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塵那一句話里的深意,白清自然是聽懂了。他推開冉塵,斂容道,
“抱歉,白清恕難從命。”
說罷,就想將手中扳指推還給冉塵。誰料,冉塵手將扳指連同白清的手一同握住,拉近自己,笑道,4
“太子殿下卻不要這樣匆忙決定。這東西你留著,總有一天,你會需要它的。”
他本就將白清裹自己大氅中,此刻又近了說話,氣息都著白清耳垂。白清直覺不妥,想要推開他,誰知冉塵手握他手不肯放松。推推扯扯間,就聽到一個狂怒的聲音暴喝道,3
“你們在干什麼!?”5
白清一驚,下意識抬頭。就看到紀寧提著一只瓦罐站在外面,眼睛紅,須發怒張。他整個人上都散發著刺骨寒氣,大踏步走進來,牙關幾乎都咬碎了。7
“冉監軍,這樣嚴寒天氣,你到這里來做什麼?!”
“皇兄派了使者來。我在偏院設了宴席,來尋將軍一同作陪。”
“尋我?”紀寧冷笑一聲,眼睛在二人牽在一的手上,面更加難看。
“若是尋我,找個士兵來就好,用得著勞你冉監軍大駕?”
“怎麼,將軍屋有什麼不方便見人的事,怕我撞破嗎?”1
紀寧如此暴怒,冉塵卻一點也沒有在意。反而笑意更甚,
“可憐太子殿下傷重如此,卻”
他不說了,但眼睛卻肆無忌憚地在白清下打量。那里不遮一片狼藉,跡合著些說不清楚的痕跡,方才發生了什麼確實不言而喻。白清只覺恥辱絕,卻不防被人一把扯向一邊。猝不及防,幾乎跌倒。1
卻是紀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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