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啊~哦~哎……啊~嘶~嘚~啊~嘶~嘚……”馬臉漢子一曲《忐忑》唱得頗有韻味,倒讓幾個赤膊蒙面漢子不忍打斷他的節奏了,一頓鞭子得馬臉漢子谷欠仙谷欠死。
貝龍一抬手,蒙面漢子們停下了鞭子,馬臉漢子高的歌聲變了輕淺唱,赤條條的上布滿了縱橫錯的鞭痕,滴滴答答的往下吊著珠。
“說不說?”貝龍站起來,走到馬臉漢子面前隨手彈了彈煙灰,煙灰合著火星子飄落到馬臉漢子的傷痕上,火燙的滋味兒疼得馬臉漢子一個勁兒的倒吸冷氣。
“不!不說!打死我也不說!”馬臉漢子倒是頗有骨氣。
“你太甜了!呵呵……”貝龍笑著擺了擺手,吊著馬臉漢子的繩子松了,被綁著手腕腳腕的馬臉漢子頓時摔在地上,摔得馬臉漢子頭昏眼花的,腦袋上直冒金星。
我太甜了?
馬臉漢子愣了下,雖然我是香江人,可我是標準的咸黨!
等一下,我也覺得我甜的,渾似乎都在散發著甜甜的味道,唔,還有點兒黏呢……
貝龍已經走了出去,這時一個蒙面漢子提著個看起來輕飄飄的口袋走了過來。
哼!有什麼盡管沖我來!老子皺一下眉頭不算好漢!馬臉漢子很自信,來啊!有本事上滿清十大酷刑啊!
蒙面漢子把口袋舉到馬臉漢子頭頂上方,然后袋口一解,立即一粒粒黑芝麻飄落到了馬臉漢子的上。
馬臉漢子一愣,撒什麼芝麻啊喂!老子又不是燒餅!
等一下!
為什麼芝麻會?
不!
這不是芝麻!
這特麼是螞蟻!
好多好多大黑螞蟻啊!
它們在我上爬什麼?
馬臉漢子猛然醒悟過來貝龍的話是什麼意思,難怪他覺自己渾都散發著甜甜的味道,還有點兒黏,原來那些蒙面漢子他鞭子時不是蘸的水,而是蘸的蜂啊魂淡!
“啊~哦……啊~哦~哎……啊~嘶~嘚~啊~嘶~嘚……”
又是一曲《忐忑》唱響,蒙面漢子們默默地拿著攝像機尋找著合適的角度拍攝。
馬臉漢子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撐下來的,那又又麻又痛又爽的覺讓他實在是刻骨銘心。
但他真的撐下來了,沒看到蒙面漢子們退了下去嗎?這是已經要結束了吧?
馬臉漢子默默地為自己點贊,被折磨得暫時削弱了的五漸漸恢復過來,他驀然嗅到了惡臭的味道。
“啊……”看到自己下流淌出的屎尿,馬臉漢子猛然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可恥的失了!
“不……”馬臉漢子淚流滿面,他可是東南亞馳名的悍匪啊!
竟然被得大小便失了!
這特麼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在道上混?
但就在這時,剛剛走進黑暗里的蒙面漢子們又回來了,這一次他們合力扛著一個大麻袋。
這又是什麼玩意兒?
馬臉漢子心頭一,在經歷了蜂皮鞭、螞蟻這連環酷刑的折磨之后,他對自己已經沒有那麼自信了。
哼!連無數螞蟻叮咬的折磨我都過來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難得住我?
我可是要做傭兵王的男人啊!
馬臉漢子咬牙關,他嗅到了濃烈的腥味,這是之前他因為咬牙太用力而把牙齦都咬出的緣故。
“噗通!”
蒙面漢子把大麻袋丟到地上還重的,大麻袋在不斷的扭著,里面似乎有什麼活。
馬臉漢子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呆滯的看著袋口解開之后,從里面爬出來一個奇怪的生。
這玩意兒渾披著又長又的,尖尖長長的,爪子看起來很有力,尤其是中間一特別發達好像鐮刀……
食蟻?
馬臉漢子不倒吸一口冷氣,他在園里見過這種奇特的生,因為吃螞蟻而得名。
“喂喂!你們要干什麼?”馬臉漢子不敢相信的看著兩個蒙面漢子過來解開他的繩子,眼中流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此時馬臉漢子早已是奄奄一息,即便被松了綁,又哪來有力氣反抗?
兩個蒙面漢子一左一右的掰開了馬臉漢子的大,又一個蒙面漢子特意往他的小丁丁上撒了一把螞蟻。
食蟻爬向馬臉漢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從它那貪婪的小眼睛里,馬臉漢子仿佛看懂了什麼。
畜生啊!
