兄,環環可不能有事,否則,我們的日子恐怕都不好過!”
“我知道!你們別擔心,我已經給國師府和道上的同仁發出了消息,說我雙鶴門新任掌教帶著環環出門歷練,如果有人發現了他們,還請給予適當的照顧!”
晴空真人一臉淡定,看起來一副有竹的模樣,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師兄,你這招真是太高明了!哈哈,不管葉歡帶環環去了哪里,別人都不敢輕易為難他們,否則,這就是同我雙鶴門為敵!另外,就算有人想請他過去,也不能改變他是我雙鶴門掌教的事實!”
虛空真人沖晴空真人出了大拇指,眼里全是傾佩的神。
“虛空師弟,你很懂我!”晴空真人微微一笑,說,“與其我們滿世界去找他們,還不如讓他們自己暴在眾目睽睽之下!”
“師兄,萬一葉歡欺負了環環,那可如何是好?”清木師太冷峻著臉問。
“別人投意合,兩相悅,怎麼能說是欺負呢?”
兩真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清木師太一怔,跟著就沉下臉,心里不舒服,兩個老男人,越來越為老不尊了!
紫娟並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在屋子里面等待消息時,早已經急得團團轉了。
等到晴空真人等從木樓經過,趕上前詢問。
晴空真人告訴,葉歡和南宮環環一見鐘,下山玩去了。
紫娟一聽,頓時呆住,臉更是一片蒼白。
小囡連忙安,說︰“紫娟姐,葉歡哥哥不會和環環姐私奔的,你放心好了!”
“真的嗎?”紫娟的臉緩和了一些。
“是啊,他是雙鶴門的掌教,如果他想和環環姐好,一定會明正娶的,哪需要私奔呢?”
“……”紫娟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昏倒。
伏牛山上,年輕一代的弟子,個個都有些郁悶,尤其是錢山河,更是氣得差點吐。
南宮環環住到葉歡這邊,不過才幾天景,竟然就被他給拐跑了!
“葉歡這小子肯定壞了,他把環環拐騙下山,多半已經把的清白給玷污了!”
“錢師兄,你節哀順變……”
“滾!滾你大爺的!”錢山河暴跳如雷。
“錢師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但請你正視現實……”
“環環貴為我南越國公主,就算要嫁人,也得陛下親自點頭。在陛下沒有同意之前,葉歡敢踫一汗,那就是對陛下的不敬,更是對我南越國的侮辱!”
錢山河已經咆哮起來了,他地握住拳頭,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錢師兄,請你冷靜,他們已經地藏起來了。”
錢山河怒不可遏道︰“我現在就把葉歡拐騙環環的消息送回我南越帝宮,就算掘地三丈,也要把他們挖出來!”
……
此刻,葉歡正抱著南宮環環,哭無淚,他看著鼎爐滾過的那個的、曲折的小山,心里也在祈求︰誰能夠把我們挖出去啊?
頭頂上方那個小山,甚至都不能山,也許一個蛇好一點。
因為它比水桶還要小一號,葉歡用神識查看了一下,里面彎曲得不樣子。
他的功力不夠,神識能夠放出的範圍有限,本穿不過這個小。
當然,由于小真的太小,他本不可能從里面爬出去!
玄天金鼎剛才並沒有完全甦醒過來,它打開鼎蓋把葉歡和南宮環環扔出來後,自己先就翻倒了。
以至于葉歡怎麼它,它都沒有一個清晰地回應。
並且,它傳給葉歡的神識,就好像在夢囈似的。
米龍說,這下麻煩了,玄天金鼎不知道會睡多久。
它睡著了不要,問題是,它關在里面的魔頭沒法放出來,自然也就沒辦法給葉歡當苦力。
頂上的子很小,但如果一只長臂猿出來,或許能夠帶著鼎爐攀登上去。
但這一切,都先得基于鼎爐甦醒過來才行。
南宮環環沒有醒,睡得很安穩,好像還在做夢,的角掛著一個甜甜的笑意。
米龍順著小山鑽上去了,說是去探路,順便看能不能搬救兵。
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刻鐘,它還沒有回來。
這個地下的石,看起來比較開闊,四周還有不岔,但其中一個口里面冒出了大量的紅,熱浪更是一陣一陣地襲了出來。
葉歡抱著睡不醒的南宮環環,走到口,往里面看了一眼。
映眼簾的,竟是一片熾熱的火紅芒。
細細一看,葉歡這才驚訝地發現,這些紅亮的芒,並不是那種燃燒出來的火。
而是一片寬闊的熔漿,大概有十來丈寬。
幾乎鋪滿了整個底,這些熔漿還發出了輕微的“啵啵啵”的聲音,就好像一鍋鐵水。
熔漿的對面,還有一塊平地,有白的芒從那邊傳過來。
仿佛過這片熔漿,就會走出這個地似的。
葉歡好奇地放出神識,發現那邊居然長著一棵不知名的矮樹,葉片厚鮮紅,散發出茁壯生機。
除此之外,並沒有看見別的東西,並且,那棵矮樹的後面,是一整塊石壁,其上再無一個可以通到外面的子。
葉歡退到口,他和南宮環環的服早已經了,正好借著這些熱浪把服烤干。
半個時辰後,南宮環環終于醒過來了,睜開眼楮,驚訝地看向了四周,秀眉迅速擰了起來。
“葉歡,這是哪里?”
“一個地深。”葉歡泄氣道。
“我們藏到這里,是為了躲避那只豹子嗎?”
“不是。”葉歡現在都不知道怎麼給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