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不如聞名吧?有沒有覺得失?”周想開玩笑道。
張玲搖頭,“沒有,看到你,就覺得你這樣子符合小學尖子生的模樣的。”
周想嘿嘿笑著:“我給尖子生們拉低了形象分了。”
周想的自黑,讓張玲覺得這小姑娘爽朗大方。于是握住周想的手,“走,進屋說,院子里冷。”
凌然早就主的把筐放進廚房了,并且把里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看到里面的食,凌然也放心了,夠這麼多人吃的了。
李校長也跟進來,見到烙餅和兩個菜,眼睛一亮,這早餐不錯。
“我來燒個面稀飯,剛才燒好的開水,很快的,凌然,你把大餅切四塊,裝笸籮里,那兩個菜直接就用那個瓷碗就行了。”
李校長攪拌面糊,燒稀飯,凌然把大餅切好,擺在廚房的小飯桌上。
“就在這屋吃吧,端出去該涼了。”
李校長點頭,“嗯,在這屋暖和點。”
堂屋里,張玲握著周想的手,再看看的服,“你穿這麼薄,手怎麼這麼熱?”
“喔,我的棉襖里面是羽絨,所以顯薄,不冷。”
“羽絨?嗯,聽說外面都穿那什麼羽絨服,我們這里沒有賣。”
“是呢!我去市里的時候買回來的呢!回來我媽給我改了一條子,所以我不冷。”
“不對,小丫頭,我聽說你還在學校收鴨鵝了呢!”
“是呀!就是給我改子的時候想起來的,我收鴨鵝回來,洗干凈,晾干,再用布袋子裝起來,上鍋蒸消毒,現在我媽正在家里做羽絨服呢!”
“是嗎?是嗎?吃完早飯,我去你家看看你媽怎麼做羽絨服的。”張玲激,可找到懂行的人了。
“行啊,吃完飯,凌然帶你去我家。”
周想沒想到這個張副校長這麼自來,也是,本負責的就是政治這一塊。
王老師也過來了,凌然吃飯,李石朋才從自己房間里出來,這兩天可要老實點,且還要積極學習,不能被小姑娘比下去了。
飯桌上,大家嘗到大餅,都說好吃,蛋香味很濃。
李石朋幾乎吃了一張大餅,這大餅可是直徑近兩尺,八層厚的。
周想看著他肚子,懷疑他肚子是無底,自己吃的是八分之一大小。
看著吃完不了的兒子,李校長是好氣又好笑。
李石朋被自家爸爸指派洗碗,其名曰可以消食。
張玲抓住凌然,“凌然,陪我去周想家,我要去看周想媽媽做羽絨服。”
凌然看向周想,周想點頭,“你順便把鍋和瓷碗給背我家去。”
又用口型他買十斤米背來,凌然了然了。
把張副校長送到周想家,正好周母在鍋屋的當門做服呢!紉機抬到了這屋,肯定是因為這屋暖和。
凌然替兩個人做介紹,周母聽說是鎮中的副校長,還是鎮小校長的人,連忙起。
張玲阻止,“不用招呼,你忙,我就是聽周想說你正在做羽絨服,我來看看,順便取取經。”
凌然放下筐,把里面東西拿出來放到原位,“阿姨,張校長,你們聊,我先走了。”
周母點頭,張玲揮揮手,“忙去吧!”
周母繼續做服,張玲看著還問著,還幫忙裝羽絨。
周母攔住,“太嗆人,我給你拿個新口罩。”
起去周想的床頭找出一包棉口罩,拿出一個,遞給張玲。
張玲戴上口罩,裝羽絨,聽周母解釋怎麼裝,怎麼算計份量,布料的選擇,行線距離等等,閨說的都說給聽。
等周母做出一件完整的羽絨里子,張玲拿起查看,輕,,,如果穿上,人的作肯定靈活輕巧。
周母拿出制好的棉里外兩層,把羽絨里子墊上,開始手工制,牽線,行線,然后上腰。
一條羽絨就出來了,張玲拿起比劃,“這是你的子?”
周母點頭,“是的,周想催我趕給自己做條子,免得坐在這里制服凍疼。”
“我看你這屋里不冷啊!暖和的。”
“是呢!這屋里燒炕的,北屋比正屋還暖和呢!”周母驕傲的說道。
“燒炕?難怪這大北屋還暖和,咱這邊有人會砌炕的嗎?”
“周想和凌然兩個折騰的,買材料回來,找了瓦匠來砌炕,后來那圖紙被瓦匠拿走了,說要去縣里市里砌炕。”
“噢,周想這孩子看著就是聰明機靈的,我家老李一天提起幾遍的夸。你這子我試試暖和度行不?”
“行,試吧,你進里面那炕上試,上面我自己收拾干凈了,之前周想在上面炕羽絨的。”
“對呀,有個炕,服洗了干不了,也可以炕干。我進去試試。”
張玲進了里間,雖然房子不咋地,可是這里間,被周想收拾的干干凈凈,北邊墻是炕,南邊墻是床,一間小小的屋子,放了兩個大東西,反而不覺擁,只覺溫馨。
掉鞋,站到炕上試了試羽絨,嗯嗯,真好,輕巧暖和,再,蹲一蹲,一點都不礙事,太方便舒服了。
換回自己的棉,穿上鞋,到了外間,“這羽絨鎮舒服,起蹲都方便,兩條還輕松。”
“是吧!可惜才這麼點羽絨,開學后,羽絨應該就多起來,我周想給你留點哈,這一套羽絨服怎麼也得七八兩,到時候,我周想給你留三斤洗干炕干的羽絨,明年冬天你就能穿上了。”
張玲一聽,有點不好意思,可是自己又真的不會弄,做服還行,這洗鴨蒸鴨,真的不知道方法且家里也不方便。
“會不會增加周想的工作量?”張玲舍不得拒絕,試探的問道。
“沒事,收鴨不是還要洗和蒸嗎?順帶的事,而且有個陳實的同學,他家做鹵味的,一個星期就能送一斤多來,這要過年了,才沒有送的。”
“那就給周想添麻煩了。”張玲厚著臉皮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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