誰特麼發明的?
竟然是三連環的酷刑啊!
沒出生在滿清時代你們真是屈才了啊!
食蟻已經對馬臉漢子上此時聚集螞蟻最多的小丁丁發起了攻擊,度娘可以得知,它的舌頭能驚人的到六十厘米長,并能以一分鐘一百五十次的頻率……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它的舌頭上遍布小刺,并有大量的黏……
扛著攝像機的蒙面漢子眼中閃爍著猥瑣的芒,恨不能把鏡頭到食蟻的舌頭上。
-男、監-、捆綁、皮鞭、失、人-……
這麼多大賣的元素,要是在東瀛發片說不定馬臉漢子會一炮而紅,從此片約不斷呢……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馬臉漢子終于崩潰了,嘶聲哭喊著:“凰大爺饒了我吧!求求你!我說我說啊!”
門外面約聽到了馬臉漢子聲嘶力竭的求饒,正在煙的貝龍古怪的看了一眼忠義社風堂堂主田:“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那馬臉漢子絕對是個不怕死的漢,貝龍打道最多的就是這種人,往往是寧死也不吐半個字的,可是他出來跟瘋子、田吹了會兒牛了兩煙,馬臉漢子居然就屈服了。
這未免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看來鳴狗盜亦有其道,這四眼田長得跟個尾行魔似的,沒想到還有這手供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田推了推眼鏡,猥瑣的陪著笑:“龍哥過獎了,只是雕蟲小技而已,不值一提。”
貝龍點了點頭,剛想進去卻被田給攔住了,田點頭哈腰的道:“龍哥,您跟瘋哥請稍等片刻,我讓手下把里邊兒收拾一下,要不然有些不雅怕污了您二位的眼。”
貝龍和瘋子理解的在門外等了一會兒, 等田出來招呼這才走了進去,只見里面地板上都用清水洗刷過了,還噴了空氣清新劑的,但是仍然約能夠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
雖然有些好奇,但是沒有問田是怎麼做的,貝龍要的只是結果而已,至于過程,其實并不重要。
貝龍看著被沖洗得干干凈凈的馬臉漢子,雖然不知道是怎麼沖的,但是從馬臉漢子那凌滴著水滴的發型,也可以猜測的出必然是跟高水槍一類的東西有關……
“說。”貝龍施施然坐在了沙發上,如同造主般俯視著匍匐在地上的馬臉漢子。
“我,我家駒,香江人……”馬臉漢子渾抖著,臉好像死人一樣慘白慘白的:“……我,我是劉波手下的頭馬……后來我加了……【野狼傭兵團】……
“狼爺,給我任務……我唆使劉波……來花都……等鯊老大的命令……我會蒙騙劉波對您下手……您在哪兒,就對哪兒下手……
“劉波是走到哪兒搶到哪兒的……我還沒等到狼爺的命令……他就先忍不住下手了……”
馬臉漢子家駒斷斷續續的把況給貝龍講明白了,貝龍笑著看了一眼瘋子:“果然如此。”
“沒想到那群野狗都學會借刀殺人了!”瘋子哼了一聲:“老大,那群野狗在十大傭兵團里排名并不靠前,不過要收拾他們也有點兒麻煩。他們這群野狗本沒有固定據地,滿世界游……”
“那就得看他的了!”貝龍看向了家駒,家駒頓時渾劇烈抖起來,慌忙說道:“我有!我有辦法!”
就只是一次,家駒就已經有了心理影了,不用貝龍問,他就趕和盤托出:“在銀行里的時候……我發出了訊號了……狼爺會親自帶人來花都……他們來了會跟我聯絡……”
“很好。”貝龍對瘋子笑道:“看來你來的正是時候。”
“放心吧老大!”瘋子咧一笑,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仿佛在燈下發出“叮”的一聲綻放芒:“我一定跟他們討個公平!”
與此同時,在德馨小區的大門口,出現了一個蓄著披肩發的白種老男人,他一臉的壑看起來仿佛刻刀刻出來的一樣清晰,黃白相間的長發加上一件灰風讓他看起來頗有幾分像灰袍巫師甘道夫。
“劉波這幫人只不過是試金石,那個男人真的是凰!如果我沒有猜錯,”披肩發老男人頭也不回的對他后的男人們有竹的說道:“凰肯定已經知道了真相,并且已經準備對付我們!
“不過他肯定猜不到,我們已經到了這里。呵呵,誰都知道凰重重義,可是他的份太神了,大家都不知道他來自哪里,也就找不到他的肋……
“現在好了,這里有他的老婆,還有他的舊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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